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勾著幕笙的脖子,嘴唇貼著他的臉頰,慢慢地移動下去:「幕少,你說這個女人是哪裡跑出來的啊?」
「她以為她是誰啊?」
「還要我出去。」
幕笙依然是面無表情,淡淡地低著頭,沒看她,也沒看任何人。
只是簡簡單單地低著頭,望著地上的燈光。
周時離呼了口氣,他沒敢她出去,至少……是個好現象。
不去理會女人到底說了什麼話,周時離把那瓶酒放在桌子上,拉起女人的胳膊,使盡了渾身力氣,把女人拉開,拉不開的時候,她直接站在沙發上,然後把女人給踢了下去。
幕笙盯著她,眼神逐漸的有些冰冷下去了。
「你要幹嘛!」女人扒拉了兩下頭髮,瞪著她,就要還手。
周時離拉著她的手,就要托到門外面去,可惜女人的力氣比她大多了,拉開她的手,直接將她甩在了沙發上。
「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要做什麼。」
周時離抬起手,擦了擦眼睛,還是一言不發,反正她不疼,她撞到哪裡了都不會疼。
只要幕笙沒有出聲的話,那她還是有點希望的。
這麼想著,她就又站了起來,把口袋裡面帶來的那些零錢,全部都掏了出來,塞到女人的手裡。
她不是要錢嗎?
那她就給她錢好了。
周時離拉著她,一直要往,門那邊拽,可惜自己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拽了半天,她都沒有動彈一下。
「你到底出不出去。」
女人冷笑,掏出錢,全部甩在她的臉上:「你是瘋子嗎?」
因為幕笙沒在理會,所以她更加肯定了,這個女人指不定是從什麼地方給跑出來的,簡直就是個瘋子!
周時離捂著臉,咬著唇,想起了剛才那個男人教她的,望著那瓶紅酒,拿了來,直接往桌角上面一撞,一下,沒有撞開,她咬了咬牙,重重地砸了上去。
玻璃碎裂,玻璃渣子濺了下去,把她的腳給割開,她也無所謂。
倒是把那個女人給嚇傻了。
「幕少……這個……這個……」
幕笙總算有了點反應,看著她腳上流出來的血,冰冷的眼眸裡面閃過一絲的異樣,抬起頭,他望著身後的那個女人,淡淡地笑了下:「要走,要留,隨便你。」
女人盯著周時離看。
周時離腦子有點暈,抓著那個酒瓶子,對著她,冷冰冰地,語氣很不善:「要走,還是要命?」
她是來搶男人的。
時沉說過了,氣勢很重要的。
有了氣場,那麼就等於贏了一半。
果然,女人盯著那個碎裂的玻璃瓶,嚥了嚥口水,默默地無聲地退了出去。
錢重要,但是命更加重要!
她走了之後,周時離才將那個酒瓶子扔在地上,全身都出了冷汗,很不舒服。
她低下頭,望著腳上,流下來的血,沒有轉身,去看一眼那個男人。
眼前也開始時而黑了起來,這不是個好現象,起碼現在不是……
發燒還沒好,額頭上面你的傷口也沒好,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她根本就沒好好休息,所以病情更加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