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啊、我什麼時候,說要走了……今晚我陪你,明天晚上,我也陪你。」蓆子墨在女人的唇上咬了一口,曖昧十足地說著陪字。
女人更開心了,絲絲的喜悅,爬上了眉梢:「席少,那後天晚上呢?」
「後天?」蓆子墨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女人不依了,拉著他的脖子,討好:「席少,人家保證,把你伺候地服服帖帖的,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蓆子墨看著安梓藍越來越黑的臉,心裡更喜悅了。
他就是要氣她,最好是能氣死她……那樣子,孩子也沒了,婚姻也沒有了,他還是一個人,瀟灑自在,多好。
成家,成什麼家。
他蓆子墨想要成的家,早就沒有了,不見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膽了,抓著女人的臉,就吻了上去,然後鬆開。
對著安梓藍挑釁道:「我告訴你,要麼給我滾回去,要麼你繼續站在這裡,我是不介意給你看場活春宮。」
女人見蓆子墨這麼說,頓時得意洋洋地盯著她,為了討好蓆子墨,她也跟著數落她。
「安小姐,你好歹是一個名門望族,還不至於會落魄到這種地步吧?用一個孩子來拴住一個男人的心……這種戲碼,太老套了,就不能想個新一點的創意出來嗎?」
安梓藍,到底是個名門千金,被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女人這麼說,臉上的禮貌也有點掛不住了。
她委屈,朝著蓆子墨的臉上看去,誰知道,他一臉讚賞地盯著那個女人。
對她,完全,就是視若無睹。
安梓藍氣地漲紅了起來,她想回罵回去。
在蓆子墨都不幫她的情況下,她只能自己給自己出氣了。
但是把那些罵人的詞彙,在腦海中,搜索了一遍之後。
卻發現自己學過的東西裡面,根本,沒教會她,該怎麼沖一個人反擊回去。
她本能裡,也沒有這個東西的存在。
安梓藍怔愣了許久。
眼前的兩個人,已經走遠了。
她下意識地就要跑過去。
可是顧慮到肚子裡面的孩子,只能跟著他們的方向,一步一步,格外小心地踩下去。
眼睛不敢四處亂看,盯著地面,以防自己不小心給滑倒了。
甚至她的手裡,還握著個手電筒,明明燈光還不算暗,她還是害怕,萬一給摔倒了。
所以結果就是,蓆子墨帶著女人,在前面一邊**,一邊走。
安梓藍在後面,摸索著,小心地前行,跟了上去。
蓆子墨回頭,看了眼那個女人,心中,真得閃過一絲別樣的情愫。
安梓藍是他從小就討厭到大的。
比他早出生了一天,同一家醫院出生,而且還是鄰居,家裡的老一輩,又是他爺爺的老戰友。
兩家人又特別的疼愛安梓藍,對他總是批評好了,再批評。
孤單的身影,其實很單薄的。
蓆子墨腳步不停,只是眼角的餘光,偷著打量著後面的人。
還不死心?
安梓藍你臉皮是金剛石鑽出來的吧……怎麼打都打不破是嗎?
ps:欠下的,都已經補齊了以後都是日更一萬字為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