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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熟悉的嗓音在自己耳際響起,感覺著他落在她腰身上的力道,原本已經蓄滿了顧念兮眼眶的淚水,瞬間潸然而落。
談逸澤,原來你還記得有這個家?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存在?
顧念兮只是暗自掉淚,連動彈一下都沒有,任由這個男人在家門口將自己緊緊的抱在懷中。感受著從男人身上傳來的熟悉溫度,感受著屬於他的那股子幽香,也感受著他暫時帶給自己的溫情。
但男人似乎有些毛躁。
在短暫的擁抱之後,他的手開始不規矩了。
他的唇,也朝著她的耳際貼了過來。
一邊親吻著她粉嫩的耳垂,一邊還邪惡的朝著她的耳際噴灑著熱氣:「兮兮,你渾身好香。」
第一次擁有了顧念兮之後,談逸澤發現這女人似乎就像是罌粟,一旦沾染上便不能自拔。
所以,明知道那夜是她的第一次,他還是欲罷不能的要了她三次。
而這,大概只讓他吃了個半飽。
看著自己懷中的她累的昏昏欲睡,他便暫且放過了她。本打算,等她睡醒了,在慢慢吃個飽的。卻不想,清晨的時候來了一通密令,讓他帶隊到邊境執行任務。
軍令,不可違。
於是,他縱有不捨,也只能放下了軟乎乎嬌滴滴的妻子,奔赴國家和人民需要他的地方。
可這整整幾天的時間,談逸澤發現這真的是他人生最漫長的一次等待。
見不到她,幾乎他都是在數著時鐘上的數字過日子的。
終於,任務結束了。
整個隊伍可以在明天回來。可歸心似箭的他,第一次按捺不住自己那顆焦躁的心,便自己搭乘了飛機歸來。
回到家的時候,顧念兮還沒有回來。他洗完了澡,就像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一樣,在家裡的大門前來回踱著步,等待著女人的歸來。
可十分鐘,三十分鐘,一個鐘,兩個鍾接連過去了,大門處依舊沒有打開的跡象。
談逸澤淡定不了。
本來是打算用自己的歸來給她當作驚喜的,最終他還是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準備出門找她。
這好像是自己有生以來,這麼盼望見到一個人。
好在,在談逸澤即將出門的時候,大門處傳來了聲響。
而那個他談逸澤日思夜念了好幾天的女人,終於歸來……
將她抱在懷中,感受著女人頭髮上的淡淡清香,談逸澤發現自己又蓄勢待發了。
真想,現在就將她擼上床,然後再狠狠的和她纏綿在一起。
談逸澤向來是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的人。於是,某個惹火的鏡頭出現在他的腦子裡的時候,男人迫不及待的將女人扳正,然後大掌落在她的纖腰上,準備將她扛著走向臥室,準備和她製造一場新的旖旎。
可當談逸澤將她扳正的時候才看到,女人那張俏麗的小臉,早已遍佈淚水。
她在哭?!
怎麼回事?
「怎麼了,這是?」他用帶著老繭的拇指幫她拭去眼角上的淚,動作不算輕柔。但他的語調,卻是非常的沉。連他的呼吸,都能讀出一種淺顯易懂的急切。
「怎麼哭了?」他疼惜的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聽著她隱隱的啜泣聲,談逸澤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將他那顆心給纏繞,一圈又一圈,緊了又緊,快讓他不能呼吸。
「……」只是,懷中的女人面對他急切的詢問,卻依舊沒有任何的言語。她只是任由他摟進懷中,將淚水蹭在他新換上的那一身淺灰色的休閒服上。
「丫的,你到底怎麼了?誰欺負了你,直接告訴我。我現在就去將他給弄成個半殘,包你滿意!」她的淚水,惹得談逸澤心裡發慌。
有什麼東西,壓在他的胸口上,化不開。
這該死的感覺,讓他難受急了。
見男人如此慷概激昂的演說,顧念兮邊哭泣,邊還不忘給了這個男人一記白眼:欺負我的,不就是你?
