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只是一時的,只有解放,才能長遠。
而她要的,就是這種的解放。
努了努嘴巴,朝她示意後滿的那個助理:「你確定,你脖子上的傷口,不處理一下嗎?」
周時離聞言,期期艾艾地牽扯著笑:「我還以為,我這個樣子,才是你想看到的呢。」
她不是,想置她於死地的嗎?
那樣子,不是剛想如了她的願望。
謝嵐靠在石凳子上,她在半空中,伸出無根手指,分開,交握,可惜殘餘的月光,根本不能長久居在她的掌心。
再美好,也是轉瞬成空。
她站了起來,伸出兩隻手,在她的面前,說:「走吧,幕笙特地安排了一個人,除了帶你去醫院,還因為,要抓我回去的吧?畢竟,我可是綁架了幕太太啊。」
她在幕太太三個字上,說地格外的用力。
也許是在嘲諷她,嘲諷她被丟下來。
周時離悄無聲息地斂去臉上的一縷神色,淡著聲音:「謝嵐,告訴我,你是被逼的……你說了的話,我就相信,不會懷疑你、」
她無法釋懷的。
她的朋友就那麼幾個,真正珍惜的也就只有謝嵐一個人。
現在,她一句話,就要把這份來之不易的友情,變成了一個空談。
換做是誰,心裡都會不舒坦的。
她現在任然殘留一點的期許,也許她是真得被逼得。
謝嵐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盯著她。
譏笑地勾起了一抹蕩漾人心的笑容:「然後,就可以放我離開?」
周時離一愣,過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地離開,是指哪個離開。
她看著其遠,心中一個咯登,腦海中,閃過一個悶雷。
如果……如果,這次的事情曝光的話,那麼謝嵐跟李傾懷共同設計陷害她的事情,也會被知道的,到時候,謝嵐肯定是會有大麻煩的。
怪不得,怪不得,兩個人,都要裝做不認識彼此……就是為了圓了謊言嗎?
這麼說來的話,她們兩個真地是早些的時候,就約定好了嗎?
只有她一個人,在那邊當個傻子。
謝嵐見她陰晴不定的臉,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麼了。
等地有些不耐煩了,她敲了下她的後背,語氣不善:「怎麼?到底是或者不是,給個准話。」
周時離猶豫再三,終於答應了。
謝嵐勾唇冷笑,她挑了下自己的長頭髮,然後勾起一撮,在手指上面,打著一個圈圈。
「沒人逼我。」她語氣輕輕地,言辭閃爍著堅定:「周時離,沒人逼我做過什麼,所有的這一切,全部是我心血來潮而已。」
看著周時離一副被雷劈的樣子,她笑地更加的艷麗綻放了:「是或者不是,反正,我都已經做了,要怎麼樣?又能怎能麼樣?」
她說完了,也不打算走。
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被幕笙抓走之後,會面臨什麼恐怖的事情。
她像一個快要看破紅塵的人,單薄的姿態守著虔誠的信仰。
其遠又上來催了:「少奶奶,先去醫院看下你的傷吧,不然幕少爺會。」虐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