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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幕笙把那些報紙一手全部掃在地上。
指著地上的那幾家報社,不再留點情面了:「封了,全部都封了,誰再敢報導這些消息,第一次,我封公司,第二次,我連人都封了!」
「是。」其遠戰戰兢兢地看著地上的那些報紙,實在是有點同情那些可悲又可憎的報社了。
真當幕笙最近是吃素的不成?
這不,這下子,碰到老虎尾巴了吧。
彎腰撿起那些報紙,其遠實在是很苦惱,試著建議道:「幕少,這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
他出面一下,不就可以澄清了。
幹嘛要動用這麼暴力的手段呢。
幕笙白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似是在閉目養神:」其遠,我的一句話可大可小,但是絕對不是用在那個女人身上。「
說了,不想跟她在扯上一點點的關係的,怎麼可能出爾反爾。
其遠知道他的個性如此,也不好再多說話了
其遠是真的不懂。
這是多大的一回事嗎?
只要他自己出聲一下,那麼什麼事情都擺平了。
媒體之所以會這麼多的猖狂,完全是這麼為這次慕笙放任著不管的緣故。
要不然,大禮包就是猜測著,憑著慕笙的脾氣,這次的事情,他肯定使要大發雷霆的,可是卻沒有。
也是因為這個關係,所以現在詩情才會鬧地這麼大吧。
其實,他也很想問一句的,說好的要仁慈呢?
怎麼才一天的功夫就完全破表了。
不過這話暫時說出去,說不定被封的人,就是他了。
慕笙一眼,就看出了其遠心理到底在吐槽什麼?太明顯了,什麼心事全部都寫在臉上了。
「你是覺得我太軟蛋嗎?」
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可把其遠給問住了。
身子僵持了下,條件反射地說了謊話。
慕笙白了他一眼。
聰明人之間說的話,都是直接,不拐彎抹角的,要不然就是對對方強烈的鄙視。
其遠深知這個道理,在脫口而出的兩秒後,果斷地改口了:「其實我只是覺得實在是太麻煩了點啊。」
真的很麻煩的。
放著不管的結果就是,一連串的後繼反映,找在,還是必須出手。
早知道這樣子,那當時還裝什麼瀟灑呢?
真不能怪他會這麼想的。
主要還是,這些日子以來,慕笙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他都應接不暇了啊!
現在又給他多了一個出爾反爾,爺我就是這種絲帶兒的又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情況啊?
在他還在糾結的時候,話題就被打斷了。
蘇衍難得地在公司出現了,推開辦公室的門,淡淡地掃了一眼屋內的人,神色漸漸地多了一份的凝重。
其遠很識相地朝他彎了彎腰,然後關上門,出去。
慕笙現在是很不想見到蘇衍的,他一出現,而且是以一臉那麼嚴肅的表情時,他就更加不想見到了。
那樣子,代表了,他接下去聽到的,可能是壞消息。
蘇衍看慕笙自嘲地樣子,心裡也像被什麼東西給堵住絕對一樣。
原來,真的有一件事情,可以讓一個面不改色的人,瞬間有山雨欲來的恐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