「別哭,我的小東西。你再這麼哭下去,我的心都要被你給揉碎了!有什麼事,咱好好說不成嗎?」
這個眼神男人似乎沒有看懂。
當下,他怎麼抹都抹不去女人臉上的淚水。這不,他的手才剛剛離開了一會兒,她的淚又掉落下來,濕潤了她的臉龐。
「小東西……」他那聲無奈的輕歎,乘載著太多的疼惜而變得有些沉重。
見她都不肯出聲,男人只能將她抱著,走向沙發。
沙發上,他將她摟在懷中,靠在她的耳際好說歹說。
終於,她不哭了。
而談逸澤感覺,這比去打一戰還辛苦。可能怎麼辦呢?
他就是捨不得看她掉淚。
「你……吃過飯了嗎?」大哭了一回,不滿的情緒似乎也發洩完了。顧念兮發覺,自己的肚子餓了。
 
「還沒有呢!這兩天都出任務,手機都不能開。怕你一個人在家不適應,所以今天中午任務完成了就直接搭飛機回來了。飛機上的東西,我又吃不慣。」其實,不是吃不慣,而是見不到她心不安,所以吃不下。
「那我去做飯吧。」聽他用低啞的聲音敘說著這些的時候,顧念兮發現自己心中的酸澀竟然被平復了一大半。
說著,女人準備站起來。
但她的小屁屁還沒有離開沙發,便被男人一把給拉了回來。
「這手怎麼凍成這樣了?」他的手拉著她的,輕輕摩挲著手指上的紅腫。
「我還沒有在下雪的地方呆過。」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在冬天遠離家鄉。
「很難受,對吧!今天還是我來做飯吧,」看著她哭紅的大眼,他的心裡還是悶悶的。總感覺,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有人欺負了她。
這人是誰,他一定要揪出來,還他的小東西一個公道。
「你會做飯?」女人的聲音似乎有些驚訝,一個大男人竟然會做飯?
「就一般的東西都會做。你去洗個熱水澡,換一身舒服的衣服,然後等一會兒就能吃飯了!」他伸手揉著她那一頭黑髮,嘴角是不加掩飾的寵溺。
其實,他十幾歲就自己搬出來住了。不像周子墨那麼好命,親生媽媽是開餐廳的,連最基本的煮飯都不會。更不用說,是洗碗了。談逸澤還記得,上一次打電話給周子墨打電話的時候,他說他正在處理他家的碗筷。當時談逸澤還不知道,周子墨說的話的意思。不過幾天之後,當他遇到正在陪著周太太逛超市買碗筷。談逸澤這才知道,原來周子墨這個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那大少爺一般日子的男子,所謂的處理碗筷竟然是——直接丟進垃圾桶!怪不得,周太太當時被他氣的快要七竅生煙。
自此,談逸澤也有了自信,自己會是一個好老公!
起碼,他會洗碗也會簡單的菜式。老婆忙或是生病的時候,他能體貼的照顧著。
就像,現在……
顧念兮在他的勸說之下,去洗澡了。而他也走進了廚房。淘米做飯,然後便是將冰箱裡的儲存的菜,炒了。
顧念兮洗完了澡,換上舒服的睡衣,走出浴室便看到談逸澤的還站在廚房裡。
他很高,遮擋住了頂棚那些明亮的光線。
回到家的談逸澤,通常喜歡穿著一身家居服。但今天的他,身上卻是換上了淺灰色的休閒服。一整套的,從背影上看,這個男人有些瘦。但經過那一夜迷情之後,顧念兮知道男人只是因為衣服的修飾才會顯得如此。若是絲縷未著的他,渾身上下卻是一股子力與美的結合……
他是背對著她的,所以她看不到此刻手握鍋鏟的談逸澤的表情。但即便如此,從男人週身暈染開來的暖意,也瞬間感染了她。
「好香,你做了什麼東西!」她慢步的朝著男人靠去。
「炒了青菜,看到冰箱裡正好有板栗,就拿出來炒了雞肉。」他放下了鍋鏟,轉身將靠近的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感覺到懷中那具身子的柔軟,談逸澤邪惡的在上面蹭了蹭。
其實,他剛剛要顧念兮去換一身衣服,就是這個目的。
只是,光蹭蹭,那是絕對不夠滴!
想著,男人伸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裡。
他就知道,顧念兮洗完澡之後,不喜歡穿那些麻煩的東西。一路很順暢,直接能到達他最喜歡的地點。
「別這樣,快要燒焦了!」男人輕佻的動作,又惹得女人小臉躁紅。
直接拍開了男人的手後,女人微嘟紅唇。
她的嗓音,因為她變得有些嬌媚。
原本是抱怨的話語,此刻也變成了怪嗲!
