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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驚蟄來到樹上月光,想要盡快的安排好樹上月光的事情,然後去大世界上班,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有一天高立仁走投無路的樣子了。當初,他是怎麼得到夏家的一切,就讓他怎樣的吐出來。
夏驚蟄在樹上月光忙碌著,把店裡的事情全都交給黃圓和江蘭,這店是她這些年的心血,她捨不得放棄。只能拜託兩個店員了。
從進貨的渠道還有付款的情況,夏驚蟄全權交給黃圓她們。
「老闆娘,你是不是要回去做少奶奶了?」黃圓看著下驚蟄,她們在樹上月光已經好幾年了,從她們從農村出來,夏驚蟄收留她們起,就一直的留在樹上月光,她們當然知道樹上月光對於老闆娘的重要性。
「我知道,肯定是司少將捨不得老闆娘這麼幸苦操勞。老闆娘,你是不是懷孕了?」江蘭好奇寶寶的樣子,瞪著大眼睛在夏驚蟄身上打量。
「胡說八道什麼。」夏驚蟄瞪了兩人一眼,「這店以後就交給你們兩個啦。」
「是,保證不負老闆娘所托。」兩人端端正正的給夏驚蟄敬禮,然後笑嘻嘻的跑開去。
夏驚蟄準備收拾好東西,然後去大世界找張世超,有很多東西需要先瞭解清楚,特別是公司的流程。
突然幾個小流氓手裡拿著鐵棒的衝進來對著店裡的東西就砸,那些花草全被推到在地上被狠狠的踩爛,那些玻璃的擺設全被破壞。
夏驚蟄被嚇傻了,想要跑,雙腳卻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怎麼也挪不動,阿春緊緊的護在夏驚蟄前面。但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太太,快跑。」
阿春看這些人的身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小流氓,而是經過訓練的專業打手甚至是殺手。
阿春被兩個人纏上,分身不得,只能讓夏驚蟄快走。
夏驚蟄沒有離開,而是站了出來,除了沈皓,沒有人知道,原來她也是身手不錯的。
阿春看著能夠迅速的把一兩個大手放倒在地上,眨眨眼睛,她沒有看錯,原來夫人的身手並沒有在她之下。這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夫人居然……
花店裡再池擁進來一批人,阿春和夏驚蟄再厲害也抵不過被人的以多欺少。
夏驚蟄跑到收銀台裡,拿出手機想要給司南絕去電話,「司南絕,快來救命。啊……」
「老闆娘。」江蘭緊緊摟著夏驚蟄,不讓別人傷她半分。
夏驚蟄看著江蘭的血從頭上流出來,滴在她的臉上,溫熱溫熱的,眼淚怎麼也控制不住。剛剛就在她打電話的時候,一個手持鐵棒的男人走過來,正想要對著夏驚蟄的頭打下來的時候,是江蘭撲了過來,替她當了那一下。
「江蘭。」夏驚蟄雙手緊緊的摀住江蘭那不停冒著血的傷口,「江蘭。」
「不要。」夏驚蟄看著身上緊壓著她的江蘭,驚恐的叫出聲來。
江蘭趴在夏驚蟄身上,嘴角的血在不停的流出來,她不敢想像要是落在她身上的鐵棒這樣落在老闆娘身上,老闆娘那樣的嬌嫩怎麼受得了。
「堅持住。」夏驚蟄哭著。
江蘭衝著夏驚蟄笑了笑,「謝謝你,老闆娘。」是啊,謝謝,如果不是老闆娘,她走的就是另一條路。
那時候,她還是剛剛從家裡輟學出來的小姑娘,一個人來到g市,舉目無親,無依無靠,只知道要賺很多很多的錢寄回家。因為家裡有年幼的弟妹,有體弱多病的母親,父親一個人根本就支持不起整個家的開支。
她站在街頭,無所適從,無處可去,最後還被人騙財騙色。那天,她失去了太多太多,一個人衣衫不整的走在大街上,那天還下著大雨,而她卻連鞋子也沒有,一個人傻傻呆呆的走在大街上。
如果不是遇上下驚蟄,她不知道自己後來的路後來的人生會如何,但她可以確定,如果沒有遇上她,自己的心會死。
江蘭遇到了夏驚蟄。
她想這輩子,她都會記得那個下雨天,那個雙很溫暖的手,還有那關心的眼神。
夏驚蟄把發燒的江蘭送到醫院,並且照顧她,知道她出院。然後給了她一份工作,還借錢給她的母親看病,給她的弟妹讀書,也讓自己去學習插花和園藝的課程。
