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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面前,我是無法施展我雄性的威風。我是不是男人,還是我家周太太說了算!」
腦袋明顯是被房門給夾了的周先生還不怕死的朝著周太太說:「你說對吧,周太太?」
這廝的嘴裡暗含的曖昧,任誰都聽得出。
不過周先生的嘴巴上過足了癮,身上就要備受催產了。
這不,周太太還真的順著他的臉往下說:「對啊,周先生說的是大實話,你可真的很威風!」
可明明周太太已經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了,周先生的臉色卻變得一陣刷白。
那前額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得出,這男人現在正隱忍著某件事情。
其實在凌二爺的面前,周先生很想表現的很有威嚴。
事實上,周太太也給足了他面子。
當然,如果桌子底下的周太太不要用高跟鞋的尾端那麼踩著他的腳丫子的話,周先生覺得那會更能滿足他的要求。
可事實上,周太太會事事如了他的願麼?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看著周先生那個痛苦的表情,周太太的鞋跟又是一轉,弄得周先生一臉的憋屈。
「我們家的周先生可是非常的威風的,對吧!」
周太太再一次強調,而周先生也再一次接受了非人的虐待。
等蘇悠悠和顧念兮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一臉鬱悶的男人正坐著一起乾瞪眼。
前者凌二爺是因為自己被周子墨給奚落了,心情不那麼爽。後者周先生是覺得自己遭遇家暴了,委屈至極。
兩方較量之下,只剩下兩個小寶寶正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一旁交流著什麼,還有一臉放鬆的周太太正在餵這兩個小寶貝吃水果。
「夢瑤姐,這是什麼行情?」
八卦的蘇小妞一見到這兩人就開始湊上前了。
「還能怎麼樣,看對方不順眼唄!」
周太太也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亂。
「看對方不順眼應該互毆才對!我賭一塊錢,周先生贏。」蘇悠悠像是竊竊私語的和周太太交流,無奈她的大嗓門已經洩漏了她的詭計。
而周太太這邊也不怕死的跟著說:「我賭五毛,二哥贏。」
聽到這兩個女人的對話,不管是周子墨還是凌二爺,嘴角上都是明顯的一抽。
這兩個女人,就這麼對自家的男人不自信?
然後,兩男人對視一眼,覺得在女人的面前還是保持和平比較好。不然無論是那一方贏,都不是他們要的結果。
不過一向玩興很高的周先生,這時候又開始恢復了之前欠揍的本性。
看著凌二爺的臉色不加,周先生覺得自己應該往上面添點什麼柴火,好讓這些燃燒的更猛烈一些。
對著蘇小妞,周先生就開始問了:「蘇小妞,聽說你昨兒個去相親了!怎麼樣,瞅對眼沒有?要是沒有的話,哥哥我還有幾個靠譜的對象,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介紹!」
無疑,周先生的一番話之下,引來了凌二爺準備殺人的眼神。
可他就是見不慣自己的兄弟尋常一副狼虎德行,在蘇小妞的面前卻甘願偽裝成貓咪。
然而周先生所不自知的,也是這一點。
他自個兒尋常不也是狼是虎,在周太太的面前連揮爪子的貓兒都不是,最多就是個愛亂蹦的兔子。
「要是有個不錯的對象也可以。不過要個靠譜一點的,千萬別是個蘭花指!」
蘇小妞只是隨口回了一句,並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落進凌二爺的心裡就跟刀子似的,一字一句的凌遲著他的心。
「蘇悠悠,你敢!」此刻的凌二爺就像是被激怒的獅子一樣,朝著蘇小妞咆哮。
「我怎麼就不敢了?」
蘇小妞連白他一眼都沒有費力,然後就繼續和其他幾個女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麼。
當下,凌二爺的臉色陰沉的不像是他。
真想現在就將蘇小妞給扛回到房間裡,讓別人看不到,更觸碰不到。
無奈,眼下這裡這麼多人,凌二爺覺得此番做法有些不靠譜。
弄不好,還弄了個拐賣婦女的罪名!
凌二爺心裡有怒火,自然也開始朝著這事情的始作俑者炮轟。
於是,剛剛還嬉皮笑臉的周先生,此刻成為受災的對象。
不過凌二爺並不是用手腳,而是用眼神。
那陰毒哀怨的眼神,落在周先生的身上都讓他不自覺的打起了冷顫。更不用說是別人了!
