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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是一個山洞,山洞的裡面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帆布,而最上面的山頂處還可以看到一處橫樑,橫樑的上面刻著一道一道的刀疤,聽當地的人說一道刀疤代表著曾經有一個人死在了這裡,在古代這種刀疤是用來計數上吊的人用的,而現在已經變成了死在這裡的殉葬者的計數。我看著數量之多有點觸目驚心,但是胖子所指的卻是我身後的一尊老嫗雕像,那雕像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歲月上面蓋滿了一層灰,蜘蛛網遍佈在每一個能編製的地方。
雕像的下面有一個大坑,坑的裡面還殘留著一些黑色的焚燒痕跡。這裡是一個神廟,曾經的白仙的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如今已經荒寂了下來。「神這種東西一旦認定那就是信仰,你們自己連信仰都不要了還來說我玷污你們的神?」
「外來人不懂就不要胡說八道。」其中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這裡荒廢下去有些年頭了,當時破四舊我們好不容易才把白仙廟移到了這裡,可是那個時候抓得緊我們都沒有再敢來這裡,時間一長這個洞穴也被掩埋住了,是直到前一段時間陸陸續續的有人口丟失我們才順著棺材的軌跡找到這裡的。」
「這樣?」胖子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激了,他抓了抓腦殼子「那這坑裡的紙是怎麼回事?」
「這個?」胖子這麼一問現場的人居然還真是沉默了下來,而胖子像是抓住了命脈一樣大喊了起來「我就說吧,你們一定是有誰知道這個地方,可是你們自己心誠不想來。」
「這個我們是真不知道,5年前我們這裡第一個人失蹤後時隔3年我們才找到這裡當時我還在想是不是觸怒了五仙才導致這樣的罪孽降下。」那老頭子也心知自己心不誠被胖子一說居然開始唯唯諾諾了起來「不過你說的也不錯,我們是沒有盡責,可是某些東西是真的存在的啊!就像是你今天親眼所見你的朋友被裝進了一口匣子裡就這麼自個兒飄著來到這裡,能不匪夷所思嘛?」
「事情還得從5年前說起。」這時又是一個人站了出來,然後指著我說到「6年前,在6年前後面的山裡就跑出一隻山神,山神帶著和你一模一樣的面具。甚至還會說幾句人話。」
「什麼?」
「不不不。這只是我的看法,他會說話是會說話但不像是人話,我也是一時不知道什麼和你說罷了,反正就是高音低調的說著,但是我們一句都聽不懂。」
「我知道。你繼續。」胖子點了點頭。
「當時我們都沒有見過那種面具,所以就把這個東西當作了我們的山神,那個時候我們這邊已經是供奉著野仙的神廟,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因為找不到了就把山神給供奉了起來,最先是在柯渡,他們修建了一座廟宇,接著又在尋甸的縣城山上修了一座洞祠,但是洞祠修建起第二天山上就發生了大火,而且這個大火燒的很是奇怪,就是一個地方一片地域你知道嘛?沒有任何救護措施在那麼大的樹林中只有一片地域燒著了。」
「搶了香火?」聽到這裡我貌似猜到了幾分。
「是啊!」他歎了一口氣「這裡就是當年的火災地點,還沒有建起來的廟宇被燒燬之後原先被我們移植進來的野仙廟也找到了,萬萬沒想到我們居然把地點修在了同一個地方,無怪乎野仙會發火。」
「這不是搞笑麼?別人都是仙了還在乎你這點小打小鬧,八成是人為縱火沒有找到真兇公安局的推托之詞吧!」我說到。
「你再看看。」這個,那個老頭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機給我看了一張照片。照片裡有一張照片刷了出來是一個背包,背包的上面有一個血手印。
「這是什麼?」
「好吧!其實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巡山的工作人員當時在這裡的入口處發現了一個佈滿壓痕的大型旅遊背包,這個旅遊包的旁邊還放著一部相機,相機裡就是那張網上的照片,本來說看到一個血背包和一片大火的山林每個人的第一想法就是殺人燒屍,可是當他報告給上級過後才覺得不對勁他是一名長期活動在山中的老人,野獸的爪跡幾乎是一眼就可以辨認,而這個背包上的爪跡卻是印有五個血印,血印上骨骼分明,甚至帶有一絲碎肉,按道理說沒有什麼物種的爪子會是這樣的修長。那個血印上的骨骼比例不對。它指骨滑車到指骨底之間的距離遠遠的超出了正常人的指骨體。」
「那。」我聽著這故事心裡也有點懸了起來。
「那是老鼠的手抓才會有的骨骼。」他最後訕訕的說道。「接著這裡出現了很多次人口失蹤的事件。」
「野仙抓人?可是那些人呢?」我問道。
「應該是在這個山洞裡面吧?」老頭子走過那座雕像「這裡有很明顯的拖動的痕跡,後面是什麼?」
「野仙的洞穴,反正不是人為挖出來的。」
「通往哪裡?」老頭子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
「不知道,據說柯渡也有一個,但是被堵死了。」
「這樣啊!」老頭子想了想又說道「那麼按照你們這麼說6年前這裡也出現了一個這樣的面具?所以你們才會誤認為這小子是祭神的?」為了有意把胖子的爭論點給取消老頭子開始把話題轉了一個方向。
「沒錯哦,簡直是一模一樣。」那些人一起點了點頭。