江蘭的眼中也有淚,是夏驚蟄給了她新生。
「遇見你,真好。」江蘭說完就重重的暈了過去。
夏驚蟄顫抖抱著,「江蘭。」
江蘭被兩個人拉扯開,隨手扔在一旁,兩人然後看著夏驚蟄,二話不說的就舉起手中的鐵棒要打下來,突然被一隻大手攔下。
「小夏。」
「皓哥哥。」夏驚蟄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大哭出來。
沈皓一腳踢開擋在身前的男人,然後一手拉扯過夏驚蟄,把她摟在懷裡,「沒事了。沒事了。」
夏驚蟄在沈皓的懷裡痛哭著。沈皓雖然讓人教她一些防身術,但還是第一次使用,就面對如此之多的對手。她不是怕自己受傷,是怕傷及無辜。好明顯這些人是衝著她來的。而卻要別人幫她承受。
「有沒有事?告訴我,那裡疼?」沈皓雙手抓住夏驚蟄的肩膀,認真的看著她,那眼神裡滿滿的關切。沈皓伸出手輕輕的擦去夏驚蟄面上的血,「哪裡疼?」
夏驚蟄搖著頭,「哇哇,不是我的血。江蘭……」
夏驚蟄過去抱起已經奄奄一息的江蘭,「江蘭,別睡。」
沈皓的身手也不錯三兩下就已經把其中的五六個小流氓給制服了,其他人在看到沈皓出現的時候就跑了。
阿春和黃圓也受了些傷,沈皓給醫院打電話後給司南絕打電話,「司南絕,你死人了是不是?」
沈皓是真的要氣瘋了,剛剛要不是他的路過,小夏……沈皓有些不敢想像。
司南絕剛剛正在軍區開會,接到夏驚蟄的電話後就扔下一個會議室的人匆忙的趕過來,在來之前還給張世超去了電話讓他看看夏驚蟄出了什麼事?
不過,張世超趕過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皓哥哥,救她,求求你了。」夏驚蟄淚眼朦朧的看著沈皓,「她是為了救我,全都是因為我。」
沈皓蹲下來一把的抱住夏驚蟄,「別哭。」
夏驚蟄撲在沈皓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哇哇的哭。
「嫂子。」張世超喘著氣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老大的女人正抱著別的男人痛哭,臉上,身上全是血。張世超嚇了一跳,這……
「嫂子,你怎麼樣?」張世超面色發青的走過來。
「我沒事,快救江蘭。」
「好。」張世超也知道先救人要緊。
張世超抱起江蘭就走,然後再讓幾個手下把阿春和黃圓一起送到醫院,至於那些個敢動他們嫂子的男人就交給老大處理。
沈皓抱著還在顫抖著的夏驚蟄,知道她是真的被嚇著了,這些年他一直都把她保護得很好,都是司南絕,竟然敢讓她受到這樣的傷害。
沈皓的眼睛閃過一絲的狠辣,俊秀的臉有些猙獰。
「我先送你去醫院。」沈皓一把的抱起夏驚蟄,「這裡,我一會再讓人收拾。」
「嗯。」
沈皓抱著夏驚蟄走出已經成了廢墟的樹上月光,司南絕的車也過來了,車還沒有停穩,司南絕就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夏夏。」
沈皓冷眼看著司南絕。
司南絕的眼裡只有滿身是血的小女人,「夏夏。」
「我沒事。」夏驚蟄看著司南絕緊張得雙手都有些顫抖,衝著他微笑著搖搖頭,「是別人的血。」
司南絕身手想要從沈皓手上接過夏驚蟄,沈皓冷冷的看過來,沒有鳥司南絕,而是側身想要繞過司南絕。司南絕同樣的側身擋在沈皓面前,並堅定的伸出雙手。
「我自己走就行了。」夏驚蟄看著兩個誰也不肯讓步的男人。
兩個男人那能殺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辟里啪啦,夏驚蟄覺得自己就快要被燒焦了。
「她是我老婆。」司南絕毫不留情的提醒沈皓,是他最先放手的。
沈皓同樣的不示弱,「我不會讓她陷入危險。」
司南絕的面色暗了一下,的確,這是他的疏忽,但即使這樣,他也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在別的男人懷裡。
「可我敢給她幸福。」司南絕深邃的眼睛盯著沈皓。
沈皓的面色白了一下,這是他的痛,因為司南絕說的是實話,他沒有勇氣能給她幸福,所以他退縮了放手了。
司南絕從沈皓手中接過夏驚蟄,「今天,謝謝你。」
沈皓看著司南絕抱著夏驚蟄離開。
夏驚蟄不敢回頭看一看,眼睛的淚順著滿是血的臉流出來。
