我閉著眼睛,在她停留過的地方,幻想著她的存在。
週六加班。
我可以不來的,但是我知道她會在,我想看到她。
我特意去了立輝辦公室,我知道肯定會遇到她。陪晨晨玩的正起勁,猛然抬頭,看到辦公室門口的她,心一跳,她終於出現了,可是我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她笑著告訴晨晨爸爸來了,想著曾經立輝說的話,是不是她的心裡真的還有他。
看著她和晨晨離開的背影,我神情恍惚地離開了辦公室,開車回去,公司門口看到他們三個人的笑臉,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這樣親近。
我把車停在路邊,遠遠地看著他們說說笑笑離去。我只能煩躁地一顆一顆地吸著煙,一車嗆鼻的煙味更加沉悶著我的心情。
我必須要把她帶離那個男人身邊。
出差吧,越遠越好。
特意去了昆明,特意訂了之前的酒店,我也特意住了之前的房間,這個城市,這個酒店,這裡有我們共同的回憶。
你,還記得嗎?
我和立輝約了個商場的朋友閒聊,把她一個人留下。
我想給她時間,讓她回憶我們的過去,讓她憶起我們的甜蜜。
晚飯,看著她和立輝說說笑笑,沒有一點點的憂傷,原來,我們之間的一切,她早已忘得乾乾淨淨。
原來,過往的幸福,只有我一個人在回憶罷了。
原來,這段感情,只有我一個人在留戀。
我忍不住一杯杯苦澀的酒灌進肚子裡,酒苦,心更苦。
她和立輝扶我回房間,我不想她離開,找了個最蹩腳的理由,多看她兩分鐘。
這裡,這個房間,這張床上,都有我們幸福的身影。
你,還記得嗎?
醉意朦朧的眼睛看著她微微怔愣的神色,她,會懷念嗎?
她迫不及待離開的樣子,刺痛我的眼睛,我終於堅持不住,一聲聲說著「對不起。」
她走的很焦急,腳步很快,不知道她會不會聽到我的話,不管她聽不聽的到,我都要說出來,是我對不起她。
盯著被合上的房門,我再也睡不著。只有一室濃濃的煙霧繚繞著心底的哀傷。
我給立輝打了個電話,他們在咖啡廳。
我到的時候,看著她神清氣爽的樣子,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我想你想的都快瘋了,你還有閒心在這裡愜意地喝咖啡。
急性盲腸炎住院了,我心底暗暗一喜,可以有理由留下她了。幾天的獨處,只有你和我。
生病很難受,她在身邊很享受。
我要上衛生間,等不急了,你總不能拒絕吧,我走不動路了,趁機摟摟抱抱,好久沒有過的感覺了,我是病人啊,你能怎麼辦?
她細心的給我準備了蘿蔔湯,飯菜也清淡,看著她一臉輕鬆的樣子,我心裡美啊。不管怎麼樣,她此刻的賢惠只為我一個人。
她還主動給我泡腳,溫熱的水一直流進了心裡,我又提了一個非份的要求,給我擦身吧,管你同不同意,先把衣服脫了再說,你又不是沒見過,再看一次,就更能回憶以前的點點滴滴了吧。
幾天的時間,天天看著她在我眼前晃,我也佔了不少便宜,身體恢復的快,心情好的更快。
很不想出院,可是這一天還是來了。
最後一個晚上,我悄悄下床,淡淡的月色下看著她恬靜的臉,我都多久沒有這樣仔細的看過她了,離她如此近,又如此遙遠。
過了今晚,我們還能繼續這幾日的溫馨嗎?
回去之後,我也只能哄著晨晨,一語雙關的說出明天要請她吃飯,她果斷的拒絕。
我知道了,這幾日,她只是照顧一個病人而已,我的病好了,她的眼睛也不會再在我身上停留片刻。
看著她抱著晨晨離開的背影,我淒然一笑,我在她的心裡,只是陳總了吧。
打擊劉海民,沒想到他居然生命力這麼頑強,聯合了外市的公司,斷了我的原料。
僵持不下的時候,李建軍居然找了,我明白他們的意思,讓我放過他們,他們放過。
不過,我不是沒有辦法化解,費點勁而已。
外市的勢力,你有,我更有。
我的困難,我會化解。,你更動不了。
立輝帶去了自己的老家,那是最安全的地方。同時也是第一次用立輝老家的關係。
我和立輝在歐洲,當年19歲任性的他,從家裡跑出去,生與死的面前,我用自己的生命,換了他的生命,於心不忍的他,又回過頭來,說,生與死,我們在一起。
生死劫難奠定了我和他今生的情義。他說,深哥,以後,這輩子,我跟你混了。
這麼多年,他實現了自己當年的承諾,甘願陪我風雨與共,股份也好,金錢也罷,衡量不了這份深厚的情。|.
立輝備足了原料,一切塵埃落定之前,我擔心李海民到時候會狗急跳牆,偷偷對
不利。我約了劉海民,看著他肥頭大耳的樣子,想著他曾經試圖強姦,我的聲音也陰狠,你我之間的決鬥,不管勝負如何,日後,你敢動分毫,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一夜之間,我步入了正軌,劉海民因為囤足了原料,無法回籠資金,我通過秘密渠道—林波,放出風去,要債的人擠滿了他的辦公室,他不得不低價出手,賠了個底掉。
我躲在幕後,看著這場好戲。也看著每天舒暢的笑臉。
沒輕鬆幾天,收到了蘭蘭的短信,談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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