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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著老臉來怎麼著了?是,我當初是和悠悠離婚了,但我最起碼在我的婚姻裡信守我對蘇悠悠的承諾。」
在那端婚姻裡,他凌二爺沒有出軌!
就算當著世人的面演繹曖昧,他從來都不越矩!
所以他認定了,他才是有資格守護蘇小妞的人!
而面前這個,結婚之前就開始不檢點的人,在他看來一丁點都不適合蘇小妞!
「那只是我一時衝動做出來的傻事,但我相信經歷過這些,結婚之後的我會更懂得對婚姻如此忠誠!」
駱子陽也不甘示弱。
也對,這兩個男人都不是傻子。
在有機會的時候不努力,將自己心愛的人拱手相讓的傻事,沒有一個人想做!
然而言語上的攻擊,此刻已經明顯的滿足不了凌二爺了。
當聽到一個在婚前就對蘇小妞作出如此可恥事情的人竟然說這還能幫助他更懂得如何對婚姻忠誠,凌二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踩著自己剛剛本來想要送給蘇小妞的玫瑰花束,凌二爺大步上前。
一拳,就狠狠的落向駱子陽的臉頰。
駱子陽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帶出身,躲閃能力自然也不差。
但因為手上抱著那麼大的一束花,動作難免有些笨拙。
雖然躲開了一些,但還是被凌二爺的拳頭給擦到了。
「給臉不要臉,那就i只能拳頭招呼了!」
被看凌二爺已經退役了,好歹之前他也是當兵的。
豈能容許得了別人在自己的領土上撒野?
「我看是你自己不要你這張老臉。」畢竟年輕氣盛,又怎麼容許凌二爺這麼侮辱自己?
當下,駱子陽也控制不住自己,將手上抱著的玫瑰花丟在一邊之後,拳頭也開始招呼上凌二爺的臉了。
等蘇悠悠和顧念兮在樓上聽到樓下的聲響匆匆趕下來的時候,就撞見面前這樣的一幕。
凌二爺扯著一隻袖子,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嘴角上紅了一塊,估計是剛剛在這場鬥毆中掛了彩。
一向梳理的平整的髮絲也在這一刻變得有些凌亂。
但即便是這樣,仍舊無法淹沒凌二爺身上的美!
另一旁的駱子陽,自然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好歹人家凌二爺當年也是特種兵出身的,近身搏擊怎麼可能差!
在剛剛的那場戰役中,駱子陽損失了襯衣上的一個袖子。
臉蛋上估計也挨了幾拳,有些淤青。
看著散落在地上被踐踏的看不出原來樣子的花束,再看這兩個男人上氣不接下氣的情形,蘇悠悠已經大致的猜出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抱著小狗的她,此刻眼眸暗淡無光,安靜的站在一旁。
而身為主人的顧念兮,倒是有些不明所以。
雖然她知道凌二爺和駱子陽一向是敵對的關係,但還真的沒想到這兩人見面會打的如此的激烈。
追根究底,還不是因為顧念兮不知道駱子陽和施安安的那一層關係。
「這是怎麼回事?凌二,你怎麼和子陽哥打起來了?」
顧念兮抱著聿寶寶從樓上走了下來。
剛剛睡了午覺,被吵起來的聿寶寶現在的心情非常不悅。
一隻大眼珠裡還掛著明顯的淚光,見到這兩個氣勢洶洶的男人,聿寶寶更是害怕的躲進了媽媽的懷中,喊著:「爸……」
估計,這小傢伙是認為這兩個人有可能傷害到自己和媽媽,正準備向他家的談參謀長尋求幫助。
知道聿寶寶是被嚇壞了,顧念兮趕緊拍了拍這小傢伙的背:「沒事沒事,媽媽在這裡。兩位叔叔都是在玩,沒事哦寶寶!」
安慰了一通,感覺懷中的聿寶寶放鬆了一些,顧念兮才和駱子陽說:「子陽哥,不好意思。沒想到你來一次不容易,還鬧成這樣!」
畢竟這個家她是主人,怎麼能讓客人在這裡變得如此不堪?