司南絕抱著夏驚蟄坐上車,在離開很遠的時候,夏驚蟄從車窗裡回過頭看已經變成一個小點的沈皓,他還是剛剛的那個姿勢站在樹上月光的外面,看著她離開的方向。
「對不起。」司南絕低低的聲音把夏驚蟄的神思給拉回來。
夏驚蟄搖搖頭,「我沒事。」
司南絕抱著夏驚蟄,把頭埋在她的脖子上。
司南絕帶著夏驚蟄倒醫院檢查後,沒有什麼問題,夏驚蟄不肯離開要在江蘭的手術室外面等著,江蘭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如果不是江蘭,或許她已經去天堂報道了。因為她看得明白,那些人是衝著她去的,是想要她的命。她想不明白,誰會這麼狠?
夏驚蟄坐在醫院走道外面的長木椅上,張世超和趙赫陪著她,因為阿春也受傷了。
司南絕要帶著小吳一起離開一會,夏驚蟄知道司南絕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否則是不會離開的。不錯,司南絕的確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那就是要為夏驚蟄報仇,在g市竟然有人想要他女人的命,不教訓一下,還不是白瞎了他司南絕殺神的威名?
「老大。」裴子欽在醫院門口等著司南絕,「已經調查清楚了。」
「嗯?」
「是高麗揚利用寧靜兒干的,高麗揚慫恿寧靜兒說是嫂子害死了寧靜兒的孩子,所以寧靜兒要找嫂子報仇,不過寧靜兒只是想要砸了嫂子的店並沒有要傷人。那些人是高麗揚找來的,表面上是幫著寧靜兒報仇,實際上都是已經先收了高麗揚的錢,說要滅了嫂子。」
「找死。」司南絕很平靜的說出著兩個字,不過跟著司南絕十多年的裴子欽知道老大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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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人呢?」
「寧靜兒已經在後面的車上。」
「一起去見見高麗揚吧。」
「是。」
司南絕和裴子欽一起來到一個有些暗的街道上,等了一會兒,高麗揚的車過來,然後停在街口,左右看了看然後走進去。清脆的高跟鞋聲,在陰暗的小巷子特別的清晰,還伴著某種節奏。
司南絕和裴子欽也從放輕腳步走過去,身後還有兩個人提著已經被黑膠布纏住嘴巴的寧靜兒。
「高小姐,你來了。」一個男人對著高麗揚有些不耐煩,這就是今天在樹上月光搗亂的人,當時被逃脫了,不過隨即被裴子欽的人找到,然後一路的跟著。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高麗揚瞪了對方一眼。
「本來我們已經差不多要得手了,可是誰知道沈皓會出現?要不夏驚蟄早就死了。」
「哼。她不死,你還敢問我錢?」
「高小姐,你必須要給我錢,我要出去避一避,否則被司南絕或者沈皓找到,我就只有死路一條。」
「這是十萬塊。拿著馬上給我滾。」
「十萬塊?高小姐,你這是在打發乞丐呢?我們明明說好的,我們利用去樹上月光搗亂的時候趁亂打死夏驚蟄,你給我一百萬,你現在給我十萬?」
「我說的是打死夏驚蟄,現在夏驚蟄死了沒有?她還好好的活著。」高麗揚想起這個就火,明明就可以弄死夏驚蟄的,卻被沈皓給破壞,那個賤人為什麼總會那麼好運氣?真是可恨。
「你要麼給我一百萬,要麼我就告訴司南絕,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策劃的,是你利用自己的好朋友去弄死自己的情敵。」
「呵呵,你以為別人會相信你?你不過就是一個亡命之徒,一個垃圾,誰會相信?」
「別人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南絕或者沈皓會相信。你以為憑著司南絕和沈皓會差不出來?」
「你敢?我想要弄死你,隨時都可以。」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弄死我,我現在就可以弄死你。」
……
看著兩人在狗咬狗,司南絕沒有說話,只是掃了裴子欽一眼。
