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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此宋非彼宋 文 / 道之左

    清風山一戰,清風山以弱勝強,以一敵二,竟損失不過兩成,讓整個北方的強人好漢都是一振,先前猶豫是否倒向『北方綠林會』的山頭,這時候也開始觀望起來。

    盧俊義接到這個消息,十分震怒,當時他身邊高手都基本上回歸了,卻又為了找尋他師妹的下落,一時分神,竟沒想到聯盟這邊竟出了紕漏。他就要展開行動,用武力征服,卻不料這時候北方另一大勢力跳出來攪局,將不參加到盧俊義陣營的人都拉了過去,成立了另一個綠林聯盟。

    這個勢力的主人正是田虎,他派出自己最得力最信任的兄弟喬冽,一舉將北方近一半的山賊團伙收進囊中,讓盧俊義等人幾乎是成了『為他人做嫁衣』的典型。

    清風山自然也隨即跟著姓了田,他們不是傻子,現在這樣做得罪了盧俊義這樣的八重天大宗師級別的人物,只有找同樣的人物才能保得住自己的性命,這一點,蕭讓早就看清楚了。

    周通被換了回去,但實際上桃花山真的不富裕,所換取到的物資錢糧根本就不多,早知道這樣,他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耐心去寫那封噁心人的信。

    卻不說北方綠林界的紛紛擾擾,卻說寧雨飛,這時候已經在體驗帝都的生活方式了。

    北宋年間,雖然因為太祖重視人而讓整個國家的武力下降了很多,卻也因此少了戰爭,百姓也十分富裕。所以,國庫自然是非常充實的,也因此,帝都和皇宮的修葺都做得盡善盡美,投入的金錢不知道有多少。這也是沒辦法,有錢,錢太多,後人就習慣了揮霍而不懂得節制與珍惜。寧雨飛慨歎宋真宗,明明是打了勝仗,卻要和遼人簽訂檀淵之盟,連皇帝都如此,可知整個天下都已經失去了骨氣和民族氣節。寧雨飛看著輝煌的街市,想到了十餘年後的『靖康之恥』,這個看似繁盛的王朝,其實已經爛到了骨頭裡,無可救藥了。

    五天以來,寧雨飛藉著上次萬寶樓的經驗,終於成功突破到了武道第四重天,初步凝練了武道之勢,放在整個天下,也算是三流的高手了,甚至到有些偏遠的府縣,他都可以當個都頭。

    當然,他雖然自感進步頗大,但在見識過盧俊義的驍勇之後,他只會感慨自己的弱小,而不是沾沾自喜現在的成就。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在別人面前有差距感,當然,這指的是他花了很多功夫去做的事情,就比如說學習成績,考古研究和武功修為。從小到大,他基本上都是班上的第一名,而每當發現一個比他成績更好的人,他就會發奮起來,直接超過對方,在他努力了的地方,他就是要做最好那個,這就是他的性格。

    在莊樓待了幾天,他已經開始融入進去,余蓮依一直在向他拋出橄欖枝,也許是知道先前的一系列行為處處都是破綻,所以而今她對過去的事情隻字不提,倒是讓寧雨飛不好意思開口去問了。

    其實他倒是不介意活得糊塗點,只要能做到想做的事情,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所以他一直對過去的事緘口不提,這也讓余蓮依暗自鬆了口氣,她很看好寧雨飛的未來,並不想因為之前的事情而與之站在對立面上,所以她很開心寧雨飛能做出這樣的選擇,當然,她把這一切歸功到自己的絕世美貌上了,因為除了這,她想不到別的原因。

    京城的莊樓已經算不上最高的建築了,雖然九層加起來有近二十丈高,卻不能高於皇宮,所以建在一處比較低窪的地方。這座莊樓其實很年輕,是大宋定都之後才開始建造,因為當時宋太祖的威勢,莊樓也不敢再明面上與之叫板,所以在修建總樓的時候也選擇了一處比皇宮低得多的地勢來建,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讓皇室滿意的。莊樓歷經數千年,乃是上古傳承,從秦漢三國兩晉,到南北對峙,隋唐五代,他們從來都是站在勝利者的一邊,所以總樓的位置也隨著這些朝代的帝都更換而不斷變化。

