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離自己這麼近?
尼瑪,不要煩她,她要好好睡覺。
一手揮過去,將那東西推開,一轉身立即沉沉的睡著了。
白中墨錯愕的看著身邊的女人,臉上還殘留的溫度告訴他,剛才她給了自己一巴掌!她為什麼打自己?
這床就這麼大小,他是不會貼著牆睡覺的,除了那牆又黑又髒,最吸引自己的應該是身邊的這個女人。
他體內的熱在一靠近她的時候,簡直就是蠢蠢欲動得快要爆發了,可該死的是他卻一點也不抗拒,反而渴望的迎過去。
於是,一個巴掌就落到了他俊美無比的臉上,打得他措手不及,在他的世界裡絕對沒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更別提防備什麼的了。
火大。
是她喚醒了自己沒錯。但是,才和她相處了一天,他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不太對勁,因為他有表情了,他心裡多了許多的想法,古井無波的心不知道跳動多少次了,而且他還容忍她。
她真是太過了。
不行,怎麼能讓她再放肆下去?
不讓她有點深刻的認識,他還要不要臉了?他還是不是那一條冷酷無情,一心只追求無上大道的蛇王?
這女人欠教訓。
毫不猶豫毫不憐惜的一把將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扳過來,他身體靈巧的翻了上去,霸道的將她壓在身下。
「別吵,讓我睡覺,我好睏。」被扳了一下又被重物壓倒的林嫵晚還睡得迷糊呢,根本就不願意睜開眼睛,而是嘴巴含糊的這樣道。
白中墨的臉都綠了,不用他自己照鏡子,就知道他長得有多俊美多氣質有多高貴了,從來都沒有人拒絕過自己,只有自己不屑或者無視的。
該死的,她竟然真的不當自己是一回事。
他起身了,從她的身上爬起來。
撕裂。
清晰的撕裂聲在小小的屋子響起,然後某女人終於從突然鑽進皮膚的涼意一點一點的清醒,眼睛投到沒有了衣服的自己胸前。
壽桃傲然挺立,桃頂嫣紅。
林嫵晚的眼睛眨了眨,微微的抬起頭越過一對壽桃,朝身上的其他地方看了一眼,雪白的裡衣重新成為了一塊布。
撕得還很整齊。力道控制得很好。
手藝不錯。
「你幹什麼?」再眨了眨眼,她莫名其妙的看著正坐在自己雙腿上的俊美男人,正是因為他長得太帥了,她才沒有因為被撕了僅有的一件衣服而發飆,而是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問問原因。
這不得不說,她絕對百分百的外貌協會主席。
她不覺得自己被佔便宜,反而覺得自己佔了便宜呢。
「你說呢?」白中墨沒想到她竟然不氣,心裡驚訝得很呢,可她這麼淡定的問,他倒是又冒邪火了,咬牙切齒的反問起她。
我怎麼知道?她下意識的想回嘴,可話到了舌頭卻猛地打了一個轉兒,換成了:「你該不會是韭菜吃多了,真的壯陽了吧?」
次奧!
她張大了一張嘴巴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又順著他帥死的臉慢慢的往下移,目光準確無比的落到了他那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