看著自家兄弟如此遭到的這個待遇也不是很好,周先生的心裡頓時平衡了。
然後,他又問了凌二爺:「老二啊,如果你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結婚,你會唱什麼歌給他們聽!」
無疑,周先生
生這個八竿子搭不著的問題讓剛剛都在嘀咕中的女人們都有些錯愕。
甚至,周太太還對著周先生給了一記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
而周先生此刻只想著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壓根就沒去注意周太太的動向。
「快點說啊!這可是腦筋急轉彎!」周先生見凌二爺一直都盯著蘇小妞看,便開始馬不停蹄的催促。
望著蘇小妞,看著她對著周太太和顧念兮笑著的燦爛小臉,凌二爺恍若隔世。
曾幾何時,他的蘇小妞也會用如此燦爛的笑容對著自己?
那個時候的蘇小妞,整個小臉上都是這樣的笑容。
可現在呢?
凌二爺都快要記不得,蘇小妞上次對自己這樣燦爛微笑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真想,將此刻蘇小妞的美好笑容給留住,讓她一輩子都這樣的笑著……
在望向蘇小妞的的眼神中,凌二爺的眼神一點一點的放淡,一點一點的放柔……
這樣的反映,連周先生看著都有些錯愕。
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
「老二你要是說不出來,別怪我把你不當兄弟看!」周先生見自己被忽略了,就像是個孩子一樣在談家大廳裡大吵大鬧的。
對此,談家的人一點都不出奇。
反正這個周子墨來他們家的次數多了,誰都知道他偶爾腦子欠根弦。
而在周太太的眼裡呢?
此時的周先生就跟他兒子周思齊一樣,每次見她不看著他,就要打鬧一場。
當然,兒子的發洩方式就是大哭一場。
而周先生已經是成年人了,自然不肯在別人面前大哭一場。
他選擇的方式,便是在其他人面前大吵大鬧的,弄的大家都雞犬不寧。
知道自家周先生的目的不過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周太太並不打算理會。
這混蛋,每次理了他就會蹭鼻子上臉。
明明已經老大不小了,每次都跟個孩子一樣無聊!
比他們家小齊齊還無聊!
對於周子墨的胡攪蠻纏,凌二也好像見怪不怪。
聽他說要不把自己當成兄弟看。
凌二連甩都不甩他一眼。
那意思儼然是,不把我當兄弟就不唄。
反正和你這個腦子少一根筋的大少爺,只會丟人顯眼。
因為接連被周太太和凌二無視,周先生的脾氣也上來了。
明明老大不小了,還學著人家小孩子開始打打鬧鬧。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蹭到了凌二爺的面前,一邊抱著凌二爺的脖子一邊說:「你還不快點說,你的女人要是和別人結婚了,你在婚禮上要唱什麼歌獻給他們!」
實在是被這無聊透頂的周子墨給纏的煩了,凌二爺只能用一副白眼瞪著周子墨說:「還能唱什麼,當然是唱《春天在哪裡》!」
「不是分手快樂?」周子墨大有挑釁的嫌疑。
「唱什麼《分手快樂》?成全了別人當野鴛鴦,自己一個人躲著傷心的傻事,你會做?」
凌二爺又是用看著白癡的表情問周先生。
「對,這白癡的事情我也不會幹!」周先生思索了一下,若是周太太當初真的跟左佑良搞在一塊的話,他會將周太太讓給那斯敗類麼?
答案,肯定是不會的。
對於自己喜歡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周先生都要一手掌控。
成全了別人委屈了自己的傻帽事情,他才不會去做呢!
「那不就結了。連你這個腦子欠抽的都不會做,我幹嘛成全了別人?」凌二爺這話雖然是和周子墨說的,但視線確實落在不遠處和顧念兮站在一起的蘇悠悠的身上。
此時的蘇悠悠雖然一手逗著和小齊齊玩的聿寶寶,但誰又知道她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身後那男人的身上。
當聽到他這麼一說,蘇小妞的表情是沒有什麼破綻。但僵住的背影,卻已經明顯的洩露了她所有的思緒。
「那你為什麼唱《春天在哪裡》?」那是兒歌好不?