好在的是今天老爺子出去溜二黃去了,這個時間點劉嫂說要去看看市裡有什麼東西買的,也出去了。
至於舒落心,現在儼然不將這裡當成家了。
中午飯都不怎麼回來吃,下午又怎麼可能在家?
估計現在正在某家高級美容院裡,和她的那些所謂的好姐妹抱怨這個家其他人的不是!
看著這個亂糟糟的地板,顧念兮覺得還是在其他人回來之前收拾好比較好。
「子陽哥,要不你先進來坐。我把這地方收拾一下!」
顧念兮是秉著待客之道做這些的。
再說了,顧念兮其實也是看在駱子陽是她從小到大的玩伴上,所以她比較站在駱子陽的這一邊。
但若是顧念兮知道駱子陽做出的那些
事情的話,可就未必了。
這也是,駱子陽不敢將這些告訴顧念兮的原因。
因為他可知道,比起自己,蘇悠悠才是她的小姐妹。
要是知道了這些的話,顧念兮怎麼可能還會當他的間諜?
對於駱子陽的那點心思,凌二爺也算是看透了。
眼下,他又怎麼可能任由顧念兮被這樣的人欺騙。
對,在凌二爺的眼裡,現在的駱子陽就是一個欺上瞞下的人。
「小嫂子,那樣的人不配來這裡,也不配你這麼招待他!」
丟開從駱子陽身上扯下來的那只襯衣袖子,凌二爺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不配?凌二,你好像沒有什麼資格在我家這麼說話吧!」顧念兮其實只是反感凌二爺這麼對待自己邀請到家裡來的客人。
在她看來,那是凌二爺的個人情緒。
他不待見洛陽,認為他是階級敵人。
做什麼非要拉上她顧念兮也一起不待見駱子陽?
好歹,她顧念兮和駱子陽的關係比他凌二爺深好不好?
一般的情況下,主人都這麼說了,客人自然是不會再說什麼不是。
但凌二爺卻聽著這話不是滋味。
他從來不喜歡攆著藏著,更不可能原諒駱子陽這麼欺瞞顧念兮!
當下,凌二爺拍了桌子之後就說:「是,我是沒有什麼資格在小嫂子的家裡這麼說這些話。但小嫂子,麻煩你也考慮一下悠悠的心情好不好?如果悠悠現在真的想見到這樣婚前就出軌的男人的話,我凌某自然不會說其他的。但若是悠悠不想見到他,那我凌某人可就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如果不是不得已,凌二爺也不會用這麼嚴肅的口吻和顧念兮說話。
再者,她懷中還有個聿寶寶。
這聿寶寶可是人家談家人的寶貝,要是嚇的他哭了的話,沒準今晚上老爺子一回來他凌二爺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他凌二爺在這個城裡的名望是高,美名也好。但在談家大宅,可不一定是這樣!
而顧念兮聽著凌二爺的這一番話,剛開始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為什麼蘇悠悠會不想見駱子陽來著?
她沒有忘記,蘇小妞前一陣子還和她顧念兮說她正在和駱子陽談對象。
怎麼現在就不待見了!
等等……
剛剛凌二說了什麼?
婚前出軌?
這是什麼意思?
駱子陽,出軌了?
「這是什麼話?凌二,剛剛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無疑,此刻的顧念兮的語氣也有些嚴肅了。
當下,在她懷中的聿寶寶也扯開了嗓子哭喊了起來。
「爸……」
這孩子,一旦害怕就只會哭著要談參謀長。
好在,他的老子正巧這個時候回來了。
聽到兒子的哭聲,還以為家裡頭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大步走了進來。
不過事實上,家裡也真的跟遭了賊一樣。
整個地方都是鮮紅的花瓣,有的不知道還被踩了幾遍,一副殘花敗柳的樣子。
上面還被丟著一隻被扯開的袖子,兩個大老爺們對立著。
而他的老婆,正抱著孩子站在這兩人的中間。
孩子的哭聲實在有些大,談逸澤擔心聿寶寶真的被嚇到了,趕緊上前就從顧念兮的懷裡接過了他,將他的小腦袋捂在自己的懷中。
或許是回到了那個讓他能夠安心的懷抱,聿寶寶此刻停下了哭泣,趴在談參謀長的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噎著。
「兮兮,發生了什麼事情?」安撫好了懷中的小祖宗,談逸澤將顧念兮拉進自己的懷中,企圖用哄好孩子的方法,哄好他們家的大祖宗。
無奈,眼下被驚呆了的顧念兮,直接將談參謀長的爪子拍飛。
看著自己的小妻子發表,談逸澤從她的小身子裡讀懂了一種情緒:生人勿進!
