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嫵晚莫名其妙,她心裡想的是狼,不是蛇。
一想到蛇,她就馬上聯想到了意識裡的那條白色巨蛇,這到底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真實的存在?
那,他又是誰?
蹬蹬蹬。
想得出神的時候,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傳來,前方不遠處就冒出了好多個穿古裝衣服的男人,正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們倆人。
林嫵晚猛地見到人,心裡頓時一陣的高興,剛堆起笑容,想要說話呢。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比路,留下買路財!」領頭的一個胖子非常不客氣的咧開大嘴嗷嗷的衝著她叫,手裡揮舞著一柄大刀。
身後的劫匪們各自站好位置,氣勢洶洶的怒視著他們,那副表情和架式一看就是經驗十足,經常幹這種劫富濟貧的事情。
林嫵晚傻了眼了,這,這,這怎麼這麼可笑呢?她一聽對方念出這麼一段話,腦子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個經典的笑話。
古時候土匪打劫是這麼說的: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經過上千年的明洗禮,到當今社會打劫是這樣說的:前方500米收費站,請減速慢行.
「哈哈哈,太,太有才了,笑死我了。」她實在是忍不住啊,那笑聲就衝破了嘴巴,就這樣放聲大笑起來。
白中墨和劫匪們卻各自一臉奇怪的看著笑得直抹眼角和抱著肚子兀自笑個不停的女人,每張臉上都寫著:她笑什麼?
不等他們發出好奇的詢問,那個女人自己又笑又自問自答了:「哈哈哈,就這條小破泥路,還要留下買路錢?收費站在哪?人走還收錢?高速公路也不用收走路費呢,只不過是不讓人走而已。哈哈……哈,哈,哈。」
哈,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呢?林嫵晚笑著說著,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了,人家明明穿的是古裝,拿的是大刀。她怎麼能眼瞎到這種地步?
大刀啊!古裝啊!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這一回林嫵晚倒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說的是什麼奇怪的話?就是瘋了,那也要留下買路財。」被莫名其妙笑了好一會兒的劫匪頭子惱羞成怒了,這個瘋婆子,他沒空和她廢話,目光就越過了林嫵晚,落到了後面那一襲白衣飄飄風姿卓越的男子身上。
水魚。一看就是一條大的,這一下肯定發財了。眾劫匪皆兩眼放光的看著白衣的白中墨直流口水,直接就忽略了林嫵晚。
「公子,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劫匪頭子目光垂涎的盯著他,笑瞇瞇的重複了一遍這句經典的台詞。
林嫵晚終於回過神來,沒想到耳邊又飄來這一句,目光再看向那些劫匪,不知道怎麼的,腦子又冒出似乎的台詞,這一次明顯的也沒有忍住。
某本暢銷書的經典一句。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路過,留下男人來。
撲噗!
那股笑意愣是脫嘴而出,再次笑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絕對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是在這種嚴肅的場合老是想到這些。
「對不起,我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不是故意的。」她捂著嘴巴連連向兩方人物不住的道歉,sorry,sorry啊,原諒啊。
這個女人怎麼能在這種嚴肅的時候笑?她竟然還笑得出來?難道不知道打劫是一件恐怖的活動嗎?不是應該哭喊哀求嗎?不是應該雙手奉上錢財嗎?
這個女人,她是不是有病?劫匪們氣憤了,見過那麼多哭鬧的,就沒有見過一個笑的,今天也不能破壞了規矩。
「你們是不是不想給錢?」劫匪們一步步的逼近,大刀在手裡揮啊揮舞著,在陽光照耀下映著光芒。
「你們不是想要男人嗎?」結果,某女心直口快,說話不經大腦,就這樣把心裡話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