用在這地方,周先生顯然腦子是轉不過彎了!
「你沒聽過這歌麼?沒聽過,我唱給你聽!」說了這話之後,凌二爺清了清嗓子,然後用他那迷人的聲線唱著:「春天在哪裡呀春天在哪裡,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裡。這裡有紅花呀這裡有綠草,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嘀哩哩嘀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
不得不承認,凌二爺不僅是人美,連他的嗓音也得到了上天的厚賜。
他的聲線在他們年輕幾歲的時候唱流行的歌曲,簡直就有歌王的潛質。
而如今在兒歌上,也是得天獨厚!
聽的,在場的人都有些如癡如醉。
特別是聿寶寶和小齊齊,原本還在打鬧的兩個小傢伙竟然在聽到了凌二爺的歌聲之後出奇的停住了,然後傻乎乎的看著凌二爺唱歌。
br/>不同於兩個寶寶聽凌二爺歌聲的專注,周子墨在聽到兄弟唱兒歌的時候一直都在思索著他為毛唱這老掉牙的歌。
聽到最後,他總算是明白了!
哩哩哩哩?!
離離離離!
這老二,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毒。
人家才剛結婚,就開始詛咒人家離婚!
「老二,你好毒!」
周子墨發自內心的感歎。
「我毒麼?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的話,我可不是唱歌那麼簡單。」凌二爺說這話的時候,還煞有介事的盯著人家蘇小妞的背影看,惹得蘇小妞感覺自己的背脊冷颼颼的。
「難不成還弄個槍直接去搶婚不成?」周先生饒有興致的問著。
「差不多!」
無疑,凌二爺的這一番話讓在場的三個女人都不約而同的倒抽了一股子冷氣。
還真不愧是談參謀長的兄弟。連搶婚這樣違背了道德和常理的事情,都能說的如此的理直氣壯。這是,顧念兮心裡頭的感歎。
而周太太心裡則是想,還真的不愧是腦子總卻一根筋的周先生的兄弟,就算要進行這樣齷齪的事情,也應該等到事發的時候別人還沒有預料的時候做出來才有效。現在這麼開誠佈公的講出來,到時候人家有準備怎麼辦?
至於蘇悠悠,只是在心裡無比唾棄了凌二爺一番。
用槍搶婚?
去!
難道以為這個世界上還真的只剩下他凌二爺一個人在猖獗麼?
總之,這一天之後的聚會,都在這幾個人各自心裡的唏噓聲中結束。
——分割線——
他們幾個人過來家裡做客是沒有通知談參謀長的。
再說了,臨近年底的時候談逸澤軍區那邊也有些忙,正準備著什麼野外訓練。
所以對於他們的到來,自認為是賢內助的顧念兮也沒有告訴談參謀長。
等到談參謀長回到家的時候,他們已經走了。
大廳也被顧念兮整理了一遍。
一切,已經恢復了正常。
如果不是聿寶寶嘴裡的那一句:「離離離離……」的話,顧念兮相信連談參謀長都不會察覺到有什麼人到過家裡。
聽到自家孩子嘴裡總喊著這麼晦氣的話,談參謀長挑眉看向顧念兮:「今兒個誰過來了?」
言下之意是,誰將他家的聿寶寶給教壞了?
「周大哥和夢瑤姐帶著孩子過來了,我就讓凌二和悠悠都下樓聚了聚,怎麼了?」顧念兮此時正給他端來了橘子茶,剛將茶放下來,就被談參謀長一拽,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這是在大廳呢!」
在大廳裡,顧念兮始終沒能和在臥室裡一樣的開放,任由談參謀長擺弄。
「沒事,我們是有證的!」談參謀長的意思是,領了證的就算當著人家面卿卿我我的,也不犯罪!說著,他就往顧念兮的小嘴上一啄。
結婚雖然已經三年了,但談參謀長還是愛極了顧念兮唇上的柔軟。
這麼一天不見面,他都快想死她了。
回到家,自然想找一種好的方式好好的發洩一下自己對她的想念。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談逸澤更想著要將顧念兮按在身下好好的享用一番。
但考慮到顧念兮的臉皮薄,要是他真的在這大廳裡將她給按到的話,待會兒肯定要惹惱了這個小丫頭。
還是等回房之後,再好好的「訴說」一下自己的思念吧。
想到這點上,談參謀長還覺得自己該好好琢磨一下今天我晚上要和顧念兮玩什麼樣的花招!