知道自家老婆現在處於暴走的邊緣,而且這極有可能是被凌二給激怒的。
看她怒火匆匆的看著凌二爺的樣子,他就猜出了個大致。
怕自己這個時候逗她的話,會惹得她更生氣,談逸澤只能抱著孩子站在一邊。
「凌二,你告訴我,剛剛你說的那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婚前出軌!」
顧念兮的雙手,垂在自己的大腿兩側,死死的緊握成拳。
從那泛白的指關節可以看的出,現在她真的很生氣。
「小嫂子,婚前出軌的事情,我覺得您還是問那和施安安作出了苟合之事的男人比較妥當!」
凌二爺也怒了。
因為這小年輕的事情自己惹了小嫂子發怒,而且還是當著談老大的面,看樣子待會兒他也少不了挨打。看談老大現在的眼神就知道,他也想要揍他凌二爺了。
r/>「施安安?你說安安姐?不可能!安安姐絕對不可能作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我也不相信,子陽哥會作出這樣的事情。凌二,我知道你想要追回悠悠,但也不能這麼污蔑子陽哥和安安姐!」
在顧念兮的心裡,施安安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
她之前的很多目標,都是將施安安看成自己努力的目標。
一時間,顧念兮真的無法接受眼下的這個事實。
「小嫂子,我知道你可能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眼見為實,你不信我的話你也可以問悠悠,我相信那一天悠悠看到的肯定比我還要多……」留下這麼一句話,凌二爺直接拿著自己的西裝外套離開了。
而當下,顧念兮只能眼眸錯愕的看向蘇悠悠。
看凌二剛剛說那番話的情形,好像真的不是在說假話。
顧念兮看向蘇悠悠,眼眸裡有水光開始浮現:「悠悠,別人說什麼我可以不相信,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凌二爺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悠悠的手,有些顫抖。
看向駱子陽的時候,她的眼光也泛起了迷霧。
其實她也不想將自己的撒謊能夠口撕開擺在別人的面前。
她明明已經將自己的傷口很好的掩飾起來了。
為什麼駱子陽還要來呢?
他不來的話,她的傷口也就不會這樣擺在別人的面前了。
「悠悠,告訴我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顧念兮的眼睛睜得很大。眼眸裡,早有淚水在流連。
這個樣子的她,談逸澤感覺整個心都被揪起來了。
只是他明白,他談逸澤的女人不應該是躲在自己的羽翼下一輩子的女人。有些事情,還是一個人面對的比較好!
「悠悠……」
「兮丫頭……」
蘇悠悠的嗓音,啞啞的不像是她。
「我……」蘇悠悠問。
這些不堪的事情,如今蘇悠悠就算想要說出口,也苦澀的堵在喉嚨間。
倒是一直都站在一旁的駱子陽,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說:
「這事情你聽的沒錯,念兮我……」
其實顧念兮一直都希望從蘇悠悠的口中得到否認,因為她不希望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駱子陽,也會作出這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來。
更不希望自己最好的姐妹蘇悠悠,也經歷和自己當初類似的悲慘經歷……
然而駱子陽的親口承認,就像是親手投擲下的巨石,讓顧念兮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那一刻,淚水瞬間從顧念兮的眼裡掉落。
「子陽哥,我一直都將你當成我的親哥哥,你喜歡悠悠我也盡心盡力的幫助你,希望你們能在一起。可你怎麼能對蘇悠悠做這樣的事情?」
顧念兮詫異的看向駱子陽,好像從未見到過他那般。
「念兮……」
在顧念兮的質問聲中,駱子陽變得有些啞口無言。
「子陽哥,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對得起悠悠嗎?」
「念兮,你聽我說!」
駱子陽這一次鼓足了勇氣,想要和顧念兮解釋點什麼。
無奈的是,他一上前顧念兮就是退後。
然後,捂著耳朵朝著他大叫:「你走!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你,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
眼見顧念兮情緒失控,談逸澤這回可就不那麼好說話了。
「我看,你還是先走吧!」
雖然談逸澤的這話看上去像是在商量,但男人與身俱來的威嚴,和他對顧念兮的擔憂,讓他的威懾力一瞬間爆發。
與其說現在的談逸澤在和駱子陽商量讓他先行迴避,不如說現在的談逸澤現在命令駱子陽。
對於到談家的客人,談逸澤一般不會做到如此。
但眼下的駱子陽,明顯讓他察覺到會讓他家的兮兮受到傷害。
這讓他怎麼忍受的了?
