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
不是吧?
不會吧?
事實勝於雄辯啊,那地兒真的都鼓起來了。
林嫵晚也沒有不好意思,主要是她傻眼了,還沒有回過神來呢。
而且,那地方對於她來說,充滿了神秘感,長這麼大,真是頭一回接觸呢。
怎麼和自己想像不一樣?
白中墨心裡錯愕死了,他以為這個女人會害羞,會驚慌,會扭捏,會裝模做樣,什麼可能的反應都有,就是沒想過眼下這種情況。
她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那地兒,不會也是極度的渴望了吧?他功夫好,這肯定是無法否認的,她昨晚有多嫵媚,渾身那激動勁,那狂野的樣子,實在是太火辣了,現在想想,他的心都癢癢了。
「這不是你正盼望的嗎?」不然咋會突然想給自己吃韭菜呢,他暗暗的想,鳳眼幽深,好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池水。
沒啊,她根本就不知道,好吧?別冤枉她啊。「不,我沒有,我是無辜的。」回過神來聽到他這麼控訴自己,她不幹了,她可沒這樣想,也沒這樣做,巧合而已,巧得很啊。
「口是心非。」他才不相信她呢,不然她怎麼老往自己的下面看啊,太明顯了吧。
哪有喔,才不是呢。
林嫵晚依依不捨的將目光從那地兒扯上來,移到他的臉上時,才後知才覺的發現他不對勁。
粗重的呼吸在寂靜的深夜裡聲音好大,他那健壯有力的胸膛正隨著呼吸一鼓一脹的收縮著,氣氛已經明顯的很曖味了。
他,他,他不是想來真的吧?
好像,好像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呢這次。
因為感受到了他強烈的散發出來的求偶的信息,不知不覺的她的臉上以及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發生了相應的感覺。
壽桃不似剛才那樣穩在枝頭不動了,就像突然吹來了一股風,壽桃便隨著這道風微微的晃動,不時的劃出迷人的曲線。
白中墨的目光更加的深幽,身上的火熱更烈,他修長的大手比大腦更快的出手了,扯住了她唯一的一條褲子。
「別撕,這是我唯一的一條褲子,撕了我明天穿什麼?怎麼出去見人?」她立即發現了他的企圖,曖味的氣氛中他的一舉一動太敏感了,一下子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及時的阻止。
結果,撕裂。
白色的褲子華麗麗的宣佈陣亡,露出一條旖旎的風光的白嫩嫩的腿,他撕得很美妙,剛剛好只將一根褲管給撕破了,另一條腿的褲管還完好無損。
可是這樣,卻更加吸引人,浮想連連,若隱若現,最誘人不過了。
「喂,我說了,我真的就一條褲子,今天拿到錢了還沒來得及去買替換的呢,你……」林嫵晚有點生氣,說了不讓撕,他怎麼還撕啊,手幹嘛用的?不會扯或者脫麼?
她因為生氣,又直接的起身邊說邊察看褲子陣亡的情況,一個不注意,又巧得不能再巧的與剛好又按捺不住的白中墨的腦袋撞上了。
壽桃親自送到了他的嘴巴上,而白中墨也下意識的條件反射嘴巴一張,整個壽桃剛剛好在他的嘴裡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