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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魂蠱與覺醒 文 / 道之左

    徐覆究竟怎麼了?到底是什麼事,竟能讓這個一直冷靜得近乎冷漠的少年,產生這麼大的反應?

    這就要歸咎於他的能力了,但在此之前,必須要明白蠱能力從何而來。

    蠱能力是由覺醒者魂海之中的『魂蠱』產生的,而覺醒者和魂蠱之間,是互利共生的關係,魂蠱的孵化和成長離不開智慧生物的魂海與靈魂之力的滋養,反之。魂蠱能夠讓共生者擁有與之對應的奇異力量!至於魂蠱的來源,這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按下不表。

    徐家的血脈,無分直系旁系,都有著覺醒『霧之蠱』能力的可能,然而,每一個人所覺醒的『霧能力』都不會完全相同,這不僅是因為每個人的特異性,還因為每一隻『魂蠱』的特異性,還有血脈與『魂蠱』之間的共生程度與適應程度。很好理解,就像是交朋友,對上眼了就能夠好上,對不上眼就永遠成不了朋友,『魂蠱』與覺醒者之間的關係也與此類似。魂蠱是通過血脈傳遞而增殖,一般來說都是一隻魂蠱寄生一個人。當然,就像生孩子有可能生出同卵雙胞胎一樣,一個人也有可能在魂海中產生兩枚『魂蠱之卵』。魂蠱之卵,就是『魂蠱』『出生』之前的形態,以後簡稱『魂卵』。

    所以,一個徐家嬰兒出生,他的魂海之中就至少已經寄生了一枚『魂卵』了。隨著嬰兒不斷的長大,魂海之中的靈魂力量越來越強,給『魂卵』提供的成長必須物質。若是他的靈魂力量足夠強大,屬性與蠱相合,再遇到一個適當的時機,就可能突然覺醒蠱能。具體的靈魂力量要求,就是達到『內觀魂海』,相對於武者來說,就是普通三重天境界武者的靈魂裡修為。而覺醒成功的表現就是,內觀魂海之時,靈魂之力和『魂卵』融合。

    融合,是覺醒最關鍵的一步,因為有著危險。為何?因為幼生的『魂蠱』會對宿主進行最後一次『考驗』!因為『魂蠱』也是智慧生物,雖說遠遠比不上人類,但論起奇妙,人類卻比不上它們。它們本來無法與宿主溝通,但它們獨有認主能力,只要宿主的靈魂力量足夠,加上足夠的忍耐力,就能夠成功認主,與『魂蠱』進行精神溝通。為何要忍耐力?因為它們魂蠱都擁有著傳承記憶,在認主的過程中,只要能夠忍住記憶衝擊的苦痛,那就沒問題了。

    那是個危險的過程,一旦失敗沒能挺過,那至少都是魂海崩潰的下場!當然,這也是為何能夠成功覺醒的每一個人,都會受到家族重用的原因了,因為這樣的人,就算是是發展了幾代的龐大家族中,也不會很多。

    說完了魂蠱和蠱能力跟覺醒者間的關係,就回到徐覆的身上。

    前面也說了,徐覆的家族號稱『辰龍』,能力是霧。但實際上,徐家始祖徐市曾經留下手記,記載了他一生對自身蠱的研究。他說,徐家的能力本該是『雲』,雲從龍,風從虎,從這個角度,正好驗證了這一點。

    『雲』和『霧』,從結構上看,並沒有大的區別,兩者相差的,只是規模。

    而徐家能讓『霧』進化到『雲』的人物,至今為止,還沒有出現。直到徐家覆滅之後,年幼的徐覆在失去家人的刺激之下提前覺醒了能力,結合他武學的天賦和與魂蠱之間格外高的相性,終於,他成功的成為了徐家的第一個『雲』能力者!