「焦了才好吃!」邪惡的擰了她一下之後,他在放開了她。他的手再度握起了鍋鏟,隨意的翻動著鍋裡的東西。
有些人,天生就是一件藝術品。
即便是簡單的動作,也能將他身上的優表現的淋漓盡致。而談逸澤,就是這樣的人。
明明是簡單的廚子動作,卻在他的手下詮釋著另一種美。
等到她將全部的菜裝盤之後,顧念兮才發現,自己竟然看的有些癡。
「盛飯,然後我們吃飯吧!」
吃完之後,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邪惡的想法竄上腦門的時候,男人邪惡的又看了一眼顧念兮身上那件毛茸茸睡衣的領口……
腦門裡不時閃現那些惹火場面,這飯男人吃的很快。而顧念兮卻對著男人為她做的板栗雞出了神。她最喜歡吃板栗了,有時候爸爸也會下廚。為了她,爸爸最拿手的便是做這道板栗雞了。雖然這是經過無數次失敗演練出來的成果,但每一次只要是爸爸做出來的,顧念兮就一定會吃光光。
沒想到,在千里之外的城市,她竟然也能吃到這一道菜,而這是談逸澤給自己做的。
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鼻尖,也有莫名的酸澀在暗湧。
她,真的好想爸爸……
「怎麼不吃了?」
看到顧念兮一直對著盤子發呆,談逸澤催促著
著。
吃完有力氣,才好「辦事」!
「我想家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寒冷,讓她在這個冬季,越發的想家了。
想念每天都會變著花樣給自己做好吃的媽媽,想念溺愛自己卻從來不肯說出口的爸爸,想念他們往日一家三口的溫馨生活……
「兮兮,要是想家的話,等我忙過這一陣子,就陪你回去一趟!」談逸澤來到她的身邊,將滿眼又有些粉色的女人攬進自己的懷中。
她眼眶裡的紅,總是能莫名牽動自己的情緒。
明知道,自己現在公務繁忙,卻還是不得不因為她而妥協。
「真的?」她有些意外,談逸澤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從不說假話!快吃飯吧!」他揉著她的碎發,眼眸裡是讓人輕易能夠沉淪其中的寵溺。
其實,這樣的表情連談逸澤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往日裡的他,臉上雖然有笑容。但從來不會輕易的洩漏自己的心事!
唯有顧念兮這個女人,卻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謝謝你,老公!」她也對著男人會心一笑。
等他忙完了,就陪自己回家!
木已成舟,爸爸媽媽會答應吧?
再者,自己現在,其實也真的有一點點的幸福,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當初的誓言。
爸爸,不會再生氣了吧?
「我們是夫妻,不用說謝!」最好,是用實際行動「報答」自己!
其實,談逸澤也有些興趣,到底顧念兮是在什麼樣的家庭中長大的。
其實,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很容易就能查到這個女人的來歷和背景。
只不過,他更希望這個女人親口告訴自己。也更希望能親自,融入她的生活……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談逸澤,我快死了!」自從吃完了晚飯,這已經不知道是這個男人第幾次將她這樣壓在床上了。顧念兮真的感覺,自己快要被他給壓殘了。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不僅身子這麼高大,連體力也這麼好。短短幾個兩三個小時,他已經壓搾了她好多次,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他還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看著他又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作惡,感覺著他的手再度遊走在自己的肌膚上,顧念兮忍不住開始抱怨了。
只不過,這聲音真的好嬌媚。若不是發現自己的唇部在動的話,顧念兮一定不會承認,這麼羞人的聲音會是從自己的口中傳來的。
沙啞中帶著一股子柔情……
低沉中帶著罌粟一般的梗咽……
很容易,就能讓一個男人獸性大發,就像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樣。聽到她的聲音之後,男人再度如同洪水猛獸似的,橫衝直撞。
而他還不忘記反駁著她:「不許你輕易的說出這個字,就算要死也只能一種死法。」
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顧念兮是他的,是他談逸澤一個人的。
