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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胖子他們也都紛紛的趕了過來。看到房間裡面的景象也都大吃了一驚,對於魅這種只有在匯聚天氣靈氣的地方才能出生的生物,他們是想到沒有想到過的,但是胖子還是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因為魅也有三六九等的,對於第一層屍骸井中的魅,那絕對是得天獨厚的。但是老頭子卻沒有那麼快的脫離驚訝的表情,因為他已經沉浸於這個咒術之中了。
很快我就看到老頭子走了進去。當時我還在想要不要把他拉出來,可是這個時候胖子卻攔住了我「沒關係的。」
咒術這種東西是道教應用咒語祈請神明、詛咒鬼蜮的一種方術。被認為可以感通天帝,役使鬼神,達到除邪消災、逢凶化吉的目的。而現在我們所看到的現象就是役使鬼神的其中一種,和五鬼運財術是差不多的,只不過這一種術所施加的物種是魅,這種對於施咒者幾乎是沒有反噬的生物。
等了幾分鐘老頭子才從那個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接著我對他們說了一下我的猜測,很快也得到了他們的認可,沒錯馮健他們並沒有來到這裡,但是並不代表他們沒有推開那扇門,胖子說他進來的時候之所以和老頭子走到了別的開間裡面去並不是因為被那些玉雕所吸引,最重要的一點還是他們是跟著一些腳印走過去的,而那些腳印在穿過了幾個開間之後居然又走出去了。
「這是為什麼?」我不解道。
「我也一直在想。但是我進去了那個下了咒語的房間之後我就懂了,那群人是再把我們當成是小白鼠,也就是探路的先遣部隊,推開門是為了給我們營造出一個假象。」老頭子無奈的說道「很簡單,他們怕這裡有什麼危險就把我們騙進來了,但是我們卻又偏偏的這樣進來的,而且這個下了咒語的房間有人進來過,而且是高手,他在這個房間裡與我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就是把自己的聲音放了進來,所以你才能聽到一個不一樣的聲音。」
「我可不認為這是玩笑,這明顯是騙我們這裡的某個冤大頭的激將法。」胖子也學著老頭子的無奈像說道「唉,我本覺得我們不會有人中招的,可是偏偏還有人中招了。」
「我。」我一時有點語塞了,因為我真的沒有想到過那麼多。
「你什麼你。」胖子和老頭子同時喊道,「你就是個傻子(笨蛋)。」
突然我發現這兩個幾斤要撕逼的人在吐槽我智商的時候居然變成了同一陣營的。看來這種心性極其惡劣的人果然會臭味相投,我索性沒有在說話,聽著胖子和老頭子你一句我一句的用他們所知道不多的形容詞來形容著我的智商,因為很快在他們詞窮的時候應該會想出一個對策出來。
果然老頭子這個漢語不過關的二愣子最先敗下陣來,他說道「算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其實這也是一種優勢,不能什麼時候都讓他們搶先了一步。」
「沒錯,這裡是最後的玄宮很可能是放置墓主棺槨的幽堂,而一個幽堂對於我們來說應該是沒有什麼機關的存在的,畢竟是墓主的長眠之地。」胖子拿出一塊壓縮餅乾邊吃邊說到。
「可是你有沒有想到過一些偏激的墓主的做法,像那種積沙墓,為了保全自己的棺材,甚至動用沙子在盜墓賊挖開墳墓的時候把整個墓都埋掉。」我問道。
「可能性很小。」老頭子也搖了搖頭「我比較贊同那個肥仔的話,其實我也覺得把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優點的人,唯一能體現自己正常的也就只有智商了,所以我選擇繼續往前。」
「哼哼。」胖子哼了兩聲沒有說話。而我也點了點頭隨著老頭子一路往前走去,很快一扇大廳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老頭子拿的是高照明的探照燈所以大廳內的事物看得一清二楚,等我避開燈光轉過身的時候,頓時感到神跡在我的面前如同是一副畫卷般徐徐展開。
