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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手,絕對沒錯,左手食指上的拐字疤痕讓我一眼就認了出來,我咬了咬牙齒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不行!」馬上我意識到這是在電梯裡面,如果有什麼東西卡住電梯,電梯的門是會開的,想到這裡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那隻手上,「挎茨」一聲那隻手給踹的縮了回去。而電梯的門也順利的合上了。
那一瞬間我幾乎是癱瘓著的倒在了地上,左手也莫名的傳來了一陣酸痛,其實這只是驚嚇過度的抽筋罷了,但是我卻感到那一腳像是踢在了我的手上。「呼哧,呼哧。」我急劇的喘息著,然後抬起頭看著電梯的樓層:一層、兩層。不錯速度還算是快的,而同時我也看到了電梯牆面上掛著的東西,那是一張廣告,褐黃色的廣告和這個光鮮亮麗的電梯格格不入。
「就像是一張民國時期的老報紙一樣。」為了驅趕走內心的恐懼我開始自言自語起來,沒錯,這是一張可樂的廣告,而且是一張最老的可口可樂的廣告,黃褐色的海報上有一個駕著腿的旗袍女子,她踩著高跟鞋坐在一張紅色的長椅子上。端著一隻高腳杯,杯子裡裝滿了可樂。
「天吶,這是可口可樂的廣告,而且是在1928的時候製成的,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那時候是在上海,而這種飲料的名字還叫「蝌蝌啃蠟」,沒錯,是在蝌蝌啃蠟進入中國市場後的第二年做出來的海報,那時「蝌蝌啃蠟」名字還不是這種飲料最古怪的地方。它棕褐色的液體、甜中帶苦的味道,以及打開瓶蓋後充盈的氣泡,讓不少人感覺到既好奇又有趣。古怪的味道,加上古怪的名字,這種飲料的銷售情況自然很差。
故而在第二年,這家飲料公司公開登報,用350英鎊的獎金懸賞徵求譯名。最終,身在英國的一位上海教授蔣彝擊敗了所有對手,拿走了獎金。而這家飲料公司也獲得了迄今為止被廣告界公認為翻譯得最好的品牌名——可口可樂。
「媽的」我腦袋一下亂了起來。怎麼還有這樣的事情?時空錯亂了?還是土豪喜歡喝可樂喝瘋了?正想著叮的一下電梯停了,我一看頓時又嚇了一跳因為電梯居然停在了三樓和四樓之間,我看見那led的電子顯示屏上顯示著「3.5」這下我很無語了,恐懼已經不能主宰我的大腦了,反而現在我能想到的全是一些吐槽的詞彙。
「哈利波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個電梯好像就要卡死在這個裡了,而我也將面臨我人生中的第二次被堵「怎麼辦?」我想著,應該怎麼出去?萬幸在我抱怨的時候電梯上下浮動了一下,接著瞬間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想上攀爬而去,4層、5層、6層。這個電梯在這時好像完全停不下來一樣,我半蹲著抱著頭緊緊的龜縮在電梯的一角。
「不要,不要。」我瘋狂的嘶吼但是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已經是無能為力了。
終於電梯停了下來「叮」的一聲電梯是停在了7樓,匡當一下電梯的門被打開了,我發現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居然是樓頂,怎麼可能會是樓頂?一般來說電梯的樓頂不是應該安裝著電梯吊繩的東西嗎?還有這裡是那裡?昏暗的天,紅色的月亮,沒有一絲風,一顆顆長的奇形怪狀的樹枝從樓下延伸上來。
「搞什麼鬼?天空竟然是紅的。」是日出的朝霞,還是日落的晚??霞?不過現在都不是那時間呀。而且那是個沒有太陽也沒有白雲的天空。天空的顏色是幾乎要令人發寒的鮮艷赤紅。這次我將視線望向地上。昏暗,不,是一片漆黑。還有隱約可以辨識出來的高速公路和大廈的剪影。我只看得到這個。四週一片寂靜。我什麼都聽不到。而且也沒有看到有任何物體在動。從我眼前的這個風景裡,我完全嗅不到任何一點有關於活著的東西的氣息。
只有天空如燃燒著般地赤紅。只有紅與黑的世界。
接著我走了出去,走到了屋頂上,但是在我走出去的一剎那門被關上了「嗙」的一下我被嚇得轉身尖叫了起來,而就是在我轉身的時候我看見樓頂上面的電梯吊繩的控制室上站著一個東西,一個長著翅膀的東西。
「喂喂!」天空中傳來了一個聲音,又是一下拍打我肩膀的感覺。
「誰?」我轉過頭突然所有的畫面都變了,我看見一個長髮的女孩子站在我的後面「胡茵曼?」
「你可算是出來了!」
「出來了?我剛才不是在幻覺裡?我去了那裡?陰間?你怎麼知道的?」一堆問題隨著我的安然無恙冒了出來。
「因為我能看見你在的地方啊!因為我的這雙眼睛。」胡茵曼俯下頭來天真的看著我,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
「天眼?你能看到我?」
「你在冥司的一件醫院裡!」胡茵曼說道「那個地方很可怕。」
「你去過?」我癱在地上,打了一個圓潤的滾爬到了一邊。避開那扇開著的門。
「去過啊!可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胡茵曼說完看著上面。
「上面有什麼?」我抬起頭,發現在抬頭的一瞬間這個玄殿徹底的混亂了起來,被子彈打穿的屋頂和倒在地面的神像,還有那些猴子的屍體「劈哩啪啦」接著火焰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我的視線裡一點紅色的光瀰漫了進來,接著火勢瞬間暴漲,木製的玄宮大殿很快的被引燃了起來,開始慢慢的崩塌下去。
「這是什麼火?」我看著藍色的火焰大吃一驚。
「是冥火,那些屍氣製成的燃料。」胡茵曼到時一本正經的說道,「本來是為了燒化那座雕像的,可是。」
現在的
的場面一片混亂,而我的四周卻是清靜了許多,那些從深淵裡跑出來的猴子似乎很是自覺的繞過了我的地方向著四面八方衝去。但是還是有的剎不住腳的衝到了我的身上。但是為什麼會在這裡,這些東西,而且數量看樣子很多,很多?到底有多少?我瘋狂了,子彈的聲音在我耳邊激盪而起,槍管和銅製彈頭的高速摩擦發出絢麗的火花,瘋了,所有的人都瘋了。
我擺動著腰,右手一發狠猛地把那只東西從我腰上扯了下去,接著突然蹲下身子一個前仰把頭上的那個也甩了出去。不過還好那個東西本來也就是亂衝著撞到我的,我一用力它就飛了出去,可是眼前的景像我卻驚呆了,整個宮殿密密麻麻的站滿了那樣的生物,他們有的蹲著,有的站在,有的用爪子抓在橫樑上的上方俯身看著我們,遠處的馮健他們已經渾身是血了,手電和探照燈的光柱把整個空間渲染的像是一個舞台一樣,可是我站在這裡看著這個舞台在這時就像是為我們長眠而準備的墳場。
「小子躲開。」突然耳邊響起了老頭子的聲音,我和胡茵曼回過頭去發現漆黑的甬道中胖子和老頭子飛速的跑了過來,而隨著距離我的越來越近,我也看到他們身後的通道石磚一點點的崩塌下來,接著整棟玄宮都開始徹底的顫抖了起來。一排排的棟樑在我的視線下分崩離析,一片片的磚瓦散落橫飛。
終於我看到一條長著鬍鬚和角的東西鑽了出來,當然這還不是它最顯目的一點,最為顯目的是它那額頭上的一隻豎著的眼睛,也是唯一的一隻眼睛。
「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