他可不准讓任何人輕易的欺負了她,傷害了她。這,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專屬權利。其他人若是侵犯了他的權利,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想著,男人掐緊了她的腰。
「什麼死法!」
激戰中,女人還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
「和我一起做到死!」他邪惡的咬著女人的紅唇,看著那粉色的唇瓣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自己而綻放妖嬈,他的心情出奇的好……
「嗯……我不要!」她反抗,她要翻身,要做主!才不想被這個男人如此欺壓著。
卻不想,話還沒有完全出口,便被男人死死的封住了紅唇。
剩下的話語,只被男人封死在喉嚨裡。
等到男人再度滿足了一番,將渾身已經淚汗水濕透的她攬進懷中的時候,顧念兮真的感覺自己已經死過了一次。
「兮兮,舒服不!」似乎非常體貼的問法,男人又輕柔的吻著她的額頭。那黑色的眼眸,也專注的盯著她看。
顧念兮從男人的黑瞳裡,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倒映。仿若,他的世界只有她……
臥室裡的橘色光線下,男人的面容出奇的溫柔。能夠輕易融化一座冰山。
但面對男人如此的柔情,顧念兮卻冷不丁的打起了冷顫。
小身子也不斷的往被窩外湊,就像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
她可沒有忘記,前兩次結束的時候,男人就這樣溫柔的將自己攔在懷中親吻,也問著這麼體貼的話。但問完之後,又是一陣風的將自己卷在他的身下肆虐。
這事情,做的時候確實感覺不錯。可做多了,真的累的慌。
特別是現在,她的身子被他蹂躪幾遍之後,已經快要分家了。她真的再也經不起他如此的折騰!
看著男人又打算故技重施,顧念兮只想逃!
可小身子才剛剛遠離了男人一點,他
又緊跟著湊上前,再度將她黏的緊緊的。
「怎麼了兮兮,是不是不舒服?」男人問。
女人白了他一眼,確實非常不舒服!而且,還是因為你……
可他好像在第一時間就看出了女人的心事似的,笑道:「既然兮兮不舒服,那我就幫你按一按吧!」
說著,那只毛毛躁躁的手,又開始準備肆虐了。
這可不好!
她感覺腰都快斷了,要是被他再來一次,那小命可不保!
想到這,女人那大眼睛轉悠了幾下,突然伸出了她的藕臂,柔柔的掛在談逸澤的脖子上。
「老公……」如此嬌滴滴的女音,任哪個男人聽了都心猿意馬。
「怎麼了,是不是力道不夠?」他的手在被褥下邪惡的又擰了她一下,看她的小臉再度因為自己而嬌紅。
「不是!」在男人有些不解的眼神下,女人突然又翻了一個身,將男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老公,你不是剛剛問我,你不在家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欺負了我!」
她瞪著他看,大眼睛如同小鹿一樣無辜的能掐出水。一瞬間,將男人的憐惜之心勾了起來。
「誰欺負了你,告訴我!我這就去把他弄個半殘,讓你開心開心!」一怒為紅顏,這話談逸澤突然明白了。
「老公,你真的會為我和別人鬧得不愉快嗎?」說著,顧念兮又憋著嘴,看上去非常委屈的樣子,繼續道:「還是算了老公,那人怪可怕的。我才不要你為了我惹上那樣的麻煩!」
「說什麼話呢!不管什麼人,欺負了你的我都不會放過!」看顧念兮委屈的小模樣,他感覺心都要碎了。
「真的嗎?你一定會將他弄個半殘,讓我開心?」聽談逸澤的話,她頓時來了精神。連剛剛眼睛裡的水霧,也消失不見了。
如此的神情,卻不知為什麼讓談逸澤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為了女人能開心,還是順著她的話說:「當然!」
「那好,老公你現在把自己弄個半殘吧!」要是現在半殘的話,那就鐵定不能折騰自己了!女人的紅唇,勾起一抹勝利弧度。
「什麼?」
「欺負了我的人就是你!你不交代一聲就離開了,所以要便半殘的人,就是你!快點,讓我開心開心!」
女人得意起來就像是小狐狸一樣,唇角剛剛揚起。
這下,談逸澤總算明白了,自己被耍了!
雖然談逸澤這麼多年,面對旁人的時候臉上大多都是帶笑的。但所有人心裡都明白,他並不是一個表面看上去那樣好脾氣的男人。這也就造成了多數人,不敢輕易的在這個男人面前造次。
而這也是談逸澤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被人如此戲弄。而始作俑者,便是身側眼眸裡還閃著得意的小東西!
