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沒那耐性。」
秦陽搖了一下頭了,一記漂亮的右勾拳,招呼在了常勝的臉上。
砰!砰!砰!
隨著有節奏的響聲,又一個豬頭新鮮出爐了。
常勝兩邊臉紅腫,口中嗚嗚地叫著,嘴角有著鮮血流出。
其餘的小二代有的儘管已經能站起來了,但見到常勝和吳金的慘狀,依舊識相的躺在地上哀嚎著,不敢起來。
這小黃毛跟瘋子一樣,連手握暴力機關的局長公子都敢打,更別說他們了。
「搶我的魚,這就是後果。」
秦陽拍了拍手,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小二代們。
「你這傢伙也太暴力了。」
阮心雪笑著嗔了秦陽一眼。
「走吧。」
秦陽一笑,伸手接過阮心雪提著的火靈魚。
就在此時,水晶宮外,傳來了一陣警車的鳴笛聲,王富貴領著一幫警察快速地衝了進來。
「秦少,阮小姐,您二位也在啊。」
王富貴一隻手拿著槍,先看見了站在大廳中的秦陽和阮心雪,臉上頓時換上一副諂笑的表情。
「你們出警速度還挺快的。」
秦陽嘴角旁有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從吳金打電話到這幫警察來的時間,還不到五分鐘,這幫警察出警速度確實不慢,不過若是對普通老百姓的報警也有如此快的出警速度,那就好了。
「呵呵,秦少說笑了,這是我們的本職。」
王富貴訕笑道。
怎麼又遇見這個煞星了,旋即,他想到了一個可能,與常少發生衝突的該不會是眼前的這個煞星吧。
當下,王富貴的目光掃向大廳,地板上躺著十幾個人,有保安,還有那幫局長的公子們。
「你咋子才來咧,趕緊給額抓起來!」
一個臉龐腫脹如豬頭的人站到了王富貴面前,一隻手指向秦陽,怒氣沖沖道,不過由於他兩邊腮幫子腫得老高,連話都說得不是很清。
「你……您是常少!」
王富貴打量了面前的人片刻,臉色一變,愕然道。
「廢……廢話,連額都不認識咧。」常勝怒道。
「還愣著幹什麼咧,趕緊抓起來。」吳金也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望向秦陽的小眼中有著一抹恨意。
「果然如此!」
王富貴心裡暗道不妙,剛才和這幫小二代幹架的果然就是秦陽。
「怎麼,要不要我跟你去所裡走一趟?」
秦陽似笑非笑地盯著王富貴道。
「不了不了,秦少說笑了。」
王富貴此刻心中對秦陽的忌憚又多了一分,哪敢將秦陽帶到派出所啊,人家連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和東平區分局局長的公子,雙雙揍得跟豬頭一樣。
「什麼……說笑,王富貴,你這個派出所所長還想不想幹咧,把我毆打成這樣,你還不給老子抓回去!」
常勝怒了,自己平常作為打人的一方,都要把被打的一方抓起來,這回被揍成豬頭了,王富貴居然在和秦陽客套。
其餘的剛才那些到地哀嚎的小二代們,見到王富貴帶著警察來,此刻也全部站了起來,圍了過去,不過他們還是不敢靠秦陽太近。
「趕緊把這小黃毛抓起來。」
「王富貴,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還不動手……」
「……」
小二代們亂糟糟地吼道。
「這個我沒有親眼看到,不好隨便抓人。」
王富貴臉色一苦,這兩邊都是大爺,他都得罪不起,當下,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沒有看到,額這樣子,就是被他打的,趕緊給我抓起來。」常勝咧著生疼的嘴角,指著紅腫如豬頭的臉龐,怒吼道。
啪!
常勝的話音剛落,秦陽一個巴掌便拍了過去,直接將那豬頭扇了個趔趄。
「廢話真多。」
秦陽揉了一下手,神色淡淡地掃了方哲等人一眼。
小二代們神色一凜,噤若寒蟬。
「這回看到了啊,看到了啊!看到他打我了咧,你這個所長還他娘的想不想幹了!」
常勝身子晃了一下,嘴角又流出一口鮮血,連番被人打臉,他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瞬間爆發出最大的聲音怒吼道。
王富貴先是餘光掃了阮心雪一眼,然後又尷尬地看了看秦陽。
有這位大小姐在,扒了他的皮,他也不敢將人帶走啊,更何況,秦陽也不是好惹的,上次給了他兩槍托,還沒好呢。
「常少,那個……秦少他可能不是故意。」
王富貴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半晌後憋出一句。
「不是故意的?!你腦殘啊,是吧!」
常勝覺得自己快瘋了,尼瑪,這都打得這麼狠了,還不是故意的。
「趕緊把這小黃毛給老子抓起來,老子要弄殘他。」
王富貴漲紅著一張老臉,站在原地,任憑常勝的口水噴在他的臉上。
「聒噪。」
秦陽眼眸一抬,又欲教訓不記打的常勝。
「我來吧。」
阮心雪拉了一下秦陽的胳膊。
啪!
阮心雪抬起玉手,給了常勝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將憤怒中的常勝扇蒙了。
「哼,這是你剛才色迷迷地看著我的懲罰。」
阮心雪冷哼道,旋即,稍稍猶豫了一下,又一記斷子絕孫腳踹了過去。
「啊嗚!」
常勝無比痛苦地慘叫了一聲,捂著下面,逕直摔倒在地面上。
咕咚。
週遭的幾人喉嚨發乾,頓覺下身一緊,背後冷風嗖嗖的,望著躺在地板上弓著身子疼暈過去的常勝,也不知蛋蛋碎了沒有。
「揍人的感覺,果然很不錯呢。」
人群中,只有阮心雪臉上帶著一絲興奮說道。
「走吧。」
秦陽臉色也微微變了一下,這妞兒果然有潛質,當下,目光帶著憐憫地掃了常勝一眼,這一下子得多疼啊。
「等會兒,這些人都要教訓。」
沉浸在揍人興奮中的阮心雪擺了擺手,說道。
聞言,吳金、方哲等小二代面色大變,兩手不自覺地捂向下身。
阮心雪見到幾人的動作,俏臉頓時一紅,旋即,冷哼了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紅色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你好,我是阮逸良。」
電話一接通,對面傳來了一道帶著幾分威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