裴子欽一把扯開寧靜兒嘴上的黑膠布。
「高麗揚,你這賤人,你利用我?」寧靜兒衝上去,抓住高麗揚就是一巴掌,那有些尖的指甲劃過高麗揚的臉,留下兩道血痕。
高麗揚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伸手一摸,居然有血,還以為自己要毀容了,於是也抓住寧靜兒用力的打回來,「寧靜兒,你還真當自己是棵蔥,我會和你做朋友?你配嗎?我就是看你和夏驚蟄要好,所以才接近你,為的就是找機會羞辱夏驚蟄。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高麗揚說得毫不客氣,這的確也是她得心裡話。
「你……」寧靜兒撲上去,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不過由於寧靜兒剛剛小產不久,身體還比較虛弱,所以很快就被高麗揚壓愛身下。
「你敢打我?哼,從小到大,你是唯一一個敢打我的人,你找死。」高麗揚對著寧靜兒的臉就是『啪啪啪啪』的幾巴掌,寧靜兒的臉瞬間紅腫起來。
「你知道的孩子為什麼不是韓天的嗎?因為那就是我安排的,我都不可以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你憑什麼可以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所以我設計了你,本來我想要你和我哥哥一起的,不過……如果我告訴你,你那孩子還不一定是我哥哥的,你會怎麼樣?」
寧靜兒的臉已經腫得想豬頭一樣,本就虛弱得身體,更加得虛弱,不過她卻看得明白,高麗揚嘴角的那抹諷刺,「咳咳,你又做了什麼?」
「哈哈,你就是一個賤人。」高麗揚掐著寧靜兒的脖子,「我就告訴你,你那孩子更可能是我爸的,因為那晚上了你的不僅是我哥還有我爸。現在你應該知道你有多髒了吧。呵呵。」
「你……」寧靜兒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身體虛弱,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一直站在旁邊等著高麗揚一百萬的男人看著這樣瘋狂的高麗揚,拔腿就跑,可怕的女人。
「想要去哪?」司南絕陰冷的聲音響起來,「敢動我的女人,就要想好怎麼死。」
「司少將,饒命啊。」那人看到司南絕像黑閻羅一般的神色就嚇得跪了下去,他也是出來混的,當然知道司南絕的手段,那真的是會讓人生不如死。
「帶下去。我對別人的命不敢興趣,倒是對別人的命—根—子更敢興趣。」司南絕冷冷的笑兩下。男人很多時候都會說要拚命,但是從來就麼有人說過要拚命—根—子,所以對於男人來說,命有時候不是最重要的。
「呸。」裴子欽不屑的看了一眼那跪坐在地上的男人,真是丟臉,只見那男人雙手摀住自己的命根子,下面已經是一灘水跡,已經被嚇失禁了。
不過如果他以為這樣就完了,那真的是太天真的。
「這麼沒用的命—根—子,也不知道老鼠喜不喜歡。」裴子欽拿出自己的繡花手帕摀住鼻子,「可真臭。」
「裴少,我們可以試試,老鼠不喜歡,螞蟻可能會喜歡。」其中一個跟來的手下,有些玩味的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能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他們有一千一萬個。
這些人想要打死的是他們老大的女人,怎麼玩都不過分……
「裴少,我倒是有一個好方法。」
「哦,說來看看。」裴子欽對自己的手下人都是清楚的,都和他一樣喜歡玩,把一個人玩死可比殺死打死什麼的有意思多了。
「一個沒有命—根—子的人吃了大量的偉哥,那表情應該很爽。」
裴子欽拿妖艷的臉笑了起來,頓時閉月羞花,「好主意。就這麼辦了。」
「不要啊,裴少,饒命啊。司少將,饒命啊。都是高小姐要我幹的,我……」
「帶下去。」司南絕輕輕的擺擺手。
還坐在寧靜兒身上的高麗揚看著一步一步走來的司南絕,身體抖了抖。
