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白色的袖子往地上輕輕一抖,一堆的荷包和銀子就像下雨一樣全部落了下來。
一小堆小山似的各種荷包,銀子。
數數。
她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管他什麼形象,什麼白色的衣服呢,數錢才是王道。
一,二,三,四,五……
先數那些銀子,最後再數那些荷包裡的東西,數著數著,不一會兒就數出了一小堆的銀子了。
林嫵晚兩眼放光,興奮得不得了,這下發達了,發達了,發達了……
荷包,還沒有算上荷包裡的錢呢。可是這小堆銀子裝哪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渾身上下一個口袋都沒有,難道放在胸口?
這樣好嗎?
不會太重而直不起腰?
會不會顯得兩隻壽桃太大了?
這樣引人注目不好吧?若是出去了被人老盯著胸口看,不太好意思喲!
這個法子放棄吧。
不如,做一個小小的包袱?她背在身上?這個辦法似乎不錯,她貼身放著,絕對安心。
可是,上哪找一塊布?
她四下瞄了整個間,沒有適合的,低下頭發愁的考慮要不要撕半個褲管來用時,腦海靈光一閃,一拍大腿,怎麼給忘了?
她的胸前不是還有多餘的布麼?
「你幫我守著大門,不要讓別人進來。」她笑瞇瞇的急忙朝正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白中墨吩咐,指指門口,她怕走光,而且這動作太粗魯了,不適合光明正在的進行。
白中墨好奇。
這女人想要幹什麼?他當然看得出來她是想找東西來收拾那些『石頭』,也知道她現在是想到了辦法,但不知道是什麼辦法。
他想看看這女人又有什麼古怪稀奇的招數,所以他才這麼聽話的過去幫她守門的,絕對不是他情願的喔。
當白中墨一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像作賊似的林嫵晚馬上背對著他,不忘交代:「你看緊點,有人的話告訴我一聲。」
她的雙手立馬將穿在外面的裙子給解開了,伸手進雪白的裡衣下面一直摸到圍了好幾圈的白布上。
一扯那打了結的地方,那條白布就鬆開了,立馬被她給扯了出來。林嫵晚馬上把外面的裙子穿好。
囧。
這女人她在幹什麼?
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
白中墨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這一舉動,特別是那對壽桃情不自禁的上下跳動了好幾下,他的喉嚨都不自覺的動了好幾下。
太誘人了,她知道不知道?
因為缺少了束縛,因為少了一道保障,就算有裡衣和外裙擋在外面,壽桃的大小,弧度,甚至桃尖兒也隱隱的現了形狀。
他的身體哆嗦的一緊,這一下又讓他敏感的感覺到不是自己的意識和想法了。
該死的。
她不能這樣。
誰讓她這樣做的?
「穿上,套了,圍好它。」他修長好看的白皙的手指無比準確的指向了她那對壽桃,俊臉難看,語氣冷冽。
這是什麼跟什麼?
為什麼她聽不懂?
林嫵晚正要彎腰把從胸前抽出來的白布撕破一半把地上的錢給收起來呢,冷不防就聽到男人生氣的命令的聲音了。
她一臉的莫名其妙,直到看到他那根漂亮的手指指的地方,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後,臉刷的一下紅了,全身的血液都往腦子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