現在的談逸澤,恨不得直接將駱子陽給提起來丟出去。
「爸……」懷中的聿寶寶似乎也被談參謀長身上不自覺顯露出來的威嚴給嚇到了。
應該說,自從聿寶寶出生,談參謀長還真的沒有在他的面前露出如此的表情。
雖然說聿寶寶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及顧念兮,但到底是他談逸澤的孩子。他又怎麼可能讓自己身上的氣焰嚇壞孩子。
可眼下,只要看到顧念兮那失控的表情,談逸澤誰都考慮不上。
眼下,談逸澤的眼中只剩下她……
「爸……」懷中,聿寶寶的呼喊聲,仍舊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把你帶來的東西,也順便給帶走!」看著駱子陽還擺放在他們茶几上的蛋糕,談逸澤的臉色又再度一沉。
最終,駱子陽在抵不過談逸澤的威嚴下,自動自覺的提著自己買來的蛋糕走了。
其實
剛剛駱子陽想說,要把這蛋糕留給那個小寶寶的。
無奈,談逸澤的眼神始終像是一把利刃,一直落在他的脖子上。
好像他此刻要是稍稍回個頭說句話的話,這把利刃便會在下一秒刺入他的心臟……
最終,駱子陽只能乖乖的閉上嘴,提著他的蛋糕走了。
直到那個男人離開的時候,談逸澤就將聿寶寶送回到擺在客廳裡的小床上,不顧小傢伙怎麼抓著他的手,他直接回到了顧念兮的身邊。
「兮兮,沒事了!別生氣,為了那種人氣壞了身子,真的不值!」
他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將哭的眼眶紅潤的她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蘇悠悠也在這個時候上前,勸著顧念兮:「兮丫頭,真的可以不要為這樣的事情生氣。」
「兮丫頭,我已經沒事了!你真的不用擔心我!」
「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應該告訴我。如果我知道他竟然作出這樣的事情來,我絕對不會讓他到這家裡來!」
顧念兮曾經也經歷過那樣,當然知道現在眼下每一次的見面都像是將心放在火爐上一樣。
所以她深深的明白,她今天這麼莽撞的讓駱子陽過來對蘇悠悠來說是多大的傷害。
從談逸澤的懷中鑽出來之後,她摟著蘇悠悠的肩膀。
「念兮,不是我不想要告訴你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是……」而是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蘇悠悠靠在她的肩頭上,眼眸再度濕潤。他想要和顧念兮這麼說,無奈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的時候,顧念兮便已經先行開口打斷了她想要說出口的話:
「我知道,這樣的事情難以啟齒,對吧?」
因為曾經的她,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來到這個城市的最先,她也見到了自己的男人和好友滾在了床上。
那樣的一幕,至今顧念兮想起來都覺得噁心。
「念兮,謝謝你能理解我……」
說完了這話之後,蘇悠悠不再開口說什麼。
只是將顧念兮抱的更緊,讓自己的淚水,肆意的滑落。
這好像是蘇悠悠第一次這麼毫無顧忌的在別人的面前落淚……
談逸澤看著這樣的一幕,只是抱著聿寶寶離開了……
——分割線——
是夜,明朗大廈的最頂層。從這裡往下眺望,可以將整個城市的風景盡收眼底。
此時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季節。
寒風從這裡吹過,都像是能瞬間將人被冰凍住了。
雖然在這樣的高樓上,能將這個城市閃爍著的美好光亮盡收眼底。但在這的季節裡,很少人會登上這樣的角落。
一來是這樣沉寂的夜實在嚇人,二來是因為這裡的風實在是太冷了。
然而在這樣的角落裡,竟然有兩個人從牆壁跳入大廈的頂層。
誰也不知道這樣的兩個人是怎麼上來的。
可這樣的人,卻真真實實的站在人們的眼前。