寧靜兒卻笑了起來,「高麗揚,你以為利用了我就可以獨善其身?哈哈,你做夢。像司南絕這樣的人怎麼會喜歡你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你下輩子也別得到他的喜歡,他現在喜歡上你最恨的夏驚蟄,怎麼樣?哈哈哈。」
「你……」高麗揚本想要再給寧靜兒兩巴掌,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她不希望司南絕見到自己這樣的一面。
司南絕高居臨下的看著高麗揚,「是你要殺夏夏?」
「我……」高麗揚知道剛剛的話,司南絕都應該聽到了,根本就無從狡辯。
「老大。」裴子欽走上來,鄙視的看了一樣因為廝打而有些衣衫不整的潑婦模樣的高麗揚,就這樣的人還敢肖想他們老大,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南絕哥哥,我是因為太愛你了,夏驚蟄那個……」高麗揚的『賤人』兩個字在司南絕陰沉的目光中吞回去,「她配不上你。我,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一次次的找夏夏麻煩,我說要放過你,你會相信嗎?」
「南絕哥哥,我,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高麗揚真的怕了,她從小就喜歡冷酷的司南絕,對司南絕的事情特別的上心,她當然也知道司南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個被黑道稱為殺神的人,到底有多恐怖?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要高立仁每次想起你,就會睡不著。」司南絕嘴角微微的勾起來,「我不是那些膚淺的人,喜歡打打殺殺。」
「老三,剩下的事情你來安排,我要回去陪老婆了。」
「是,老大。」
司南絕回到醫院的時候,江蘭的手術還沒有結束,張世超把g市最有名氣的內科專家全都請來了,江蘭的傷實在是太重,裡面的脾肺腎臟都傷及了。
司南絕來到夏驚蟄身邊抱著她,「放心,會沒事的。」
「嗯。」
司南絕讓夏驚蟄靠在他的懷裡,「有我在。」
「嗯。」夏驚蟄突然的就覺得鼻子很酸,「司南絕,我好難受。」
「我知道,沒事的。」司南絕親親夏驚蟄的額頭。
夏驚蟄吸吸鼻子,「是誰幹的?」
「寧靜兒和高麗揚。不過寧靜兒已經被高麗揚弄死了,應該是想要嫁禍給寧靜兒。放心吧。我會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讓她一輩子在監獄裡度過。」
夏驚蟄的身體抖了抖,「寧靜兒死了?」
「嗯。」
夏驚蟄不再說什麼,雙手緊摟著司南絕,臉在他跳動著的胸口蹭蹭。
「我想盡快到大世界上班。」她不會放過高家的,從小高麗揚就沒少給她找麻煩,現在竟然還想要自己的命,既然高麗揚有司南絕收拾,那她就專心的收拾高家。
「好。」司南絕要是知道有一天,他溫和賢惠的老婆變成女強人,而他則成為一個奶爸,就後悔今天讓夏驚蟄去大世界上班的決定。
夏驚蟄在司南的懷裡等待著,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很安心。他說沒事,那就真的會沒事。
沈皓在走廊的盡頭,柱子後面看著椅子上依靠在一起的兩個人,在看到手術室的燈熄了後,緊緊的盯著夏驚蟄的面龐,上面綻放出感激的笑容時默默的離開。
司南絕說的對,他沒有勇氣去給她幸福,既然這樣,那就祝福吧。
江蘭的手術非常的成功,司南絕給她請了最專業的護工後就強帶著夏驚蟄回紫暮山莊去,她今天也受了驚嚇,還在醫院坐了一個下午,應該也累了餓了。
司南絕沒有讓夏驚蟄走路而是一路的抱著。從醫院出來,很多人都看著她,面皮薄的夏驚蟄有些不好意思的埋頭在司南絕懷裡,聲音小小,「你放我下來吧。」
「不放。」
「司南絕……」
「服從命令。安靜的呆著。」司南絕掃過夏驚蟄有些紅的小耳朵,突然的就心情很好的嘴角上揚。
夏驚蟄在司南絕的懷裡撇撇嘴,這男人就是霸道慣了。不過著霸氣的勁兒好像也只有司南絕有。突然想到什麼,於是扯扯司南絕的衣領,「司南絕,家裡好像沒有菜了,我要先到超市去買菜,要不明天沒有吃的了。」
「知道了。」司南絕沒有覺得這是什麼問題,想要什麼直接讓人給送過來就行了,還需要自己親自到農市場去?