可被談逸澤這麼一啄,顧念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還在孩子面前呢,沒羞沒臊的!」錘了談逸澤的胸口一下,她抱怨著。
這還是大廳呢!
劉嫂進進出出的,要是被撞見豈不是丟死人了?
「我親我媳婦憑什麼不能當著他的面,他要是樂意自己就去找媳婦去!」
說著,談逸澤還對著邊上一直都對著他伸出兩個小手要抱抱的聿寶寶挑了眉。
那意思是,這可是我老婆。
我和我老婆親熱的時候,你就該在一邊上呆著。
對於談參謀長這種見色忘義的做法,聿寶寶表示非常不支持。
這會兒揮舞著胖乎乎的小手還不算,還一個勁的對著談逸澤喊:「離離離離……」
「臭小子,跟墨老三學這些,你想被我揍?」
聽兒子一直喊著這話,談逸澤的心裡就一百個不願意。
這小了自己八歲的老婆,你以為是誰想要討得到就討得到的麼?
好不容易將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妻子坑蒙拐騙到手,談逸澤自然想要好好的疼著。
省得那一天,自己的美嬌妻被人給拐走
走了,他該是後悔死了。
而自家的孩子非但沒想著要幫著老子將美嬌妻留住,現在還大聲喊著要他們離?
這麼什麼道理?
想到這,談參謀長臉色一沉,對著兒子挑了眉。
「這回還真的不是周大哥教他的,是凌二!」顧念兮說。
「凌二?」
「嗯,凌二唱了《春天在哪裡》,誰知道這小傢伙只記得了最後的這一句,然後從早上就喊到了現在。周大哥估計也不好過,齊齊也會了這一句!」
沒想到,凌二爺的一首歌殺傷力真的無數。
兩個寶寶同時都被收買了!
「臭老二,把我兒子給弄成這副德行,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他!」
說到這的時候,談逸澤又瞪了一眼一直高喊著「離離離離」的聿寶寶,在旁邊抓了個葡萄隨便剝了皮掐碎了,就往他的小嘴裡塞。
雖然談參謀長的行為對於一個小屁孩來說是有那麼些粗魯了一點。
不過這個葡萄的效果很好。
一塞進去,原本一直吵吵鬧鬧的聿寶寶總算是安靜的吃著葡萄了……
看著自家兒子又被他們家的談參謀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顧念兮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這個時間唯一能拿的下他們聿寶寶的,就只有談參謀長了。
你看她今天都摀住自己兒子的小嘴多少次了,都沒能堵住他的嘴。倒是談參謀長一個葡萄就給解決了!
看著自家兒子吃完了葡萄之後還在談參謀長的面前邀功,露著幾個小牙齒甜笑著,顧念兮在心裡喊著:聿寶寶,你還可以在沒有骨氣一點麼?
不過看聿寶寶對著談參謀長那咧著小嘴笑,還有些掉口水的樣子,顧念兮知道自己這輩子指望看著聿寶寶對談參謀長有骨氣,還不如指望太陽從西邊出來。
給兒子擦了擦口水,顧念兮起了身。
「要去哪裡,再陪我一會兒!」
無疑,剛進家門的談參謀長是非常黏人的。
抓著就要離開的顧念兮,談逸澤的眼眸裡帶著希冀。
「我把最後一份件整理好,大概要十幾分鐘就可以過來陪你了!」其實顧念兮也可以等過一會兒再去整理件的。
無奈,談參謀長一在家時間就過的非常快。
有時候連本來的公司都會給忘記了。
為了避免此類的事情發生,顧念兮還是決定趁著自己的腦子還有一些理智的時候,將這些事情給做好。
「讓我現在放過你也行。不過現在沒有陪著我,過會可需要補償的。顧小同志,希望你做好準備!」
說完了這一番話,談逸澤才鬆了手。
聽著談參謀長這麼說,顧念兮知道待會兒等待自己的一定是一場「腥風血雨」!