「事情辦的怎麼樣?」
暗夜中,一身黑色呢子大衣讓站在最靠近這個大廈邊緣的男子看起來身型越發的修長。
夜風吹過,捲起男子黑色大衣的衣擺。這樣的情景,又憑空為男人增添了一絲寂落。
男人的一張臉,大都被他頭頂上的那頂帽子形成的陰影遮擋住了。
只是即便在這樣的陰影下,仍舊不能阻擋的是那雙眼眸露出的光亮。
「差不多快到可以收網的時候了。不過你這個時候把我給叫出來,難道不怕那個男人發現了我的身份?」夜風中,站在那個黑衣男子的身後的是一身白袍的男子。
比起黑衣男子,白袍男子的身型消受了些,身高也稍稍矮了幾厘米。
和黑衣男子一樣,白袍男子的身上也帶著帽子。
不同的是,他的帽子和他的白袍的顏色是如此的匹配的白。
夜風捲起白袍的時候,也捲起了男人帽簷下的髮絲,讓白袍男子憑空多添了一絲孤傲。
不知道是寒風帶亂了男人的嗓音的關係,還是因為這個男人本來的嗓音就是這樣的,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又多了一絲嬌媚……
「憑你的實力,你覺得你會讓那個男人察覺到麼?」黑衣男子轉身,看向身後矗立在夜風中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引得,身後的男子也是笑聲連連……
「你還倒是對我挺有自信的!」
「如果不是,我當初又怎麼會讓你去辦這事?」
黑衣男子輕拍了他的肩膀。
「那還真的多謝您看得起了。好了,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盡力辦好的。時間差不多了,那個人應該快醒來了。我現在要是不回去,他醒來看不到我的話難免會不起疑心的!」說到這的時候,白袍男子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再度開口:「對了,某個女人貌似已經按捺不住了,我看她最近應該就有行動了,你多看著點。免得到時候又讓她受傷了!」
/>雖然白袍男子並沒有直接說話裡的這兩個她指的是誰,但很明顯的是黑衣男子明顯的聽得出他話裡的兩個她指的是不同的人。
聽到前一個她的時候,他的眼眸明顯變得犀利了幾分。就算在這樣的暗夜中,你仍舊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熊熊燃燒的怒焰。
但在聽到後面的那個她字的時候,男人的眸光又不自覺的放柔了。那一刻,好像整個雪世界都能被他給融化了。
「她要行動最好,我都快等不及了!」
暗夜中,黑衣男子薄唇勾起一記冰冷的弧度……
「你回去多加小心,要是有什麼情況就通知我,我會立馬趕到的。至於凌耀,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取了他的性命,畢竟他是凌二爺的親爹!」
黑衣男子交代完這些的時候,白袍男子便眾生往這個大廈跳了下去。
風中還飄蕩著他的一句:「我知道了,先走了!」
然後,那抹白色便徹底的消失在暗夜中……
白袍男子消失之後,黑衣男子也迅速的沒入夜色中。
整個明朗大廈的頂層又在瞬間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分割線——
因為在談逸南的背部上發現了可疑的抓痕,舒落心這回不得不加快自己的行動。
這段時間,她往自己的姐妹手上送的東西,可以說樣樣都是精品。
這當中也有不少是她舒落心的心愛之物,然後她還是照樣拿去送人。
當然,像是舒落心這樣的人怎麼會傻到做虧本生意?
她之所以將這些名貴的東西送給自己的姐妹,無非是為了想要從這些人的身邊找到一個和他們家談逸南門當戶對的女人。
談逸南現在都渾身帶著那麼多的痕跡回家了,舒落心真的難以想像接下來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
按照她對自己兒子的瞭解,一般他要是喜歡的女人都是家世看起來一般的。
就算不是什麼貧苦人家,但經濟條件也絕對不會是她舒落心看得上眼的。
當然,到夜店找女人的事情,舒落心也不喜。
那小姐每天都接觸過多少人?
