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他想什麼呢?
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我只是拿來裝錢而已,就撕一半,剩下的一半還會圍回去的。」她有些惱羞成惱的壓低聲音叫道,氣呼呼的瞪著他。
雙手用力的扯著手裡的白布,越著急越扯不破,急得一身是汗,而因為用手撕扯的原因,胸口更加的蕩漾。
漣漪四起。
白中墨的鳳眼瞪得更大了,立即口乾舌煰,只覺得這天氣怎麼這麼熱?
林嫵晚又用力的試了好幾次,手中的白布除了更皺一些外,撕都撕不爛。
「你快來幫忙,你力氣大。」情急之下,她也顧不上許多,更沒時間和他計較了,時間緊迫啊,趕緊向他求助。
他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的,更不願意被別人看到她這副樣子,否則他絕對是要殺人了。
撕!
他不客氣的一把扯過她手中的白布,雙手都有點濕了,敏銳的感覺到布上有她的味道,進一步又想到就是這塊東西一直包圍著她那兩個壽桃,這天氣怎麼更加熱了?
輕輕的一扯,毫不費力,白布破裂的就在他的手中被撕成了兩塊,缺口完整的好像是剪過一般。
「給你,快把你那兩個東西圍上,你看你像什麼樣子?」他噁心惡氣,一改往日冷靜,霸道的命令她,如果她敢不照做,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
什麼兩個東西?怎麼形容的?怎麼想的?
她臉紅得**辣的,心裡被他說得覺得特別丟臉,但她也認識到這個世界沒有胸這種東西,除了肚兜。只是肚兜這東西她現在沒有,只靠著這兩三層布遮擋確實不夠牢靠,隱約還是能發現一些的突起。
「我馬上換上,你趕緊幫我看著人,別讓人進來了。」她背對著他,千叮萬囑,沒有和他鬥嘴主動聽話的把半塊布往胸口的位置圍去。
白中墨對她的乖巧和聽話覺得很滿意,他也不用守著,這附近方圓百里,他絕對瞭如指掌,哪裡需要防備?
眼神用得著這麼火辣麼?
用得著盯得那麼緊麼?
她又不是故意的,更不是那種想要露的女人,他怎麼能這樣想自己?
太難過,太傷心了。
七手八腳的把胸口位置圍好了,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確定並沒有什麼地方遺漏,她才放下心來。
「我好了,可以了。」她和他吱了一聲,沒敢看他的臉色,忙低下頭繼續清理地上的錢財。
另一塊白布被她鋪到了地上,將銀子全部轉移到了上面,又把一個荷包一個荷包打開來,拿出裡面的銀子放好。
沒一會兒,她就全部清理完了,收穫巨大,除了銀子外,竟然還有不少的首飾,一看也是值錢的東西。
銀子她全部用白布收好綁結實了,想了想,又看了看他,最後咬牙下定了決心,銀子在外面就交給他保管了,回去了再問他要回來。
至於首飾必須要去當掉的,銀子比首飾更實用,她也沒打算戴這些東西。最讓她發愁的是那小山一樣的一堆荷包,個個都很精緻,上面繡的圖案也很漂亮,手工絕對一流。
要是放在現代,這東西絕對可以賣個幾十塊錢一個,刺繡這門手藝已經完全的失傳了,價格也可想而知了。
東西要物盡其用,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