但知道自己最近這段時間有些忙的忽略了談參謀長和兒子,顧念兮只能硬著頭皮說:「好,我會做好準備,隨時歡迎談參謀長的大駕光臨!」
這話,稍稍的撫平了談某人心裡頭的毛躁。
但一想到顧念兮這一進書房之後,就要落在在那只「魔爪」的上面,談參謀長的心裡各種不是滋味。
所謂的「魔爪」,還不是顧念兮和蘇小妞逛街的時候買回家的手形狀的辦公椅。
但秉著自己的地盤不被為人踐踏的最高級指令,談參謀長一直將這「魔爪」當成自己的階級敵人。
想到美嬌妻的小屁屁待會兒又要落座在那只「魔爪」上,談某人的臉色一沉。
在顧念兮即將走進書房的前一刻,他抱起了兒子開了口:「兮兮!」
「怎麼了?」
顧念兮聽到他的聲音,轉頭。
「你過會兒還要做在那只爪子上麼?」
談逸澤問的隱諱。
顧念兮好半響才明白過來,談參謀長說的是她的那只辦公椅!
「我處理一點資料而已,當然要坐一會兒了!怎麼了?」
「能不能換一隻椅子?」談參謀長的表情,各種彆扭。
看到這,顧念兮算是明白了。
原來他家的談參謀長,又將這沙發椅當成新敵人了。
「老公,那只是一隻椅子,沒有生命!」更沒有佔便宜這類的說法!
「……」談逸澤不發言,但從他的眼裡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還是不接受這個說法。
在他談逸澤的眼裡,是敵人就是敵人。
哪有什麼有生命,沒有生命之分?
顧念兮可能這份件真的有點趕,在發現自己勸不動談參謀長對敵人的仇視之後,便只能說:「老公,我先去處理件了。等一會兒再去給你和兒子煮點好吃的!」勸不動談逸澤的情況下,顧念兮只希望時間能沖淡談參謀長對沙發椅的敵視。
說完了這話之後,她便閃身進了書房。
但她所不知道的是,像是談逸澤這類的人,一旦被他視
為敵人的話,很難逃脫被打擊的命運。
眼見顧念兮又進了書房,想著自己的美嬌妻的小屁屁又被那只「魔爪」給侵犯了,談逸澤的心裡頭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
摸他談逸澤的老婆是不是?
他要打到它斷子絕孫!
瞪著那扇被關上門,談某人的眸裡是一閃而過的陰暗……
——分割線——
「小南,你下班回來了!」
這天,談逸南下班回家的時候就看到母親站在自己的臥室門口等著自己。
其實,以前舒落心等他下班的次數也非常的多,每一次都是有話和自己說。
這一點,談逸南也清楚。
不過,舒落心還真的很少會直接等到他的房間門口來。
明明母親還長的和之前一個樣,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一見到舒落心的時候,談逸南的心裡頭就是莫名的堵得慌。
這一陣子,談逸南承認自己也是有意無意的在躲著舒落心。
每天下班回家的時候,都刻意拖到了舒落心睡覺的時間點才回來。
上班也是,直接在舒落心還沒有起床之前就走了。
如此重複之下,等的有些不耐煩的舒落心只能克制住自己現在的睡意,等到談逸南回來。
熬夜,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但對於舒落心這樣,每天把保養當成自己的事業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
每一次熬夜她都是抱怨聲連連,說什麼會影響荷爾蒙的分泌,會讓皮膚變得粗糙,更會長什麼皺紋之類的……
總之,一般情況下打死舒落心都是不可能讓她熬夜的。
但為了許久沒有見面的兒子,舒落心只能在半夜的時候攔截他。
「媽,大半夜的不睡覺,有什麼事情!」
見到舒落心,談逸南的臉上除了掩飾不住的疲憊,別無其他。
沒想到他都拖到了這麼大半夜才回家,母親竟然還等著自己?
「媽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你了。想要看看你最近怎麼樣了!」說著,舒落心隨著談逸南回到了臥室。
他脫下了西裝外套,她幫著他掛起來,領帶也是,她也幫著收拾。
甚至連歡喜的一副,都是舒落心直接幫著拿出來的。
只是即便舒落心做這這一切,仍舊沒能讓談逸南的心情好起來。
他們之間,本來不應該變得如此的累的,不是嗎?