    不過,徐家已經只剩下徐覆姐弟二人,所以他的傳奇,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一般的霧能力者,能夠將自身的水分提取部分化成霧,當然,他們化出的霧具備一些奇異的能力,比如遮擋人(或動物)的六感,麻痺人(或動物)的神經,乃至探測,感知……總之,雖然都很實用,但實際上限制也很大,比如余蓮依,她的能力之一,是能夠製造出魅惑人心神的『詭霧』,讓人身不由己的迷醉於她。但這也是建立在她本身的魅力之上,比如,若是一個醜女擁有這般的魅惑能力,就算讓她全力施展,也不一定能成功,那樣的話,這種能力的實用性也就大大降低了。

    但徐覆的能力卻完全不同。他能夠自身化成雲朵,就算是刀劍加身,也無法傷他分毫!當然,在對戰之時,他這種還從未使用過,因為實在太過駭人聽聞,一旦用出來,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目前,他還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復仇,甚至連仇人是誰,他都還沒有完全清楚。

    除了完全『雲化』,他還可以將自身的部分散成霧狀,除了蒙蔽敵人的六感,還能順著敵人的呼吸進入敵人的體內,掌握敵人的招式路數和內力的運轉。所以在同階段的武者中,徐覆基本上遇不到對手,因為他知己知彼。

    當然,『雲之蠱』的能力還遠遠不止這些,最為逆天的,可以說就是『霧蠱分身術』,哦,現在應該說成『雲蠱分身術』了。這是徐覆用自身一部分血肉化成的分身,具備自我意識。當然,每一次只能分出一個。上一次,徐覆就是通過他的『雲分身』遠距千里進行聯繫的。分身可以修煉,但無法練出內功,但練招式是沒問題的,他曾試驗過,分身練武一個月之後,他收回分身,就自然多出了分身這一個月的修煉經驗!這絕對是幫助武者修煉武學招式最得力的能力!而且,雲分身只要不收回,也能夠通過進食等維持自身!

    不過,唯一的問題就在於每當收回分身之時,分身的記憶將會對本體產生非常大的衝擊,甚至有可能因為分身的經歷和思想,改變本體原本的性格!

    這也是讓徐覆最頭痛的,上次就是差點沒經受住衝擊而改變了復仇之心,差點讓他放棄了再次施展這種能力。

    但這次的行動,為了不讓姐姐『親身犯險』,他不得不再次使用了雲分身。

    雲分身具備徐覆的大部分能力,而雲十分善變,幾乎可以說是千變萬化,可以變成一切外貌!所以,很多次,為了保護姐姐,他都用『雲分身』變成姐姐的樣子,再攜帶余蓮依製造的『詭霧』,兩相結合,完全沒有破綻!

    不過,為

    了防止分身再度『失控』,他還是決定實行『監視』並且近距離*控。這樣的*控只能在短距離實現。卻不料,剛才他分心在商人們的消息上了,那分身卻趁此機會『造反』了。

    分身,在大的方面,的確是會聽從本體的命令的,但正如人的思想,雖然能夠控制人的膀胱不將尿液放出來(不就是憋尿嘛,說一大堆),卻也是有著一定的時間和量的限制,時間太長,就憋不住了,定然會尿出去!而分身,說白了,就是這樣的情況。在人意識最薄弱的時候,分身就如同裝滿了的膀胱,自然而然的就將尿液放出去了,它難道還會管你面前是不是有馬桶?

    而失去了本體*控與監視的分身,是以完成自己『假扮余蓮依』這條命令為主,其他的一切,都是不予考慮的。因此,進府沒多久,盧俊義以免夜長夢多,將余蓮依帶到了密室。這是連他夫人都不知道的所在,專門存放他最珍視的寶物。

    自然,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之下,盧俊義當然就像直接『上手』了。

    雖然是分身,但她還是擁有許多本事的,尤其是歌舞琴曲的方面,因為徐覆耳濡目染,懂很多,這些記憶也都跟隨著這個分身。分身雖然沒有『禮義廉恥』的概念,卻也不覺得這樣講衣服脫掉是什麼好玩的事情,畢竟,大街上那麼多人,有誰脫掉了衣服呢?既然大家都不願意脫,定然,這脫衣服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她還是盡量想用自己的『才藝』來打動盧俊義。

    可惜,盧俊義現在正『焚身之火熊熊不息』,怎麼會輕易放過?

