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遠畢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還以為她這是在想念幕笙了。
少爺說過了,孕婦的思想,總是千奇百怪的,所以得順著。
彎了彎腰,他接著說:「少夫人,會議時間不是重點,如果少夫人想見少爺了,那我馬上去找少爺回來?」
「回來。」周時離扔掉了手裡的東西,扯過紙巾,擦了擦手。
心裡嘀咕著,誰要他去叫幕笙回來了?
幕笙要是回來的話,那麼她還有機會跑出去嗎?
其遠走到一半,又急急地剎住了腳步,盯著她,好奇地詢問:「那少夫人,你這是要?」
「沒幹嘛,我就問一下。」好怕被他給識破了自己另有心思,周時離藉著吃東西的由頭,低下去了頭。
「我只是想知道,他會什麼時候回來。」咬了口,皺了下眉頭,好酸啊,不過也好吃。
其遠這下子,不敢在胡亂猜了。
想了想,老老實實地回答:「應該是在兩三個小時左右的。」
「兩三個小時啊?」周時離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拿過一個抱枕,抱在自己的懷裡,扯了扯那個布偶的尾巴。
若有所思地揚了揚腦袋,盯著他看:「你為什麼還在這裡?」
其遠默默地頓了下,乾巴巴地扯出一個微笑,說:「少夫人,少爺說了,要我在這裡面看你,有什麼想吃的,想買的,我可以去幫你跑腿的,不然的話……少夫人要是無聊的話,我還可以講笑話給少夫人解解悶的。」
僵持了半天的功夫,其遠還是很誠實地把最後一句話說了出去。
少爺,還真得能想啊……怕少夫人無聊,要他來講冷笑話,而且更不惜放話出來,要是不能把她給逗笑的話,那麼他就可以從這裡跳下去了,要是能把她給逗開心的話,那麼他肯定是不會虧待他的。
為此,賭上自己的命,他這幾天,惡補了好幾千好幾千個冷笑話。
就是為了替他背後的那位少爺,逗的紅顏一笑啊。
「冷笑話?」周時離嘴巴裡喃喃自語,盯著其遠那張面癱臉,很不客氣地嘲笑了出來:「你講冷笑話?」
其遠到底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才會被幕笙這樣子給逼著啊?
周時離噗哧地,捂著肚子,笑地有些誇張。
「其遠,這是你講過最冷的笑話了。」
要一個面癱講冷笑話,那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特別還是他,以一種,非常糾結,非常,被逼的神情講出來的時候……更好笑了。
其遠盯著沙發上,捂著肚子,笑成一團的人。
有些臉紅地扯了扯耳朵……他還沒開始講冷笑話吧,那麼她笑得這麼地花枝亂顫,是因為什麼?
周時離捂著肚子,好不容易止了笑,盯著他說:「那你能幫我跑腿嗎?」
她可沒有忘記……還有正經事要做的。
從這裡,到醫院的話,來回也就一個多小時,趕一下的話,也許就能趕上了。
她只是有些不確定,所以,才打算去親眼瞧一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