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笙順著她的目光,搖了搖手上的東西:「這幾天,天氣會轉冷,還會下雨,順便把雨傘也帶走。」
「你。看了天氣預報?」
「嗯,順便看了下。」
他站了起來,走到衣櫥間,拿了幾件,他認為能防寒的衣服出來。
「不會疊,你自己來。」塞到她的手上,幕笙也盤腿坐了下來。
有些受寵若驚地接過來,她慌忙地低頭,整理衣服。
幕笙把那兩包零食任意扔在桌子上,再拿起一個塑料袋。
裡面裝著一些甘果跟麵包。
放在行李箱的角落裡,姿態隨意:「這麼早起來,有事情?」
「嗯。」她停頓了下,抬起頭說:「我要回下我原本住的地方,退房租的時候,有些東西,放在房東那裡,一直沒去取回來。」
那時候,她剛被幕笙給接過來。
這個地方,就是她該呆的地方,其他的,她都不能再前進一下。
退房租的時候,她也是匆匆忙忙,東西大部分都放在了房東那裡。
也沒有來得及去取一下。
本來是想趁著今天早點過去的。
「我待會自己先過去一下,然後就去火車站。」她衝著他笑了笑,然後又埋頭,處理自己的東西。
「……去吃個早餐,然後我送你過去。」
周時離手上的動作漸漸地放緩了下來,有些勉強地推辭:「你公司那邊?」
他不是經常,很早就去上班的嗎?
「嗯,先放著。」
周時離從昨天開始,就發現他的不對勁了。
咬著唇,她低下了頭,裝作很忙的樣子。
借此來逃避與他談話的機會。
不是他。
不像他。
他到底,是要做什麼?
她寧願幕笙對他冷冰冰,冷眼相待,也不願,現在這麼不清不楚。
她段數不高,他扔下的招,讓她應接不暇。
他們,不是吵架了嗎?
也因為吵架,她都開始心灰意冷了。
那他現在,對她那麼好,又是要幹什麼?
這個問題,憋在她的心中,一天一夜了。
難道,真得跟他講的一樣,他要的,是她的心意嗎?
「幕少爺,你到底要做什麼?」難道,真得要打破原來說好的那些話。
要她的心嗎?
可是,如果真是這樣子,那他,又拿什麼來交換。
心只有一個,給出去了,那麼靈魂就空了,但是同時,也滿了。
如果他給不了,等價的交換物的話。
她就跟說好的一樣,寧願死心,也絕不動心。
幕笙手敲著膝蓋,黑色的睡衣,將他的冷魅,盡情地擴大。
他勾起了唇,淡淡溫馨的笑意逐漸地放大:「先去,等你回來了,我有話跟你說。」
他不怕她會跑。
跑地了和尚跑不了廟。
她在意的人還在他的視線之內,那麼如果她跑了,找到她,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他對她,其實沒那麼放心。
應該說是小氣的很。
不過,不能把她困死,適當的鬆懈,還是應該的。
而且她最近幾天,總是一臉的死心。
放她一個人,出去玩一玩,也許心情,就會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