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傾城絕色的容顏,卻被一個大大的墨鏡給遮住了。
看地很不真切。
見女人沒什麼動作,她又開口了:「他給了你多少,我雙倍付給你。」
不耐煩地開了張支票,甩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接過來一看,頓時所有的不悅都消弭。
又有幾分猶豫地看著幕笙,徵求他的意見:「幕少爺?」
幕笙沒有張開眼睛,只是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得到同意,女人帶著幾分不捨,又有幾分高興,說了聲就不帶猶豫地離開了。
她坐下,靠在椅子的另外一邊。
「歷淺呢?他不知道你過來了嗎?」幕笙懶散的聲音傳了出來。
幾分散漫,幾分閒適,幾分隨意。
「他啊?我為什麼要告訴他?」她嗆聲,勾著自己的卷髮,肆意妄為的樣子,倒是有幾分他的樣子。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了什麼而來嗎?」她問,眼神炯炯,期待地注視著他的側顏。
聳了聳肩膀,傲視天下的藐視,加上他那麼淡漠的神情,一切都變地平淡了:「我不想。」
他沒有一剎的猶豫,直接給了她一個薄情的答案。
女人的臉色果然驟變,咬著唇,搖搖欲泣。
原本粉嫩的臉蛋變地有些煞白:「幕笙,你真得很絕情。」
幕笙笑了笑,笑容蒼白殘忍:「傾懷,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你到現在才知道嗎?」
會場上人群慢慢地走動著。
靜悄悄的,只有他們這裡會發出一點的聲音。
很多人都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做著自己手邊的事情。
只是眼光總是會時不時地放在他們這邊。
李傾懷顯然也是注意到了。
不自在地抬手,挑起額前的劉海,靠在椅子上,聲音埋地低低的:「你非得那麼對我嗎?」
幕笙疑惑地抬眼,昂了昂下巴,毫不客氣地奚落:「李小姐,我從沒有想過要怎麼對你。」
「我聽說你有妻子了?」她吞下那股悶氣,語氣不善地問道:「怎麼?今天怎麼不見你帶她過來?」
她就是要故意。
就是想確定那個女人在他的心中是不是沒有一丁點的位置?
要不然,為什麼今天他會帶著另外一個女人來這裡?
哪怕他結婚了,只要他心中還是空白的,那麼她就有機會的。
無法抑制對他的思念,所以她才會回來。
可是一回來,卻聽到他已經有了妻子了。
那一刻,滅頂的怒火快要將她燃燒起來。
砸了所有能砸的東西,她的怒火依然無法平息。
得知他要來拍賣會,她就跟過來了。
卻看見他帶著另外的女人,那樣子是不是就說明他的妻子在他心中跟其他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絲絲竊喜從她的心中滋生出來。
猶如籐蔓般一發不可收拾。
被他的話帶來的不高興,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揚起一個得意的微笑:「幕笙,你的妻子也不過是如此嗎?居然連你的心都沒能綁得住?」
她話裡面的意思,幕笙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他只是淡笑,是或者不是,他沒必要去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