男人需要發洩,這一點舒落心也是知道的。
但舒落心擔心自己的兒子會為此染上病。
再者,她也擔心自己的孩子會隨著和這些小姐接觸的次數增多,到最後將小姐給帶回家!
到時候,她舒落心的面子要往什麼地方擺?
所以,她舒落心還是決定親自出馬,找個門當戶對的兒媳婦。
事成之日,便是她送出這些名牌包包和衣服的收穫之時!
然而舒落心卻沒有想到,今天當她帶著一大堆的衣物到這個咖啡廳找自己的姐妹喝下午茶的時候,竟然會撞見一個人。
舒落心是最先到這個咖啡廳的。
以前,就算是最好的姐妹約她見面,舒落心都要耽擱上十幾二十分鐘的時間,目的當然是為了端端架子,以顯示自己身份的非比尋常。
在她看來,這些姐妹其實也是帶著目的性和自己交往的。每次約自己見面,還不是有求於自己。
但今時非往日!
如今是她舒落心有求於人,自然也要先到這裡,先安排好甜點什麼的,哄的這些姐妹合不攏嘴的最好。到時候為他們小南找個稱心如意的女人,也就容易的多。
然而在舒落心剛點好了點心,囑咐店員等人到了再送來的時候,舒落心明顯的憋見有個人疾步匆匆的走進了這個咖啡廳。
如果舒落心沒有看錯的話,這女人應該是在明朗集團擔任策劃部副經理的劉雨佳!
就算溫度又驟降了幾度,劉雨佳的身上還是短裙加上西裝外套,既幹練,又不失性感。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劉雨佳身上搭配在小西裝裡面的那件蕾絲襯衣。
明明是那麼單薄的薄料,劉雨佳卻連穿個小吊帶擋住內衣都沒有,任由那飽滿若隱若現。
襯衣的扣子被她豐滿的上圍稱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掉出來。
如此火辣的裝扮,自然讓身為長輩的舒落心頗為不喜。
看著劉雨佳那雙十幾公分的高跟鞋一步步的接觸地面,舒落心不滿的嘟囔了這麼一句:「穿的這麼性感,是要見什麼人?」
本能的,舒落心順著劉雨佳的步伐看了過去。
只見在劉雨佳的前方,有個中年男子微微發福正在等著她。
之所以舒落心能看懂那人便是劉雨佳要找的人,不是因為她從那個人的眼裡看到了什麼,而是舒落心看到劉雨佳在看到了這人之後,那張美艷的小臉上立馬出現了可人的弧度。
「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笑的如此的……」
淫蕩?
當這次閃現在舒落心的腦子裡的時候,她原本握著咖啡的手明顯顫抖了下。
過燙的咖啡從杯子裡灑了出來,濺在舒落心的手背上。
疼
得她一瞬間皺了眉,急匆匆的將她手上的咖啡杯放回到了茶几上。
也正是因為這咖啡再度接觸桌面的細微聲響,讓此刻和劉雨佳正接觸的男子明顯的注意到了什麼,視線掃了過去。
在看到坐在這邊的舒落心的背影之時,男人的眼瞳在一瞬間收縮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的視線便放淡了。
一如,什麼都沒有出現在他的眸底。
不過男人接下來便輕拍了上前挽住了自己臂彎的女人的手背,示意她看向舒落心所在的方向。
「這老女人怎麼在這?」
看到舒落心的時候,劉雨佳的臉上有些錯愕。
「她好像受了傷!」男人提醒著。
「嗯!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女人不過是建議。
但沒想到這個建議男人倒是接受了。
這實在有些出乎了劉雨佳的預料。
既然男人都贊成這個做法了,那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挽著男人的手臂,劉雨佳大步上前。
「伯母!」
對於突然出現的女音,還有出現在她面前的男女組合,舒落心有些回不過身來。
但看著這男人的樣子,舒落心卻覺得一陣熟悉。
好像之前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可仔細想,好像她生活中又沒有接觸過這類的人。
為了表示自己看著男人太久有些尷尬,舒落心乾咳了一下:「喲,是雨佳!」
說著,舒落心的視線又不自覺的落在面前那個微微發福的男子身上。
「伯母,您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無疑,此刻舒落心的眼神就像逮著了某些人的小辮子似的。
但讓男人不得不承認的是身邊這女人的演技,即便是被舒落心用如此不善的眼神盯著,她仍舊能笑著打招呼,看似什麼都沒有發現似的。
估計這樣的女人要是參加奧斯卡金像獎的話,影后的地位非她莫屬。
「這不是約了朋友見面嗎?他們還沒有到,所以我一個人就喝上咖啡了!」
說到這的時候,按捺不住好奇心的舒落心還是再度開口問道:「對了雨佳,你身邊的這位是……」
舒落心的眼神仍舊不是普通的。
當然這一點劉雨佳也是明白的。
身邊這個男人也經常會做一些保養,但歲月不饒人。光是他皮膚的鬆弛狀態還有那微微凸出的肚腩就不難讓人猜出他的年紀。
估計舒落心是以為她劉雨佳應該和這個老男人之間有著不正當的關係。
不過事實也是這樣!