    「良辰苦短,就從現在開始吧!」盧俊義發出了宣言,渾身不掛一絲,已經裝槍填彈完畢了。

    分身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本體下達的反抗命令。她被分出來總共不到兩個時辰,自主能力根本就不夠,這時候完全不知道應該幹什麼了。

    盧俊義衝上來就抱住了這具噴香的嬌體,手上動作不停,就要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裡面的白嫩鮮肉充滿了活力與彈性,讓盧俊義心中顫抖不已,這時候,小師妹什麼的,全都被拋諸腦後了。

    徐覆也就在這時候回過神來,感應到自己的雲分身竟被一個大男人抱著,那種肌膚相親的觸感是那樣清晰,讓得他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桌子上的茶杯都被他打翻了,他嘴裡也乾嘔不已,因為那種內心的噁心感覺,實在是太過難受了!

    「這能力,不能用了,真心不能用了!這是在是太坑自己了!」徐覆俊臉發綠,接管了分身的控制,卻更加明顯的感受到了肌膚相觸的細節,讓他更是噁心。

    在他控制之下,這具身體反抗不停,卻怎奈盧俊義武力值太高,宣佈了反抗無效。

    「我靠!這樣下去該如何收場?」徐覆很為難,要是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還是和一個男人……就算現在是女人的身體形態,但那種心理上的噁心陰影定然會籠罩一輩子!他還年輕,還沒有喜歡的人,若真是有陰影導致今後失去了男人的能力,那他就是徐家的千古罪人了。

    但若是反抗,必須使用『雲化』的能力,那麼,姐姐的身份就會暴露,那樣,她定然會有危險。

    兩難之中的徐覆,心中的噁心暫且消減了。

    忽然,一個詞語如同彗星一般閃過,照得徐覆心中一亮。

    「葵水!」這是他一次無意間聽姐姐說過的詞,似乎是女人的大日子,在那個日子,女人都非常講究,想必盧俊義也不會因此而懷疑。

    「大官人,且慢,奴家有話要說!」忍著噁心,他控制著身體說出了這句話。

    盧俊義停了下來,但下方男人之物卻鬥志昂揚著,矗在分身的腰間。「何事?且快說來,莫耽擱了良辰美時。」

    「奴家今日犯了葵水,卻是不能侍奉大官人,還是為大官人彈唱幾曲,也表達我對大官人的仰慕之情。」說起葵水,她的表情毫無羞恥,畢竟真的不知道那是代表了什麼意思。

    盧俊義聽得一愣神,他自然不會不知道女人的月事,畢竟當初他的夫人也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特別的難伺候。

    這下,就連威風凜凜的『小盧』也低下了它一直高昂著的頭顱。

    終於,徐覆鬆了口氣,硬撐著的想吐的感覺這時候終於消減了。

    對於男人的*,徐覆自然沒有什麼怕看的,臉也沒有絲毫變化的就表演起彈唱來。這和余蓮依的表演相比也並無二致了,就算是盧俊義,也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妥。

    要是寧雨飛知曉了徐覆的這個能力,就當明白為何前後兩次的余蓮依會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了,因為那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不過,盧俊義因為修習功法的原因,在感官方面沒那麼細緻,加上他並非覺醒者,對於靈魂力的應用簡直就是粗淺,更別說他一直受到了『詭霧』影響,這才一直沒能發現什麼不對。

    盧俊義起初赤著身子看著表演,但見到花魁面不改色的模樣,想起對方的出身,一時間,*也消減了很多。畢竟在他看來,再怎麼美麗,也是經歷了很多人的『光顧』過了,並不新鮮了。

    所以,他穿上了衣服,坐在一邊,隨手開了一壇窖藏的好酒,邊喝邊看。

    若是徐覆知道自己剛才的臉色讓得盧俊義將他的姐姐看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定然不會管他是什麼『圓外』『扁外』,直接衝上去一腳,先廢了他的命根,然後就是一腳兩腳三四腳,五腳六腳七八腳,讓他鳥窩變成空巢,才會平息心中的憤怒。

    一連半個時辰,分身的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盧俊義的興致也磨完了。他現在想起了小師妹,想起師父的臉,心情很糟糕,安排人將『花魁』

    』送回莊樓,這才罷了。

    ……

    大名城外的軍營中,聞達和李成兩人坐在一起喝悶酒,這時候探子回報說盧俊義已經將花魁送回了莊樓。

    「哼,看來盧俊義果然還是中看不中用的貨,才這麼一會呢,真夠丟臉。」李成陰沉的臉這時充滿了陰險。

    「沒錯,要是我,怎麼也要把這一晚度過啊!」聞達也是心情好轉了不少,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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