夏驚蟄抬起頭看著司南絕大步的走向停在外面的車,眨眨眼睛,『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司南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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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夏驚蟄,你丫的就不能安分點?」司老大真想把這不讓人省心的女人給吊起來打屁股。她在他的懷裡動來動去的,是高估他的定力還是低估她自己的魅力?
抱上她的那一刻,她身上清新的體香就縈繞在鼻尖,他就有點心猿意馬的了。這女人居然還在不知死活的動來動去,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這人來人往的,他要是支起個帳篷,多丟人。
夏驚蟄有些委屈的看著司南絕,她什麼時候不安分了?她怎麼不知道?
司南絕一看嚇驚蟄那無辜的小眼神,心裡暗暗的歎口氣,他這輩子算是栽在她的手上了。看著她那小白兔的眼神就想要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
「你需要什麼食材,我一會讓人送過來。」司南絕難得的跟夏驚蟄解釋。
夏驚蟄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去一趟比較好,以前她公寓裡的東西全都是她自己採購的,她不喜歡假借別人之手。特別是她需要的各種雜糧,全都是她在農貿市場裡精挑細選來的。
江蘭受了這麼重的傷,也需要喝一些有營養的粥。
「那個,司南絕,我還是自己去一趟吧。很快的,你在外面等我就好。」夏驚蟄再次的拉住司南絕的衣領,那微涼的小手不小心碰到司南絕脖子的肌膚上。
司南絕瞪了一眼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抱著她一起的坐進車裡去。司機小吳看著臉色黑臭的司老大,肩膀抖了抖,誰惹司老大了?不過不管誰惹的,明哲保身才是大道理。
「去附近的農貿市場。」司老大再次的瞪了夏驚蟄一眼。
夏驚蟄委屈的摸摸小耳朵,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看那要吃人的眼神,夏驚蟄縮了縮肩膀,挪動一下小屁股,想要找個舒服些的姿勢。
「別亂動。」司老大的臉色更加的黑了。
夏驚蟄白了他一樣,「你的槍就不能收好一點麼?放在褲兜裡,多不方便。」
「噗。」小吳握住方向盤的手抖了起來,肩膀也都抖了起來,他想他已經知道老大的臉色為什麼像便秘了。
司南絕是想要掐死這個死女人。
「槍不揣在褲襠,能藏在哪裡?」
「我看見電視裡面的那些警察的槍都是佩在……」
夏驚蟄沒有說完,司南絕用力頂了頂。
夏驚蟄的面色瞬的紅了起來。
哇靠,要死了。此槍非彼槍。
這男人,竟然……
「你,你流氓,色胚。」夏驚蟄紅著臉指責。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什麼槍是有溫度的。」司南絕摟著夏驚蟄的腰,不讓她動彈。
夏驚蟄翻著白眼,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管你什麼槍,快收起來。」夏驚蟄靠在司南絕的耳邊低聲說話,就怕的司機小吳會聽到他們的談話,那多丟人。
司南絕撇了她一眼,這槍怎麼能說收就收?要是收放自如,他也的確是神人了,可惜他還沒有修煉成功,也不想修煉。
此時小吳還此地無銀三百兩,頭也不回的說道,「夫人,請放心,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夏驚蟄想要死的心都有了,這還叫沒有聽到?靠,這分明就是全都聽到了。
司南絕把擋板關上,然後看著眼睛深邃的看著夏驚蟄,裡面幽深如古井的黑眸讓夏驚蟄深陷進去,不能自拔。
夏驚蟄有些想要逃開這樣的曖昧,情不自禁的吞吞口水。
司南絕那有些粗的手指在夏驚蟄嫩滑的臉蛋上細細的撫摸,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
夏驚蟄有些不知所措的輕要著嫣紅的唇瓣,不敢直視那灼熱的眼神,害怕自己會迷失在裡面出不來。
司南絕低頭就吻了上去,溫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夏驚蟄摟著司絕的脖子回應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他們是夫妻,親吻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
「真想將你就地正法。」司南絕狠狠的說道。放開夏驚蟄,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平息心中的火。
夏驚蟄不敢出聲,因為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某些變化。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司南絕的聲音有些沙啞,幽幽的,有點……有點怨夫的味道。
對,就是怨夫。
「噗。」
想到司南絕這樣威風八方,氣勢凌厲的男人和怨夫扯上關係,夏驚蟄情不自禁的笑出來。
「老婆,我很想知道你在笑什麼?」
「沒有,我絕對不是在笑你,絕對不是。我保證。」夏驚蟄毫無說服力的舉起右手。
「可你眼神在告訴你,你是在笑我。」司南絕這麼好糊弄的。
夏驚蟄一副誠實寶寶的樣子,非常堅決的道,「絕對沒有。」
「我看看,這小嘴是不是在罵我。」司南絕再次吻上夏驚蟄的唇,細細的品嚐著。
司南絕最後喘著粗氣放開夏驚蟄的唇,「以後不許誘惑我。否則後果自負。」
夏驚蟄心裡腹誹,誰誘惑你了?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定力定下?
