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緣閣,聽著很熟悉對不對?劍宮就有那麼一座牽緣閣,樓湘湘是裡面的頭牌,但是此牽緣閣非彼牽緣閣。
二者性質相同,同為男子的尋花問柳之地。
白公子不欲多說,反而拉著唐楓來到了牽緣閣,正值大中午的,閣裡的女子們都是蒙頭大睡,不補充體力怎麼應付晚上的高強度運動?
唐楓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不要說他因為一直在山中所以就成了連男女之事都不懂的純潔小白兔!他和幾個師兄弟在山上時沒少對著偷偷藏起來的春*宮*圖幹那啥事。
作為玉面小郎君,他生得一副讓女子都願意湊上來的好相貌,加上又有幾分名氣,貼上的女人就更多了,其中也不乏那火辣辣的美艷女子,再加上他血氣方剛,所以那什麼的也就正常了。
何況別人家的兒子像他這個年紀都妻妾成群了,他不過找幾個女人而已,唐楓覺得理所當然。
至於你要問完事之後人家姑娘怎麼辦?呵呵,人家姑娘提起褲子對她豪氣一笑,「你那活不錯,就是嫩了點!」
大家都是江湖人,各取所需嘛!這就是只有江湖兒女才有的豪放啊……
經歷了幾個比他還要豪爽的江湖女人之後,唐楓覺得還是青樓裡扭著腰肢嬌滴滴的美嬌娘更適合自己。
雖說那裡的姑娘需要白花花的銀子,但是最起碼人家把他當大爺一樣伺候啊!而且床上花樣也多,叫聲也媚,每次都伺候的他只想日日廝混床第間。
再看看那些提刀帶劍的江湖女人,初次見面說不定還會嬌羞一笑,看起來也挺像樣子,但是一到了床上便原形畢露,運動起來更是比他這個純爺們還要野!
每一次都恨不得把他的身子給掏空,一場歡愛下來已是筋疲力盡,連根手指都不想動,再看那些女人,那副舒爽的表情就差沒點上大煙美美的抽上一口了!
這也就罷了,唐楓羞於啟齒的是,每當他累到氣喘噓噓的時候便會毫無意外地看見那些女人露出不屑的神情,那是對他男人資本的質疑!
傷自尊啊!
「白公子,這牽緣閣白天……」唐楓有些不解,這青樓哪有白天開門的時候?
白公子神秘一笑,「牽緣閣麼……白天自然是不會接客的,可是卻有一些特殊的的活動,唐公子不想去觀摩一二?」
唐楓眼睛一亮,這牽緣閣的特殊活動他自然聽過,那可都是一些異域的絕色美人,身姿容貌都是極佳!隨便拉出來一個都叫人**。
可是他的眼神很快又黯淡下來,因為這活動據說只有貴賓級的人物才能參加。
他猶疑地看著白公子,眼含希冀,「莫非……」
白公子哈哈一笑,拍著唐楓的肩膀,「你猜對了!白某恰好就是這牽緣閣的貴賓。」
白朮曾在劍宮待過一段時間,多少瞭解點內幕,這青樓無非是斂財的地方,多砸點銀子,一個貴賓的身份還不是妥妥的?
而且,雖然地點不同,但是這裡的牽緣閣卻和劍宮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別人不知道,但他卻是清楚得很。
說白了,這牽緣閣就是劍宮的耳目。
表面上是普通的煙花場所,但幕後的大老闆卻是劍宮,若只是單純的青樓又憑什麼能虜獲那麼多的異域美人?
可是劍宮的保密工作卻做得很好,即使是這牽緣閣的老鴇,也不知道她所服務的最終主子是誰。
牽緣閣的特殊活動……那是相當的重口味!能和奴隸市場的殘酷程度一較高下。
此時,牽緣閣裡的一間暗室。
光亮的聚集點在最前方的高台之上,台上的場景一覽無餘,但是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昏暗,即使兩個人離的很近也看不清人臉。
座位與座位之間拉著幕簾,隔成一個個獨立的空間。
台上,一個**著上半身的大漢肌肉虯結,他兩隻手上都帶著黑色的皮手套,一隻手裡則拿著一根黑漆漆的皮鞭。
大漢推搡著一個異域女子從後台走出來,異域女子是之前就已經打扮好了的。
一頭潑墨長髮散在幾乎全裸的身上,幾乎什麼都沒穿,可憐的幾塊布料遮住了重點部位,但並非為了遮羞,而是為了做出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之態。
女人剛出來,台下便是一陣抽氣的聲音,沒辦法,這女人穿的簡直太惹火了!
三片薄薄的布料分別遮住下身和胸部,但是布料卻又小的可憐,妖紅的眼色更像是一片血色,稍微動一下便會露出雪白的柔軟,或是黑色的****。
除了這幾片布料,女人身上還穿著一件薄紗,那種飄逸的、透明的薄紗,純粹的裝飾作用,雪白的肌膚,高聳的胸部,柔軟的腰肢,挺翹的嬌臀,一覽無餘。
鮮活的大美人幾近全裸,宛若一道盛宴被被擺在自己眼前,唐楓這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有點招架不住了,他幾近癡呆地盯著這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盯著這在光下隱隱發光的身體,一時之間竟忘了身在何處。
捏著手帕的老鴇扭著腰肢走上來,倒也風韻猶存,「諸位老爺們,今個兒給諸位瞧得可都是上等貨色!」
她將女子像是豬肉一樣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光了,聽得台下眾人皆是呼吸急促,她得意一笑,「瞧瞧這身段,瞧瞧這皮膚,再瞧瞧這張臉,絕色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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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女子似是不堪受辱,微微哽咽,雙手是害羞地摀住了胸部,微微躲到了老鴇的身側。
老鴇直接打開了她的手,將她拽到眾人之前,「啪」一個耳光直接扇上去,「你個小賤蹄子還會害臊?給老娘睜大眼睛好好瞧瞧,說不定哪位老爺心腸好就將你買回去了,別給我哭喪著臉!」
旁邊的大漢在老鴇的示意下,一鞭子狠狠抽上去,嬌嫩的皮膚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女人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聲音卻是嫵媚至極,帶著誘*惑之意,勾的人心癢癢。
「這姑娘可還鮮嫩得很呢!還是個雛兒呢!」老鴇在台上做著介紹,一邊示意大漢繼續揮動手裡的皮鞭,「若是今個兒出不去,你就給我死在這台上!」她轉臉又怒斥著傷痕纍纍的女人。
座下的男人都是憐香惜玉的,又怎麼捨得如此美嬌娘受苦?於是,競拍開始。
裊裊香氣瀰漫在這個昏暗的空間,所有人都心醉神迷,唯有白朮睜著一雙鷹目,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切,眸中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