她劉雨佳確實是和這老男人之間有著不正當的關係。
但這些都是在人後,人前的時候她只要笑的燦爛,說的好聽,不當著這些人的面前做那些齷齪事的話,又有誰能猜得出她和這個老男人之間的關係?
想到這,劉雨佳的臉上再度勾勒起妖嬈的弧度,對著舒落心道:
「喲,伯母。瞧我這個記性,只顧著和您打招呼,都沒有和您介紹一下!」
說著,劉雨佳用自己沒有挽住男人的一隻手朝前一抬,道:「這位是舒落心女士,是明朗集團的已故董事長的夫人!」
介紹完舒落心之後,劉雨佳又將手放到了老男人的面前:「這位是s軍區的參謀梁海。是我的……」
短暫的停頓了下,劉雨佳又接著說:「舅舅!」
兩個字說完的時候,劉雨佳察覺到舒落心的表情變化了一番,她嘴角的弧度越是明顯。
然而劉雨佳自然也沒有忽略掉現在緊掐著自己手背的手。
這個該死的老男人,難道他不知道她現在要不這麼說的話計劃是很難進行下去的,況且是這麼堂而皇之的被這老女人撞見的情形下。
可這老男人竟然還這麼對待她。
都快要疼死她了!
如果不是舒落心在場的話,劉雨佳怕是已經疼得在地上打滾了。
無奈,在舒落心的面前她絕對不能露出一絲破綻。
不然到時候不僅是舒落心要了她的命,連這身邊的老男人也會因為她洩露了他的計劃而要了她的命!
好在,這個男人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停止了動作。
而此時,劉雨佳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汗珠。
如果這個男人這個時候沒有停下來的話,劉雨佳覺得自己的手應該是報廢了!
「喲,這位就是你常常提起的那個舅舅!長的還真年輕!」
舒落心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的男子之後,突然想起前一陣子電視上出現過的那則新聞。
她突然想起這個男人應該是前一段時間和談逸澤一起被提升的梁海,怪不得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會覺得如此眼熟。
原來,她先前就在電視上看到過了!
/>
「舒女士抬舉了!」
還真的是軍人的架勢,打起招呼來也是如此的乾淨利落。
「雨佳,其實上次見面之後我就一直想要約你出來吃飯的。要不今天擇日不如撞日,就讓我來做東,請你和你的舅舅一起用餐吧!」
舒落心這回好像已經將要和姐妹們見面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也對。
在她看來,現在她苦心尋找的和小南門當戶對的對象已經出現了。
現在,她還有必要為了這事去討好那些無關人員嗎?
笑容之下,舒落心的唇角也開始勾起。
而劉雨佳則盯著老女人的眼睛看了好半響。
若上次的見面之後她真的有意想要和她劉雨佳見面的話,怎麼就沒有看到她舒落心打電話或是發短信過來?
其實,舒落心此番話只不過是為了她的攀龍附鳳找借口罷了。要不是她發現她的「舅舅」是這麼個有份量的人,她舒落心又怎麼會如此慷慨?
