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看夠本王?」帥哥淡淡的大大方方的任由著她打量,優的最後將身前的衣服整理平整,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去,這個帥哥說什麼呢?
林嫵晚的臉刷的就紅了,低頭時才發現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呢。驚叫一聲,連忙背過身去手忙腳亂的套衣服。
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兩隻手完全不夠用,急得又是套衣服,又是穿褲子。
「遮什麼?本王又不是沒有看過,用都用過了。」身後又輕飄飄的飄過一句鄙視的聲音,大膽又直白。
正手忙腳亂的她聽到這句話,差點踉蹌。
看是一回事,用又是另一回事。
能不能別混為一談?
「這個事,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拿出來說一說?」穿好裡面的那一套,她這回終於有心情教訓他了,手裡卻不著急的穿上那一條外套裙子,然後開始扎腰帶。
那動作簡直就像剛滿足了某種xx而提上褲子不認oo的那種人,她卻一點都沒有意識到。
「你給我閉嘴,你若是想要我負責,好好的管好自己的嘴巴,小心我不給你飯吃。」你大爺的,囉囉嗦嗦,像個男人嗎?失去身子的是她好不好?搞得她好像才是霸王上弓的那個。
好吧,其實,確定是她,是她幹的。
羞。
帥哥立即抿上了性感的嘴唇,細長的好看的眼睛微微的瞇起,不過他脾氣竟然出奇的好,沒有和她對著幹。
「我們走吧。」這一下,輪到她不好意思了,想想,到底是誰中了藥,然後將人吃干抹淨的?
她走在前面帶路,一襲白衣的帥哥慢慢悠悠的走在後面,那走路的架式好像是踏著雲而來,仙氣撲面而來。
不虧,她不虧啊。林嫵晚只要看一眼帥哥,她就在心裡忍不住的讚歎,不僅不虧,她還賺了呢。
就她這樣只能算得上清秀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找到一個這樣俊美高貴的男人,不用說還把人家給吃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在山路上走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走到了一條大路上,所謂的大路,就像農村那種泥路,兩邊不是山就是樹。
這是什麼山旮旯?林嫵晚瞪著腳下的泥路有點吃驚,馬上又腦補她昨天可是在森林公園,那就能說得通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人家剛才給她的這一身衣服,怎麼看也不看現代人穿的,就這樣華麗麗的被她忽略了。
「你叫什麼名字?」若不是這滴仙似的帥哥實在是太令人難忘了,她根本就感覺不到身後跟著人,也想不想問問人家的名字。
好吧,都把人家吃了,卻一點也不知道人家的名字,這太說不過去了。
「白中墨。」沒有任何的猶豫,更沒有任何的刁難,淡淡的給了她三個字。
「我叫林嫵晚,那個你知道你家住在哪裡嗎?我先送你回家?」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男人說什麼,她想著趁送他回家的機會不如取點錢給他,當作補償負責了。
白中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在她的期待之下,又直接給了她幾個字:「我沒有家。」
「你要對我負責。」頓了一下,沒等林嫵晚來得及震驚,自了自的又補充了後半句。
這是要賴上自己了?林嫵晚簡直沒有想到一個這麼俊美的大帥哥說的話都是認真的,她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呢。
難道,俊美的外表只是掩飾他內心的邪惡?是了,好多帥氣的男人其實都很醜陋,不有一句話這樣說的嗎:披著羊皮的狼。
這一定是一頭狼!
「我是一條蛇。」他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沒頭沒腦的說。
什麼?
怎麼牛頭不對馬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