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懷的條件是陪她兩天。
現在第一天已經過去了。
幕笙還是那麼高冷的樣子,不近人情地寒著一張臉:「一天,一個人……你決定好了,就去放人。」
說完,他就把車子開走了。
不憐香惜玉,也不心疼,這麼晚了,李傾懷可能會打不到車子。
李傾懷呆著,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起來。
手握著,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起來。
看吧。
她李傾懷就是那麼不可理喻。
幕笙跟笨本就不待見她,她依然能那麼死不要臉地去倒貼。
兩天……幕笙你知道,兩天的最後一天是什麼日子嗎?
她的生日。
有他陪著,她的生日,肯定是這麼多年,過過的最好的生日了。
收拾起了所有的悲歡喜怒,她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接下自己。
……………………
周時離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麼地方。
只是在一個拐角的時候,被一段紛亂的聲音給吸引住了。
停了下來,在那邊聽了許久,她才想起來,為什麼那個聲音,會覺得似曾相識了。
她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走出去……還是往回走。
「安梓藍,你有病是不是?」
蓆子墨拉著她的手,直接把她給甩在門口的雕塑上。
安梓藍穿著板鞋,可能是沒經常穿,她之前,都是喜歡穿高跟鞋的。
現在,不適宜,所以一扭,身子,傾斜了下去,差一點就摔倒了。
她氣喘著,驚魂未定,第一反應就是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發現寶寶還在的時候,她才鬆了一口氣。
抬眼,她生氣地瞪著蓆子墨:「你能不能理智一點,我懷著孕,我身上可是有你的孩子。」
她指著自己的肚子,義正言辭地說道。
他壓根就沒想過要負責吧,不然也不會那麼摔她的。
她現在懷著孕,所有的一切,都必須要小心翼翼的。
蓆子墨看著她大驚小怪的樣子,無所謂地聳了下肩膀,摟過身旁女人的肩膀,低頭,致邪痞地**:「今晚,打算去哪裡玩啊?」
女人畢竟也是知道安子藍是誰的。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的心,明顯是向著自己的,頓時,她嬌嬌地笑道:「席少,你好討厭……昨天,做地那麼火,今天,還不放過人家啊?」
說著,她伸出拳頭,虛無地敲了他的肩膀。
蓆子墨很受用地,在她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下,聲音越發的浪蕩下去了:「是嗎?可是,昨晚是誰叫的那麼興奮……一直嚷著重一點,那邊的呢?」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來,撲到他的懷裡去。
安梓藍在一邊聽著,臉都綠了。
深深地吸了口氣,把手,放在肚子上。
平坦的小腹,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但是能給她足夠的勇氣。
深吸了一口氣,她溫婉大氣望著他:「子墨,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但是孩子是無辜的……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席少。」女人聽到這話,有些著急了,盯著她的肚子看了一會兒,才回頭,拉著蓆子墨的胳膊,一直嚷著:「你不能不陪我,今晚你說好了,要陪我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