「小南,是不是很累?這念兮也真是的,要是沒有那個能力,就不應該接這個位置。到頭來,什麼事情不也還是你在處理,這大位就讓她給坐了去!」看到談逸南眉宇間的疲憊之意,舒落心還以為是公司的事情造成的,開口閉口就開始數落起顧念兮的不是!
「媽,大半夜的您到底是做什麼呢?再說了,念兮在那個位置上做的真的很好。如果爸當時將公司的位置暫時交給我的話,我還真的指不定能做到跟她一樣的好!說到底,我們還要謝謝人家!」輕聲的歎息之後,談逸南又說:「我很累,但那是因為我自己的問題,您不要將這些牽涉到別人的身上!」
他就是不喜歡母親每一次都拿著明朗集團的執行董事長之位說事。
對於談逸南來說,其實他覺得這樣也沒有什麼不要。
一個這麼大的公司,本來就應該交給有能力管理的人。
何必要因為自己的私心,去爭奪它?
到時候在自己的手裡敗了的話,不是毀了談建天一輩子的心血?
再說了,現在的顧念兮也是談家的人。
這公司不也還是在他們的手上?
可明顯的是,談逸南是這麼想的,舒落心不是。
聽著兒子還是照樣為那個女人說話,她的心裡頭就不是滋味。
「小南,要是以前也就算了,你為那個女人說事,我知道你對她還有情。可你現在倒是看看人家連孩子都生了,一心一意的為別的男人活著,你還有必要嗎?再說了,我的話也沒有錯!你每天比她在工作的時間多的要多,憑什麼這個位置要給她坐?別的能讓她胡作非為,但這一點上我絕對不認同。」
在舒落心的眼裡,她只是看到了自己兒子眼裡的疲憊,對於他人的視若無睹。
這便是她,貪心又自私!
所以看到兒子臉上的疲憊,她便自然而然的認定了是自己的兒子每天處理的事情比較多,比顧念兮還有能耐,明朗集團的董事長位置只能是他兒子的!
「你要是在這麼執迷不悟下去,將來明朗遲早有一天要改姓!」
「媽,念兮也是這個家的人,就算將來真是她繼承的話,那也是爸的安排。我相信,爸的安排總有他的道理!」
「有他的道理?他有什麼道理?他把所有最好的都留給了那個賤人的孩子,把我這些年為整個談家當牛做馬視而不見,連我的兒子也被這麼忽略,他這麼做還有理了是不是?」說起談建天,舒落心的情緒便越是不能平靜了。
「我為了他
也生了個兒子,也為他打理了整個談家這麼多年,我把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華都留給了他,我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可他呢?他都對我做了什麼?別的也可以不說,他竟然還要和那個賤人合葬,到底將我置於何地?」
舒落心忿忿不平的數落著談建天的不是。
而越說下去,談逸南的心裡越是煩躁。
他都忙了一整天了,回家還要聽她這麼喋喋不休的翻著舊賬。哪個人會不煩的?
