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笙轉過身子。
她叫他幕笙?
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說你夠了?
他夠了?
呵呵呵呵……
嘴邊的微笑漸漸地浮現,他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槍:「我夠了嗎?」
「幕太太,今天我就讓你看一下,我到底夠了沒有。」
「砰!」他快速地拉下檔,衝著他的腳邊開了一槍。
「啊。」男人慌亂地叫了聲,往後面躲。
把鑽石踢過到他的面前。
「要麼吞掉?要麼我給你一槍,三秒鐘,你自己選擇。」
他把槍舉著,對準了他的腦子。
只要一個輕輕的扣動,那麼他就必死無疑了。
「一。」他不耐煩地拉上檔。
「二。」他彎腰,槍支貼著他的腦子。
「三、」
「幕笙你真得夠了。」周時離突然跑了過去。
在他三還沒數下來之前,先他一步,把槍奪過來。
他本來就對她沒有任何防備,輕而易舉地不費任何功夫的就把槍搶了過去。
幕笙詫異,手上空蕩蕩地。
他慢騰騰地轉過臉。
就看見自己的那把銀色的槍支落在她的手上。
他挑眉,臉上不見半分慍怒。
「怎麼?你要為了他,反抗我?」
「跟他沒關係!「周時離幾乎是吼出這句話的。
手心裡的槍支,好似還殘留著他的溫度。
烙地她都有些燙手了。
恨不得就那麼扔掉算了。
穩了穩心神,她現在很不舒服。
肚子上的疼痛更加嚴重了。
她甚至能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正往外面湧。
她本來就有些暈血,特別是在這個時候,更是嚴重。
她抬眼,跟他對峙。
「你還不知道嗎?根本就跟他沒有關係的。」她第二次重複了。
不滿。
很不自在。
他不能老是這樣子的。
「幕笙,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過分?」
「過分?」他輕飄飄地反問。
「是你說過的,你忘記了嗎?」她的身子突然往後面退了兩步,撞在玫瑰花上。
手自然地伸了起來,想要扶住,卻被玫瑰花刺紮了一下。
她刺痛,立馬甩開了手。
幕笙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嘴裡發出不屑一顧地嘲笑。
周時離被那陣嘲諷給刺激到了。
她站了起來,忍住身體的不適:「幕笙,你說過的,我可以不是個好妻子,但是我必須是個好兒媳,你婚後出軌我不管,那麼同樣的,我有多少追隨者,也是跟你無關的。」
他真得不能這樣子的。
自己哪怕在夜店玩地很high,害她差點出事情,她都不敢抱怨一下。
何況,現在自己只是被人給告白了下。
那為什麼,他要這麼咄咄逼人?
有時候,她真得不懂幕笙了。
這個人瘋起來,是完全不管不顧的。
咬牙,她眼前一黑,很怕自己就這麼昏下去了。
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是嗎?」他不鹹不淡地問著,姿態懶洋洋地。
「那麼你現在說這麼多,就是為了救他嗎?」
「……是。」周時離歉意地看了眼地上那個男人。
「放他走,希望你也該希望自己能做到言行一致吧?」周時離疼地都開始抓著自己的衣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