聽到這裡我也算是明白了幾分,這完全就是神與神之間搶香火的事情,最後野仙沒有搶過香火,就開始襲擊人了,用那些人作為他們的祭品!而事情的起源還要追溯到那個所謂戴著面具從山體裡面跳出來的東西,當然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
皇陵裡面的猴子,不過究竟是什麼樣子我也不好去猜測。聽說柯渡有這個東西的雕像我正想著要不要過去看下。
接著我們一行人走出了這個山洞,當地的人說雕像後面的有人去過,裡面都是一些骨骸也說不清楚是人的還是動物的,而在往裡面走就是很深的溶洞了,因為尋甸是屬於低凹谷盆地,也就是那種山脈很多起伏較大的地帶,其中溶洞也很多所以這樣的東西並沒有太多的人去探究,至多是走到一半回來了,所以那裡面通往那裡也是沒有人知道。
不過倒是有傳說那裡是通往野仙的墳墓的。為什麼這麼說?道理很簡單就是那些棺材基本上都是抬到這裡來的。而棺材用的是很差勁的一種樹木做成,放在山洞裡幾乎是過個幾年就會腐爛掉。所以還鬧過幾回冥幣買棺材的事情,回去的路上他們對我們講了很多這幾年的詭異傳聞。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是濛濛亮了,一頓有驚無險的事件過後他們也都沒了睡意,6點的時候胖子接了一個電話說他之前在尋甸的朋友昨晚剛走,去了柯渡不過還好他走的時候給我們安排了一個當地的導遊,也就是他的朋友。
「怎麼去柯渡了?」
「有事唄!」胖子含糊了一句,說讓我先上樓拿東西,他去退房。半個小時後在門口集合。接著丟了一套衣服給我。
而等我收拾完東西下來後就看到老頭子和胖子他們站在賓館的下面,同時還有一個穿戴很是像新疆人的朋友站在胖子的旁邊和他聊著,他頭上帶著一頂白色的圓帽,色白的長衣和黑色的小背心,在這個算是寒冷的天氣顯得特別格格不入,我很是想上前問一句騷年你不冷嘛?彷彿是看見了我的怪異目光他馬上對我自我介紹了起來。一番介紹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傢伙是個回族人,也就是胖子朋友的朋友,我心說這關係還是蠻複雜的,不過反正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帶我們幾個吃喝玩樂,當然都是胖子出錢,反正我們也樂的愉快。
接著這個專職的導演還開了一輛小吉普來帶著我們上街吃早點,而我中途看了看老頭子,發現這個傢伙手裡一直拿著一張白紙,而且不斷的打著瞌睡好像還沒有睡醒一樣。
不到半分鐘的路程我們來到了一家門面算是比較大氣的早點店,雖然是早上10點了但是店裡面還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然後那個導遊在胖子的慫恿下,給我們密密麻麻的點了一大推吃的,我看著架勢估計是我們中餐也要在這裡解決了。
一邊吃一邊聊,我大概也知道了一些小吃的名字,什麼炸油香、粉蒸肉、羊湯鍋、牛乾巴感概之餘也越發的認為胖子有錢,覺得可不能讓這傢伙半途跑了。吃著一塊牛肉我正要拍拍胖子的馬屁努力向他坐攏一點的時候突然老頭子把我拉到了一邊,然後把他手上的那張白紙塞給了我。我當時就納悶了還以為是他要給我說說昨晚的事情,可是等我張開白紙的時候才發現老頭子拿給我的居然是那個墓室裡面的沙漠的地圖繪圖。
不只是這樣,讓我吃驚的更是他直接把棺材上的繪畫和胖子看的壁畫都給大致的描繪了出來,這在我看來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我張大了嘴巴看著手上的圖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別問這個,先看看我畫的對不對,因為我們沒有帶相機和拓紙,所以我只能大致的描繪一下我們所看到的東西,接下來我要去西安找一個朋友,其實這個想法我在墓裡的時候就有了,小朋友,這一趟我們得到了太多的線索,我需要去把他消化一下。」
「嗯!」我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這一趟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像是沒有意義的冒險,但是我們卻發現了很多事情。
吃完早飯老頭子把胖子也喊到了一邊,我在桌子的一面聽的很清楚,老頭子是說回去要先把行程安排好然後在出去玩不遲,但是胖子卻不顧他說什麼,笑嘻嘻的告訴老頭子說計劃他有無非是我們去留的問題,他告訴老頭子放心,暫時他會和我們在一起,有什麼事情你先去辦不要在意。
最後老頭子被說得支不出氣了,沒辦法只好跟著我們在尋甸玩了一圈。
中午之前我們從縣城趕到了先鋒「六甲之戰」紀念塔,下午回來的時候隨便還帶我們去了趟紅色莊園,搞得我和老頭子直說無趣無謂,怎麼全是些人景觀,胖子卻立馬反駁,並且批評我們沒有紅色情懷,說我們的現況是犧牲了多少革命烈士的鮮血,染紅了多少萬里長征的道理在得來的。
我一邊聽得直翻白眼,顯然我和老頭子都不知道胖子居然有這麼嚴重的戀黨情節,最後他還爆料他每個月的黨費都是3位數的。
「好了好了,別說了。」老頭子似乎有點受不了了,突然對胖子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把我的一生獻給了黨?」
「啥。」胖子愣住了,明顯不知道老頭子這個少數名族演的是哪一齣戲。
「你知不知道一句話。」老頭子一看蒙不住胖子,想了很多才說道「我把青春獻給了黨,黨叫我下崗。」
「噗嗤。」一聽完這話我幾乎都要吐了出來,這叫什麼話嘛,也不知道是誰跟老頭子開的玩笑,現在居然被他給抬上了檯面,還是在紅色情懷氾濫的胖子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