    雖然看似很麻煩,但對於他們來說,無論什麼時代,他們都能夠在整個天下擁有一定的話語權,數千年來長盛不衰,這和莊樓一向的原則和主張都是分不開的。

    這段時間,寧雨飛也看了很多史料,卻終於發現了一些他之前從未注意到的事情。

    這還得從開頭說起。莊樓在場中是有很多朋友的,比如司馬光的好友,著名的易學家邵雍,就是出自莊樓,師從曾經的莊樓名宿李之才。他的兒子邵伯溫,也算是莊樓一脈,現在正在成都當官。他的好友陸蘊,在國子監擔任祭酒。

    國子監位於開封皇城之外,在外城的南方,距離蔡河很近,而莊樓就在蔡河邊上。寧雨飛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學習的機會,太學的書籍經典和古籍,對於寧雨飛來講,不啻最具誘惑力的美食。他向余蓮依提出了到國子監看書的要求,自然,余蓮依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很快就把這件事情安排好了。

    很輕易的,寧雨飛獲得了在國子監進學的機會,這是每年大宋人最嚮往的最高學府,寧雨飛自己都沒想到能夠這麼輕易就進去了。這時候他才真的對加入了莊樓的陣營感到慶幸,不然根本就沒有接觸到這樣高級的學府的機會。而想要看這些經史子集,那就更是艱難了,畢竟這是國家的藏書,比起外界那些書院書館什麼的書要正統齊全多了。

    國子監的建築非常樸素,不像廟堂高閣一般,朱欄金殿,樓閣亭榭,碧瓦青瓷,黃磚翠瓦……寧雨飛對於建築學實在沒有研究,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這是他的短板,所以他只是細細的欣賞了這樸實莊嚴的建築,也不置一詞,直接前往國子監內藏書閣。國子監藏書閣除了皇帝設立的御書房以及龍圖閣、天章閣、寶閣等之外,算是整個大宋朝藏書最齊全最豐富的了。

    《史記》、《漢書》、《後漢書》、《三國誌》……這些書在其他朝代根本都不會輕易在民間找到,然而在宋代,卻不是很限制。在宋代,人的地位很高,朝廷的政策也更偏向,所以這些獻朝廷都管制得很鬆。

    這些書都沒有什麼

    奇怪的,寧雨飛看了很多,也沒有什麼發現,尤其是關於莊樓、鬼谷等的描述都很少,偶爾提到,都是引用蘇秦張儀,龐涓孫臏的故事,根本沒有深入探究。

    他就想,既然是莊子的後人,那就找莊子有關的書籍。抱著這樣的目的,他又開始找有記載了莊子的故事。但卻很遺憾,有關於莊子後人的事情的記載根本就沒有,甚至莊樓這兩個字就從未在書中出現過。

    寧雨飛知道了,肯定是有什麼人將所有有關莊樓的記載都抹去了,難道這就是莊樓不存於後世記載的原因?但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竟能做到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寧雨飛還沒有想通呢,低著頭冥思不解。就在這一低頭時,他竟看到一本紅綢包裹,巴掌大,就躺在書架的一角。

    他眉頭一挑,彎身將綢布包拿起來打開,竟是一本漢代大儒董仲舒的著作,已經十分古舊了,書面破爛不堪,但字跡還清楚。

    「這至少是三四百年前的印刷本了吧,保存的也不算好,但還是能勉強識別呢。嗯?這是?《天人交感——至聖之道》?董仲舒有寫過這本書?」

    寧雨飛疑惑的同時,打開了這本書。

    「自孔聖以來,我儒家始盛於世,然則世人皆以為我儒生強於言而弱於行,言儒生『縛雞之力』亦無,豈不可笑?此誠短視者之言也!愚者不知吾等儒生之道,非在力,而在勢也。養吾身之浩然,縱使千軍萬馬臨前,亦能談笑自若而對,此乃上儒之道也。」

    開篇的一句話就讓寧雨飛大驚,這樣的思想,後世的史書上都沒有記載,竟是董仲舒之作?難道是後世迭散的?