鄙夷弧度在劉雨佳的嘴角一閃而過之後,女人道:「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在手背上那骨子力道的暗自加重的情況下,劉雨佳明白了身側這個男人的想法,便答應了舒落心的邀請。
於是,一場看似普通的飯局,就在彼此暗自的算計中開始了……
——分割線——
「小同志,今天心情好些了嗎?」
這是顧念兮今天快下班的時候接到的短信!
當然,連號碼都不用看,顧念兮便知道這發短信的人是誰。
因為這個世界上會如此在乎她的情緒的,也就只有她家的那個男人了。
昨天知道她情緒不好,那個男人不僅連軍裝都來不及換下,就親自將被弄亂的大廳給打掃了,晚飯的時候更是親自將熱騰騰的飯菜給她端了去。寶寶也是他一個人在照顧,餵飯洗澡哄睡覺……
雖然顧念兮嘴上沒說什麼,但一切都落進了她的眼裡。
一生能有一個人如此的在乎自己的感受,她還有什麼不滿的呢?
感動之餘,顧念兮便給談參謀長編輯了以下短信:
「感謝黨和領導的關懷,心情正在逐步恢復中。謝領導體恤民情!」其實顧念兮的本意上顧念兮是想著,像是她家談參謀長這麼爽朗豪情萬丈的解放軍叔叔,應該會和她說什麼大恩不言謝之類的。
哪知道短信過去沒一會兒,電話就進來了。
不用說,顧念兮也知道是她家談參謀長。
「還沒有下班嗎?」
「就快了!」顧念兮收拾著自己辦公桌上的東西,一邊回答著電話那邊男人的問題。
「用不用我現在去接你?」
「不用了,陳伯伯已經備好車子了。我現在下去就可以回去了。」自從談建天去世,這個司機就成了顧念兮的專屬。
「那就好,記得要小心點,現在大雪天路都不好走。還有,下班出門之前一定要記得把圍巾給圍上,你今天還有點咳嗽呢!」誰說解放軍叔叔不會關心人?
她今天不就咳嗽了一兩聲,他家解放軍叔叔就念叨到現在呢!
「遵命,還有謝謝領導的關懷!」
「要真想謝我,今晚上就記得乖乖的洗乾淨在床上等我!」
談某人沒有將話說完,但如此的話已經足夠讓顧念兮明白他們領導現在正在想什麼。
就算不用看到,顧念兮也知道電話那邊的男人的嘴角一定是高高勾起的。
因為她家的談參謀長每次調戲了她之後,必定是這一番欠扁的表情。
對此,某個小同志表示很糾結,問道:「領導,不是說大恩不言謝嗎?」
「一般情形下是不言謝的,不過既然你已經感謝了我這麼多次,我想我要是不讓你好好的謝謝我的話,一定會渾身不對勁的!所以,領導我決定讓你以身相許了!」
這話說完,男人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聽著他的笑聲,顧念兮真的恨不得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沒事幹嘛和談參謀長說那麼多個謝字?
看吧,現在就像是自己給織了一張網,把自己都給繞進去了!
經過此番教訓的小同志表示,下次堅決不和領導表示謝意!
「好了,沒事的話就趕緊回家,聽說傍晚要下雪!」談逸澤沒從電話那端得到什麼回應,便知道電話那邊的女人肯定是在懊惱。
「那我先走了,你今晚也要早點回家!」
能繞開這個尷尬的問題,顧念兮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說著,顧念兮便準備掛斷電話。
但最後,談某人的一句話又讓她徹底的羞紅了臉。
「當然要早點回家,今晚還要體恤民情,準備好讓你以身相許!」
瞧瞧,這話說的多讓人想入非非?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顧念兮非要強著
著他談逸澤呢!
可實際上呢?
這老流氓真的是一點都不愧對他活出的這把年紀來!
不然,這典型的顛倒了黑白的話,這老男人怎麼能說的如此的理直氣壯?
老流氓,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跟他兒子在玩他的內褲的時候一個德行!
被調戲了個外焦裡嫩的顧念兮終於決定不理會男人了,將電話給掛斷之後便疾步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
而那端被掛電話的男子卻是一丁點的生氣都沒有。
只是聽著那電話聽筒不時傳出的中斷聲而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