「好啊顧念兮,你在耍我!」他湊近,將她小小的身段逼到了床邊角。
「我沒有耍你,這是事實!而且,這話不也是你自己說的。」雖然有點惡作劇的成分在裡面,可這是千真萬確的。
「還不肯承認錯誤是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你,小東西……」說著,男人再度欺近了幾分。
而顧念兮也開始感覺到,從這個男人身上不斷擴散出來的陰冷氣息。
那彷彿,能吞噬一切的陰冷氣息……
「老公……」顧念兮吞了吞口水不斷的後退。
「現在知道害怕了?」
「老公,我怕!」好漢不吃眼前虧!
「怕也沒用,看我怎麼收拾你!」將她顫抖著小身子躲在床角,他大手一拽便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中。
四目相對的瞬間,顧念兮感覺男人的黑眸就像是一口寒潭。伺機準備將她吞沒。
「老公,你不能打老婆!」
男人帶著危險的氣息靠近。顧念兮的腦子裡也不斷的閃現各種被談逸澤殘暴對待的場景,背脊一陣荒涼。
「放心,你老公不會打你。只會好好的疼你……」男人邪惡的咬重「疼」這個字眼,聽的顧念兮又是一陣哆嗦。
片刻之後,女人便被男人拽進了被窩裡。
夜色籠罩之下,這個房間又是一室旖旎……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這日,又是茫茫大雪。
顧念兮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看到天空飄落的雪花嘴角揚起了一抹輕笑。
下雪了!
要是換成前兩天的話,看到這麼大雪紛飛的日子,她估計又是窩在辦公室一陣憂鬱。但現在,雪花輕盈的飄落,卻讓她的嘴角弧度不自覺的勾起。
因為……
「嘟嘟嘟嘟……」手機響起的瞬間,顧念兮就按下了接通鍵。因為她早就知道,那男人一定會打電話給自己的。
果然,按下接通鍵便聽到了那猶如大提琴般動聽的聲音。
「公司下班了?」
「嗯!」
「找處溫暖的地方,原地待命!」聽著他渾
厚的聲音,她幾乎可以想像著電話那端的那個男人,薄唇跟自己一樣翹起。黑眸子裡也帶著笑意。
「遵命,談參謀長!」不知不覺,她也學會了偶爾調儻下這個男人。
「淘氣的小東西,待會看我怎麼收拾你!」只顧著和電話裡的女人玩字遊戲,卻忽略了此刻身側還有自己的秘書還在身旁。
當他看到自己從未清冷的面容上,竟然出現了一抹寵愛有加的弧度之時,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不斷的揉著自己的眼睛。
掛斷電話,談逸澤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轉身朝著那人笑了笑。意思很明顯:對待敵人是要陰狠滴,對待老婆是要寵溺滴!既然被你看到了,自插雙目十分鐘!
秘書低語唾罵:流氓!
談逸澤挑眉:就是流氓,怎樣?不爽多加十分鐘。
秘書趕緊低頭:爽了爽了!
相對於談逸澤這邊的自殘氣氛,顧念兮這邊則壓抑了許多。
因為,顧念兮正在博亞大廈底層大廳等待談逸澤的到來之時,身後傳來了個女音:「顧念兮,我們談談!」
顧念兮轉身便看到,一身貂皮大衣裝扮的舒落心。
不得不承認,舒落心的氣質很好。一身毛茸茸的灰色大衣的包裹下,女人身上的高貴越發的凸顯了。她的日子似乎過的不錯,所以年過半百了,肌膚也出奇的好。即便是在如此寒冷的冬日下,她的肌膚還是出奇的雪白光滑。
「舒姨,找我什麼事!」顧念兮淡笑著上前。左顧右看了下,沒有發現霍思雨的身影。
「舒姨,今天怎麼沒有和霍小姐在一起?」常日裡,她們兩不是最合拍的婆媳。各大賣場都能看到他們相互攙扶逛街的場景。
倒是今日,只剩下舒落心形單影隻。
這不禁讓顧念兮懷疑,難道霍思雨的身份暴露了?