    想不通,他便接著看,但卻是遠看越心驚!後面寫的內容不像是一般的儒學經典那般說理敘事,反而更像是一本武功秘籍一般,似乎是像學武一般的學儒家真意。其核心思想就是專修精神,最終修成儒道元神!

    元神,這兩個字驚呆了寧雨飛。元神是什麼?元神是神話道家領域中一種高於*而可以單獨存在的某種物質,既是人類意識的存在基礎,也是生命的真正意義。且不說道家是否能夠修煉出元神,儒家能修煉出元神,這點卻是從沒聽說過。

    這說明了什麼?後世所知的大宋和這個大宋不一樣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他感覺以前學到的知識似乎失去了作用。

    雖說是儒家大儒的話,卻也不可盡信!就像晉代的人,一個個想要成仙煉丹,卻都反而中毒了,這都是時代的局限性!寧雨飛安慰自己,覺得還是自己回到過去什麼的更能夠接受,不然那成了什麼?穿越?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到書架上找到了一本《晉書》,快速的翻看起來,但這次,卻不盡再是曾經看過的相同內容了。

    寧雨飛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終於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難道,此宋非彼宋?我這不單單是回到了過去,還是回到了不一樣的過去,這算什麼?」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特別是自己做想做的事情,現在就算查到什麼,也不能說明任何問題了,因為兩者根本就不再同一個時空,不在同一條時間維度上。

    那樣說來,他現在唯一想到的生活意義都沒了,還有什麼樂趣?

    「為什麼會產生這種結果?要是能找到這個答案,那說不定還能找機會回去,雖然那邊也沒什麼值得留戀……」忽然間,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也許值得去做,甚至比曾經的那件事更讓他有鬥志。

    「為了完成這個,首先需要做什麼呢?」有了新的目標,他再次幹勁滿滿,但現在還是實力不足,還要提升實力,這樣才能有能力去找尋自己心中的答案。

    將書放回,他再次將巴掌大,兩尺厚的小書放回紅綢包好,正想放回去,卻又停下了。

    「這本書這麼破舊,放在這兒不好,萬一迭散了怎麼辦?還是抄一份吧!」說幹就幹,他將董仲舒遺留的書用白紙抄寫了一遍,還好他從小練武的時候就練過毛筆字,還是顏真卿字體的,看起來端莊周正,已經入骨三分。

    兩個時辰才完成,他呼了口氣,將筆墨收拾好。卻說國子監的學子不多,每日在此閱讀的人更少,偌大的房間只有三兩人,而且都十分安靜,沒有什麼聲音。

    寧雨飛抄好之後,在隱蔽的角落施展『雙重世界』隱去了手中的抄本,做出個自然的表情出去了。

    門外有檢查,因為裡面的書不能帶出,雖可抄錄,但帶走時要記錄備案。寧雨飛並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抄了哪一本書,這才使用了能力。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拿出抄本,一字一句細細研讀起來,不知不覺就沉入了其中。

    (我每天都有更新,而且寫得很認真,不管多忙,也不管有沒有人看,一直以來也算是兢兢業業,但卻沒看到什麼成績,看來還是第一本書的設置不足,我實在不願意放棄這個愛好,我想一直寫下去,有很多想要寫的東西。有人說我寫的框架不錯,但情節發展太慢,我承認那種說法。我也在想辦法加快,因為實在還有好多東西呢,要想一點點的算計進去,實在是有些難度,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這要這本書能夠完本,相信我就能做好了,至少下一本《邪王座》的故事和人物刻畫等各方面都會優於這本書。

    不管怎樣,看了的朋友給個推薦,我真的很想有人能支持我,能讓我有動力,有機會可以繼續寫下去。

    拜謝!!!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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