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區派出所,所長辦公室。
剛剛吃飽飯的王富貴躺在皮椅上,目光不時從大門上掃過,上個月,所裡新來了一個實習生周紅,模樣一般,不過那胸前的那一對大胸脯,那叫一個勾人。
兩個人,一個有權,一個有色,很快便勾搭了起來。
王富貴這幾天午後的日子,那叫一個暢快,周紅既年輕又水嫩,那感覺,比家裡的母老虎不知道強了多少。
啪嗒啪嗒!
正想著,門外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王富貴身子頓時一震,神情興奮了起來。
一個身穿警服的女子走了進來,一進來,女子很自然地將門反鎖上。
女子上身穿著警服,一對胸器將那警衣撐得很是飽滿,下身則是黑色短裙,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小寶貝,快過來。」
王富貴兩眼放光,落在那女子身上的一對胸器上。
「所長,你每次都那麼猴急。」
周紅嬌嗔一聲,走了過去,很是自然地坐在了王富貴的腿上。
飽暖思****,吃飽喝足的王富貴手下動作絲毫不慢,一隻大手穿過周紅的後背,啪嗒一聲,將那扣環解了開來,旋即,撕扯開周紅上身的警服,兩個小白兔頓時跳脫了出來。
王富貴的大手直接揉搓了上去,另一隻大手也在那警裙下面不斷地摸索著。
「所長,你輕點嘛。」
周紅口中發出一聲嬌嗔的呻吟聲。
「嘿嘿,小寶貝,你這裡又長大了不少。」
王富貴咧嘴一笑,大嘴啃了上去。
「討厭,還不都是你的功勞……」周紅被王富貴弄得嬌喘連連。
「來吧,小寶貝,我們抓緊時間來一發。」
王富貴一把抱起周紅,向著辦公室內間的單人床走去。
把周紅扔到床上,王富貴剛撲了上去,腰間的手機卻在此時不合時宜地想了起來。
「誰呀……」周紅不滿地皺著眉頭嘟囔了一聲。
王富貴面色也是不悅,暗想哪個白癡壞了自己的好事,正想直接掛斷,目光不經意地掃了一下手機屏幕。
「吳少?」
王富貴怔了一下,望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姓名。
「這個小王八羔子的,該不會又是在哪裡闖了禍,讓老子去給他擦屁股吧。」
王富貴口中小聲罵了一句,但是還是很快接了起來。
「喂,吳少。」
王富貴對著電話那頭諂笑著道,那模樣彷彿吳金就在眼前一樣。
「王富貴,你他媽的怎麼這麼久才接,我和常少在水晶宮被人打了,趕緊帶著你的人,拿著槍滾過來!」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吳金氣急敗壞的怒吼聲。
嘟嘟嘟!
吳金吼完,便直接掛斷了。
「靠,果然,這幫小二代,就是他娘的不省心,又給老子惹事了。」
王富貴盯著電話,罵罵咧咧道,再看著床上脫得光溜溜的周紅,高漲的情趣已經熄滅了大半。
「小寶貝,等我,我去去就回來。」
王富貴當下急急忙忙穿上警服。
「什麼事嘛,這麼急。」周紅語氣中有一抹不滿,她剛剛升起慾火。
「有人在水晶宮打了常少和吳少,我得去看看。」
王富貴說著,便跑出了辦公室,召集人手後,一行人馬向著水晶宮而去。
「哼,還得老娘自己來。」
周紅冷哼一聲,慾火已經被挑起,只能自己解決了,當下,手指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水晶宮,大廳內。
「你個死黃毛,一會兒非得扒你一層皮不可。」吳金掛斷了電話,冷笑著看著秦陽。
「不用一會兒了,我先幫你把這身肥油給搾出來。」
秦陽面色一寒,將手中裝著火靈魚的袋子遞給阮心雪,對付這些個小二代,要麼比他背後更有勢力,要麼將他打怕,一提到自己就膽寒。
「你、你……你他媽的瘋了,你知道我是誰不?」
見到秦陽一步步向著自己走來,吳金乾嚥了口口水,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恐罵道。
「知道,但我不管你是誰,想動我的魚,就是我的仇人。」
秦陽神情冰寒道,在仙元大陸,殺人奪寶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在地球上,秦陽不去隨便搶別人的東西,可也沒有被別人搶的道理。
說完,秦陽出手毫不猶豫,一拳直接打在了吳金的肉臉上。
彭!
吳金的腮幫子頓時腫脹了起來,嘴角上有著鮮血流出。
「這個小黃毛就是他媽個瘋子。」
吳金凌亂了,腫著半邊臉,陷入了呆滯的思考中,不該是這個套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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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沒看我剛才都打電話叫人了,按照一般套路,這時候這個小黃毛也該打個電話,放狠話,然後等著雙方的人馬過來。
或者這黃毛沒什麼背景的話,要麼逃走,要麼乖乖地走過來認慫,怎麼又二話不說動手打人呢?!
「今天的場子,本少一定會找回來的!」
吳金摸著被打痛的臉,放了句狠話,面子不能丟。
砰!
回應他的是秦陽的一記左勾拳。
「等會兒進了派出所,有你個小黃毛好看……」
砰!
一記右勾拳。
「你給我等著……」
砰!
一記左勾拳
「……」
「大哥,我錯了……」
砰!砰!
一記左勾拳,一記右勾拳。
「嗚嗚……我勒個都說了額錯了,你還打我,勒個還是兩拳,嗚嗚……」
吳金兩邊的臉被秦陽揍得紅腫如豬頭一般,話都說不清了。
「哦,我是看你兩邊有些不對稱,讓你變得更美些。」
秦陽揉了一下手,笑瞇瞇道。
「噗!」
吳金兩眼一翻,嘴中吐出一口老血,肥胖的身軀帶著一絲悲憤,摔倒在了地面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你真是好大膽!」
常勝此刻已經緩過了勁兒,捂著肚子,緩緩站直了身子,望著揍完吳金的秦陽,氣得一張臉通紅。
他們這幫小二代出來混,何時吃過這種虧,就是那市裡的第一公子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毆打他們。
「唔,差點忘了,你才是這幫人的頭頭。」
秦陽咧嘴一笑,揉著拳頭,向著常少走了過去。
常勝面色頓時一變,這不是給自己找事麼,王富貴那孫子怎麼還不來。
「那個……有種你等我的人來了再打。」
常勝腳步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對於眼前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黃毛,他還真有一分懼怕,當下,扯動嘴角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