「思雨還懷著身孕,這麼大的雪要是出了門發生了什麼意外可不好!再說了,人家是金枝玉葉,可不像你這樣的野丫頭能折騰!」
舒落心的臉上用著最為和藹可親的表情,卻說著尖酸刻薄的話語。諷刺顧念兮這麼大的雪天,還需要在外面奔波勞累。
有錢人說話明裡暗裡都是刺,臉上卻能保持著如沐春風的表情。這些壞習慣,顧念兮倒也聽蘇悠悠和自己說過。
只是沒想到,舒落心竟然也是這其中一員。
「是,我就是勞碌命。因為我覺得,還是踏踏實實的從基層做起的好,我可不希望像別人一樣,在陌生的城市,作威作福。到頭來要是一事無成的話,那所有的努力都是竹籃打水!」顧念兮說的,是霍思雨!
最近一段時間,顧念兮也發現了,自己的嘴巴好像變壞了。
特別是在前一陣子,發現了霍思雨撒下的漫天大謊之後,她抓住了霍思雨的弱點狠狠的奚落了她一次,發現這樣能讓自己的心情莫名變好之後。
這一切似乎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過,這也沒有多大的意外。
就像人們常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談逸澤那樣的老流氓相處久了,她不變壞才出奇呢!
「真不知道小澤到底是看上你這沒規矩的野丫頭哪一點了,竟然還和你領了證。算了,我也沒有時間和你計較,我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吧!」
聽顧念兮的那些話,舒落心是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好像,顧念兮說的話中有話!像是,在隱隱的告訴自己什麼東西。
但想了想,舒落心又不將它當回事。畢竟現在她還是認定了,顧念兮和自己站在對立面,她不可能對自己好!
可不久之後,舒落心便後悔了。若是自己這個時候想一想顧念兮的話,便會知道了霍思雨的真面目,也就不會執意要談逸南娶了她了!
「……」對於舒落心的話,顧念兮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其實,她也正有此意。
談逸澤就快要來接她了,她可不想在這裡和舒落心浪費時間。
「這個,你拿著!」
說著,舒落心從她的名牌包裡掏出了一張紙,塞到了顧念兮的手裡。
「這是……」
這是顧念兮第一次見到支票!
看著這上面一個「2」,還有後面五個零,她也有些吃驚。
20萬,這相當於自己幾年的工資!
沒想到,這舒落心還挺有錢的。
不過,她這是打算做什麼?
顧念兮可沒有傻到會認為,舒落心這是在拿零花錢給自己。
「舒姨,念兮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你離開談家,離開小澤,這20萬就歸你了!」
舒落心的架勢,真的有種闊太太的風範。
「舒姨,為什麼你就那麼不待見我,為什麼你就那麼不希望我和我老公在一起?」明明,她和談逸澤住在另一處。能到談家的機會,少之又少。
再者,談逸澤根本就不是舒落心的親生兒子。
從她日常對待談逸澤的態
度便可看得出,談逸澤的死活也和她沒有關係。
可她,為什麼會無端端的拿出二十萬來打發自己?
「顧念兮,不是我不待見你。而是,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這個談家。若不是當初小澤先斬後奏,先和你領了結婚證,你以為他爺爺和爸爸,會那麼輕易的答應你進談家的門,你以為,你的出生能配得上談逸澤?我告訴你,你少做夢了!」
「我配不上談家的人,那誰配得上?難道,霍小姐就配得上?」和什麼樣的人相處久了,連表情也會有些相似。這不,當舒落心嘲諷著顧念兮的時候,女人挑眉冷嘲熱諷的樣子,還有高人一等的架勢,和談逸澤的如出一轍。
「廢話,思雨當然配得上。人家可是堂堂正正的市長千金,而你?你是路邊的野花野草,一抓一大把!要挑出比你好的,一大堆!你還是趁著現在我給你錢,給你面子離開吧。不然等到小澤也玩膩你了,將你掃地出門,那可就難看了!」舒落心趾高氣昂的說著,企圖不讓自己的架勢落敗於顧念兮。
只可惜,當她說出這一番以為會激怒顧念兮,或是打擊顧念兮的話之後,等來的卻是顧念兮一臉意味不明的淺笑。
「舒姨,您這麼一下子給我二十萬,好多錢吶!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買件像你身上那樣的衣服?」顧念兮玩味似的把玩著自己手上的那張支票。
舒落心雖然聽她的話,摸不透她的情緒,還是點頭道:「那是。這一件最多也就幾萬塊,還可以買好幾件!」
顧念兮說的是她身上這一身貂皮大衣。舒落心自然知道。
不過這話也讓舒落心對於顧念兮多了一份鄙夷:拜金女!
