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之後,她就可以馬上回來的。
其遠當然是沒問題了,問了聲她要什麼之後,就出門了。
他出去的時候,周時離也跟著起來了。
把大衣拿了過來,套在身上,打開辦公室的門,往外面看了眼。
在辦公室的門,正對著的兩邊,有兩個秘書室,那裡面是幕笙的專屬秘書團了。
周時離發現她們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彎下腰,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電梯邊。
抬起手,按下地下停車場,電梯的門合上了之後,她才終於舒了一口氣。
到了停車場,拐了出去,打的去了醫院。
………………
3201房
周時離確定,沒有人看見自己了之後,才偷偷打開病房的門。
賊頭賊腦地,潛了進去。
病房內,還是跟之前那個樣子。
一束有些枯萎的花,正耷拉著腦袋,貼在花瓶的壁上。
屋內,除了消毒水的味道外,還多了一些香氣。
看起來,應該是那朵花給殘餘下來的。
周時離往病房內瞧了眼,第一個反應,就是把視線,落在那朵花上面的。
梔子花?
李傾懷喜歡的花,居然是梔子花嗎?
周時離有些懷疑地看了她一眼。
梔子花,好聞,花小,也好看,白地很純,只是怎麼看,都不像是李傾懷會喜歡的花種啊?
像她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喜歡的,應該是像玫瑰牡丹,那樣子雍容華麗的吧?
而不是,像梔子花,普遍普通。
只是一朵花,她還沒有那麼多的追究。
她仔仔細細地盯著床上的人。
瘦地有些過分了。
突然心裡,湧現了一股的幸酸。
她害死了爸爸,自己居然還能為她感到幸酸?
周時離自嘲地笑了笑,拉開椅子,在她的床邊坐了下來。
病房的桌子上,還壓著一個戒指。
她伸出手,拿了起來。
是歷淺,送給李傾懷的吧?
她幾乎可以斷定,是那個男人選擇的吧?
眼光還真不錯。
只是她不稀罕吧?
把戒指壓了回去,剛才是怎麼放的,她現在也跟著,怎麼擺放。
「周時離,你過來幹嘛啊?」
她自言自語地問道,可是問了,也沒有人可以回答一下。
「李傾懷,你沒有睜開眼睛,那麼我的那些恨,該如何安放,又怎麼去問,是不是你在害我?」
兩次,都是這個樣子的。
她也有點懷疑了。
到底會是誰?
原本,那次還有些不確定,只是現在,差不多可以肯定了。
眼前的人,她根本就沒有醒過來,那麼又怎麼可能去害她呢?
周時離,你是被她給害慘了,是不是?
猛地搖了下頭,她的視線,忽然落在她的臉上。
臨近下巴的地方,有一塊跟四周,肌膚都不一樣的地方。
因為不大明顯,所以,不仔細去看的話,是根本不會發現的。
她湊了過去,眨了眨眼睛,把屋內的燈光開大了一點。
這才確定,那塊肌膚,真得,皺地,厲害。
她抬起了臉,盯著她仔仔細細地看。
伸出手,在那個地方,碰了一下,發現居然可以壓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