「媽,您要是等我回來就想要跟我說這些的話,那麻煩您還是先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吧。我都忙了一天了,很累!」
不到萬不得已,談逸南也不想要對母親這麼無禮。
只可惜,舒落心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忍耐的極限。
「小南……」
「小南,你現在也覺得我煩了是不是?我也沒有辦法啊,你爸現在又不在了,每天我除了和你說上話,我還能和誰說話?這個家裡的其他人,壓根就不把我當成人看。」
被兒子竟然這麼回絕,舒落心覺得委屈了。
當下,眼淚就開始往外冒了。
看到這,談逸南也無奈的歎息著:「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您也知道最近爸剛剛走,公司成天有忙不完的事情,我在那邊都轉了一天了,現在真的很睏。」說到這的談逸南拍了拍她的背:「媽,我知道爸剛剛去世您心裡頭也不好受,等我那一天抽出空來,我帶您到外面好好走走吧!」
談逸南並不是多疑的人。
看到母親表現出來的異樣,他只是將她當成對於自己父親剛剛去世有些不習慣吧了。
雖然談逸南剛剛說話的口氣並不是那麼好,但畢竟那是自己的孩子,舒落心也沒有揪著他不放。
看著他眉宇間的疲憊,她也退了一步:「那好吧,媽先回去了。你去收拾一下,然後趕緊上床休息吧。」
說著,舒落心準備退出這個房間。
而談逸南也看到了舒落心準備離開的動作之後放鬆了下來。
等看到這的時候,談逸南轉過身,開始褪下自己身上的襯衣。
原本屬於兩個人的我是i現在就他一個人住著,談逸南現在也沒有多少的忌諱。
每天換衣服都是在臥室裡換的。
所以此刻他也沒有多在意什麼,就趁著舒落心剛剛離開的那一陣子就開始脫下襯衣,準備拿著換洗衣物去浴室。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舒落心此時還沒有完全走出這個房間。
她還想問小南要不要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畢竟是這麼晚才回家的。
可當她轉身想要問談逸南的時候,卻撞見談逸南脫下襯衣的情景。
其實,這一點在兒子和母親之間並沒有什麼。
兒子是她生下來的,她還有什麼地方是看不得的?
不過讓舒落心詫異的是談逸南褪下襯衣露出來的背部上竟然有幾道明顯的抓傷。
而且,這些抓傷的痕跡屬於對稱結構。
身為過來人的舒落心怎麼會看不出,這抓痕一點都不尋常。
很明顯,那是歡愛過後留下來的!
可談逸南都已經離婚了,他上什麼地方弄出這些痕跡來?
是他又有了喜歡的女人,還是說他到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去了?
不管談逸南找的是哪個女人,對於舒落心而言都是非常不好的訊號。
看來,她要抓緊時間行動才行了。
免得等到談逸南脫離了她的掌控,那她的那個時候就真的沒有了可以後援了!
想到這,舒落心悄然的幫談逸南關上了房門。
那動作安靜的,好像從不存在般……
——分割線——
顧念兮知道駱子陽和施安安的「姦情」,是在這個週末。
時隔那個被蘇悠悠撞破不堪一幕的上午,已經過了了一個多月。
而這一天,駱子陽是經過了一個月的自我懺悔來到談家大宅的。
他想要想蘇悠悠求饒,想要讓蘇悠悠原諒他,希望還能繼續先前的婚約。
這一天,他連家裡的戶口本都帶上了。
目的,再明顯不過。
只要蘇小妞一旦原諒了他,他就立馬帶著蘇小妞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到時候,不管是母親還是其他人,都不可能阻止的了。
當然,駱子陽是來原諒並且還求婚的,所以鮮花自然是不能少的。
來談家大宅之前,駱子陽還先去了花店,訂購了一束99朵玫瑰。
寓意,長長久久!
到達談家大宅的時候,談家大宅的大門敞開著。
因為先前到這之前,駱子陽便已經和顧念兮打了招呼。
而不知道他和施安安那些事情的顧念兮,自然不會阻攔他見蘇悠悠。
 
並且,不明所以的顧念兮還跟駱子陽通報了蘇小妞今日的工作表。
今天下午,蘇小妞輪休。
而且前一天晚上顧念兮還打聽到,蘇小妞今天並不打算出門。
只是顧念兮沒有想到的是,知道蘇小妞今天休假的人還真的不少。
她顧念兮算一個,被她知會的駱子陽算一個,而凌二爺竟然也知道今天蘇小妞輪休!
只是對於現在醫院最大的股東凌二爺而言,想要知道蘇小妞的行程還不是一通電話那麼簡單。
當駱子陽興致沖沖帶著花束來到談家的時候,人家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凌二爺早已將準備好的鮮花遞給了蘇小妞。
「做什麼?」突然被送花,抱著橙橙玩的蘇小妞摸不著頭腦。
「送你的!」凌二爺笑的如詩如畫。
「有什麼目的?」
據蘇小妞瞭解,一般男人送話給女人都是有企圖的!