怪不得,會勾搭談逸南不成,立馬就攀附上談逸澤!
想著,舒落心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其實,她之所以拿出這二十萬,打發了她。當然,不是為了談逸澤!為了和自己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談逸澤如此大費周章,她才不屑。
她這麼做,無非是為了自己的兒子。
一見到顧念兮,談逸南就跟丟了魂一樣。若是顧念兮三番兩次的出現,那豈不是更糟?
再者,年底快到了。
到時候,談家的聚會是免不了的。若是顧念兮再度出現在小南面前的話,那豈不是又要大亂了?再者,談逸南沒準還真會為了這隻狐狸精,拋棄市長的千金!
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的發生,舒落心才會決定拿出自己的私房錢來打發顧念兮。
當然,這只是一部分。
因為舒落心覺得,就顧念兮這樣沒有見過世面的野丫頭,這二十萬足以!
而顧念兮的紅唇,又不不鹹不淡的飄出這麼一句:「喲,還好幾件!」
聽上去像是很開心,很憧憬。但看她的表情,又好像不是。
顧念兮,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舒落心沒有什麼性子了,直接道:「若是喜歡這樣的衣服,就收下支票,趕緊滾出談家!」
可在舒落心的眼眸下,這個女人卻突然說:「不,舒姨。」
而後,她又將剛剛自己給她的那張支票,塞回到她的手上。
然後,顧念兮又對上了舒落心那張充滿疑惑的臉,巧笑顏開道:「舒姨,您一下子就能從身上掏出二十萬,而且看樣子還不需要驚動家裡的人,這說明這僅是您的私房錢。您一個私房錢都這麼多,那談家的財產豈不是更多了?」
說到這的時候,顧念兮又眨巴了一下無辜的大眼,繼續道:
「如果談家那麼有錢的話,我霸住談逸澤,怎麼說將來也能得到一部分的遺產。再怎麼說,也不止這個數了吧?您說我要是現在收下了這點錢,然後離開的話,那豈不是很虧?」
巧笑顏開的她,就像是一朵妖嬈的玫瑰。
美的,驚心動魄,能輕易的掠奪人的神志,讓人不能自拔。
可玫瑰,卻是帶刺的!
而當下,舒落心便是被這朵妖嬈玫瑰的毒刺傷到了!
「你……你這個狐狸精!你簡直不可理喻!」舒落心本想著拿著錢打發了顧念兮,卻不想被她反擺了一道。
當下,氣憤懊惱,已經不足以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舒姨,我一不搶別人的男人,而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您這『狐狸精』的稱號,念兮受不起。還請您收回去!」
顧念兮說著,又冷冷的睨了一眼舒落心。她自然流露出的優,連舒落心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見證舒落心的臉色,從剛剛的蒼白到現在的發黑之後,女人繼續開口道:「若是舒姨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念兮就先走了。我老公說了,今天下班會來接我。若是她看到我和您在一起,聊這些閒言碎語的話,恐怕他會不高興吧!」顧念兮又開了口。
之所以拿談逸澤出來,就是因為顧念兮有好幾次都觀察到,舒落心雖然對談逸澤不是那麼好。卻也不敢和他正面對抗上,這大概是因為談逸澤的身份吧?
果然,在她的一番話之後,舒落心沉默了。
而女人也在注意到舒落心的反映後,紅唇勾起。錯開了舒落心的位置,她慢步離開了。
而被留在原地的舒落心,只能無奈的看著那妖嬈的女子,從自己的面前離
開而不甘願的握緊了手上的包包!
顧念兮,錢也打發不了你?!
軟硬不吃,難道真的沒有什麼方法將你給弄走?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老公,這裡!」從博亞大廈出來,顧念兮一眼就認出了不遠處正在靠近的車子,連忙招手。
「快上來!不是叫你找處溫暖的地方,原地待命嗎?怎麼跑出來了?回家以後,接受處罰!」顧念兮上了車,車上的男子一臉嚴肅的說著這話。但那只爬上了她胸口的鹹豬爪,卻洩露了某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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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留言,很多親都關心念兮和悠悠有沒有見面。這個快到了,思密達!留言明天再回復,今天有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