「夏
夏……」
「嗯?」
「夏夏……試著和我在一起吧。」
「嗯。」
「我……」司南絕想要一鼓作氣的表達自己的感情,卻被手機鈴聲給打斷。
司南絕看也不看來電顯示,沒有好氣的接起來,「誰,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小吳縮縮肩膀,老大的火還沒有滅,但他不能不說話,「老大,農貿市場到了。」
「嗯,知道了。」司南絕撇了一眼正在紅著臉的夏驚蟄,「下次就吃了你。」
夏驚蟄的臉紅得像紅富士蘋果,「我們還是快點買東西,然後回家吃飯吧。」
司南絕看著下驚蟄匆匆的從他身上下去打開車門跳出去,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夏驚蟄在起身的時候用力的磨蹭了一下那所謂的槍。
司南絕是真的想要打某人的屁股啊。這麼的調皮。
小吳站在車外面看著夫人已經下車,不過老大在車上,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剛剛在車上是怎麼回事了?看來老大和夫人之間的感情有了最新的進展。這可是個大好事。
司南絕慢慢的從車上出來,眼神掃了一眼,面上一本正經的對小吳道,「你就在外面等著吧。」
「是。」小吳心裡想,是不希望我進去打擾老大的二人世界?還是老大不想被被人看到他的狼狽?或許都有。
司南絕跟著夏驚蟄走進農貿市場,裡面的人很多,其實司南絕不喜歡這樣的農貿市場,人太多,還髒亂。
「我們在超市買不好嗎?」司南絕像個保鏢的跟在夏驚蟄身後,護著她不被別人給撞到碰到。
夏驚蟄看著一臉緊張的司南絕,「你就不能親切一點嗎?來這裡的都是一般的普通人家,你這樣的一張閻王臉會嚇著別人的。超市裡的東西都不新鮮,這裡有很多菜都是自種的,這裡還有很多超市裡沒有的蔬菜,像這個豆苗,你在超市裡見過嗎?沒有吧。還有,超市裡能買到新挖的筍?」
司南絕才不管那麼多,他活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來農貿市場。他跟在夏驚蟄身後,看著她在農貿市場裡轉來轉去,熟悉的在農貿市場裡穿梭,跟小販殺價。
司南絕不禁的想到夏驚蟄這些年的生活應該過得不好吧。從一個夏家的大小姐到現在一個柴迷油鹽樣樣精通的小女人。心裡暗暗的決定,以後她的人生,他負責了。
「快點啦。你在想什麼?」夏驚蟄不自覺的嘟起嘴,小聲抱怨,「慢慢吞吞的。」
司南絕的眼裡盛滿了笑意,她在他面前越來越自在,越來越真實,偶爾還會露出的姿態來,就像現在這樣,他們一起想一對平凡的夫妻那樣逛著農貿市場。
想著這些,司南絕異常溫柔的一手提著剛剛買的東西,一手牽著夏驚蟄,「人太多,別走丟了。」
夏驚蟄看著被牽著的手,笑了笑,「怕走丟的是你吧。」
掌心嫩嫩的小手傳來軟綿綿的溫暖,司南絕的心裡有什麼在慢慢的化開。
執子之手,與之偕老。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