「該不會是想要約我吧!」
沒想到蘇小妞竟然如此直接,凌二爺也難得來了興致:「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如果蘇小妞肯賞臉去看場電影,吃個晚飯什麼的,那是凌某的榮幸之至!」當然,要是能約出去滾個床單什麼的,凌二爺會高興死的。
但考慮到沒有成功化解蘇小妞的心結,現在這麼個越發就等於自尋死路,凌二爺開不了這個口。
「凌二爺,縐縐的實在不適合你。你還是說點人話吧?」蘇小妞似乎有意要拒絕他,直接開了口。
「那你說我適合什麼氣質!」被蘇小妞這麼涮著玩,凌二爺也超乎尋常沒有惱。
這要是在以前,那涮著他玩的人都不知道投了幾次胎了。
「猥瑣!」
蘇小妞言簡意賅!
「……」
聽著蘇小妞的話,凌二爺的嘴角抽了抽。
他凌二爺好歹也一**,竟然被蘇小妞說成了猥瑣!
要是他真的猥瑣的話,他剛剛就不是越蘇小妞吃飯看電影了,而是直接約賓館打炮了!
他凌二爺要真想猥瑣起來的話,怕是她蘇小妞所不能夠承受的了的!
但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些相生相剋的人。
凌二爺是放蕩不羈,但一遇上蘇小妞,他也只能假正經。
明明被蘇小妞當成橙橙耍著,凌二爺還自得其樂:「蘇小妞,難得這麼大好的下午,難不成你想要在家裡頭浪費青春?」
說著,他還不忘沉寂占占蘇小妞的便宜。摸了她一把滑膩的小臉之後,道:「會可惜了這麼好的小臉蛋的!」
「去去去,你摸小狗呢!」拍開凌二爺的手,蘇小妞站了起來,抱著橙橙就準備上樓:「我的青春我做主!浪不浪費關你鳥事!」
看著蘇小妞信誓旦旦要上樓的背影,凌二爺還真的想要告訴她一句,你浪費青春還真的關我的鳥的事情!
不過這話太猥瑣了,他還真的怕蘇小妞再度將這詞和他凌二爺聯繫起來。
「蘇小妞,難道您真的不想和我這個風華絕代的男人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約會?」對著蘇小妞的背影喊,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凌二爺真的很煽情。
要是有別的女人在場的話,體誒的那個被這男人賣力的表演給勾了魂。
無奈,相對於別人,蘇小妞還有點免疫力。
即便凌二爺如此演繹藝2b小青年,蘇小妞還是頭也不回的回答:「算了吧,你要約會在街上找個母狗都願意跟著你,為什麼非要我蘇悠悠!」
無疑,被蘇小妞如此拒絕的凌二爺非常傷心。
可他並不氣餒,想著敵不動我動的準則,凌二爺準備要追上去。
無奈這眼下,竟然有人入侵。
擺脫那惹眼的紅色玫瑰花束的吸引,凌二爺看清了來人臉蛋——駱子陽!
「你怎麼在這?」看到凌二爺的手上拿著比自己小一號的玫瑰花,駱子陽的嘴角上還掛上了得意的弧度。
「這個問題,倒是我想問你,你怎麼上這來了?或者應該說,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裡!」見到駱子陽,凌二爺就不自覺回想起那日在別墅裡撞見沙發上的不堪場面,也想起自己心裡頭為蘇小妞大聲叫器的不值得!
意識到自己手裡頭的花束竟然比這不要臉的小了一號,凌二爺氣的直接將花束丟在了地上,踩了兩腳。
他發誓,以後要買玫瑰花,絕對不買什麼11朵。要買絕對是999朵!
「我來是想要跟悠悠求婚的,你一邊呆著去!」
駱子陽把花束往自己的面前一帶,就大步走進了談家大廳來。
那牛氣沖天的德行,就是凌二爺現在覺得最噁心的。
「都已經當著蘇悠悠的面作出了那樣的齷齪事情了,還有臉要來求婚?你還要臉不要臉了!」
竟然敢當著他凌二爺的面對他凌二爺的女人求婚,那是不要臉了?
無疑,現在的凌二爺處於暴走的邊緣。
就像是一頭雄獅,感覺自己的領地被別人給入侵了
了!
「掄起不要臉,我還沒你凌二爺強呢!都已經和悠悠離婚了,還好舔著老臉每天跟在悠悠的身後轉!」
無疑,駱子陽這是在給凌二爺同樣的「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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