那是一個玄宮,是一個半弧形的幽堂,幽堂的一大半部分都是中空的,少量的風帶著如同是女人般的咽唔聲席捲而來。之所以叫玄宮就是依山而建的意思,這個幽堂就是靠著山體修建而成的所以中空的部分對於他的牢固也沒有多大關係,只不過我們看著不遠處那漆黑的深淵心裡就有點兒忐忑不是別的,只是越來越看不清楚這個墓了。
而且這個幽堂現在的局勢我們看得一清二楚,首先我們的前面是一大半的空洞,空洞之下是深淵一般的虛無,對於這樣個格局我算是第一次見到了。
另外在那幽堂的中間事實上也沒有我想像中的多麼多麼宏觀,三面白板的牆地方不是太大,牆磚上的每一塊磚頭都有一刻陰,老頭子說這是類似佛家的梵,我問他是什麼意思,老頭子面色正嚴的說道:「應該是禮堂鎮魔封鬼的咒,一些紙符上都是寫著這樣的字,而這地磚上能刻上這種字體,表明。」
「表明,我們似乎真的來到了終點,而這也是一個幽堂。」胖子正了正語氣「這表明著,這不僅是個盛放墓主棺槨的幽堂,更是一座聚集亡靈的修羅堂,你不要以為我這是嚇唬你,我們目前所知在幽堂的地方,墓工是不會設置什麼機關,因為如有傷到棺槨甚至屍身,那就不是一件好事了,這是自古以來相信來世迷信的古人無疑的不會允許發生的事。」
「可有些事卻是一反常態在幽堂中上了許多殺人於無形的機關,這也是墓主與入侵者的一場戰鬥。」胖子,用手摸了摸這些陰繼續道。
「沒錯」老頭子接過話題把探照燈照向那口棺材「原先到過一處夜郎古國的古墓那個地方曾經與雲南古滇國,以及各蠻夷小國有過緊密的關係,所以那個所謂的夜郎古墓也應會熟練的使用各種下蠱製毒之術,那童屍,血屍,紅血妖棺在那裡就算是幽堂也是不容小覷的。」
「所以
我們要小心。」我歎了口氣「話說老頭子你什麼時候還去過古墓裡面啊?」
「早些年遇到的事情,以後你想聽我可以慢慢和你說,只不過現在我們最為重要的問題是那口棺材。」說罷他把燈光給聚焦了一下,讓我們向著幽堂的中間看到。
一口棺材,沒錯是一口棺材,它就平靜的躺在幽堂的中間,但是他的一半是放置在由地面延伸在深淵上的地板上的,所以等於是懸在半空中的,而我們要走過這個深淵就必須從幽堂的兩側的僅有的側道走過,走過去之後我們才能踩在實地上然後到達處於幽堂正中間的棺材前。
可是這不只是讓我震驚的一點,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的而是我們此時看見的這口棺材居然是放在一個雕像的頭部上的。
「是個雕像。」同一時間我們所有的人都喊了起來,誰也不曾料到,這個深淵之中居然是一個雕像,我們連忙推著探照燈過去,提起來往下一照,深不見底,能看到的也只有那個巨大的雕像的鼻子和耳朵,這是一個石製的雕像雕像的整體面積足足有10多個平方米,雖然它的高度夠高但是由於我們所在的幽堂的面積太小所以也不能完整的看到這個雕像的面目,只不過我們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個雕像頭上戴著一頂方形的帽子或者說有一個很潮的豎起來的方頭髮不然也無法讓棺材放在上面。
「大爺的,怎麼會有人這樣做房子?」我詫異道。
「是啊!就算是墓穴也從沒見過這樣的墓穴啊?」胖子走上前一兩步想要確認是否看得見深淵下的一切,可惜只有無盡的黑暗。
「看來這個墓的下面還有空間。」老頭子說道,這個雕像不會無緣無故的擺放在這裡的,而且之前也說過這個地方可能是海底供起來的一部分,所以下面的空間誰也不知道有多大,只不過我們現在有必要弄清楚這個雕像的真面目。
「下面無盡的空間?」聽到老頭子的這句話我馬上就愣住了。我記得我在神廟裡面的時候那個神廟的下面也是有一個很深很深的深淵,下面似乎還有人去到過那裡。而且在苗寨的時候那個墓穴的下面也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只不過那裡是一個深潭,是下面一片世界的入口。
我思索著,這難道僅僅是巧合?為什麼單單只是一個墓穴,他的建造者會佈置下一個這麼大的空間深淵?要知道本來修建一個墓穴就不是一間簡單的事情,嚴重點可是勞民傷財的事情,可為什麼還會費勁功夫挖一個這麼大的空間,這完全在我眼裡看來是一個無用之舉啊!如果說雕像的擺放的話,為什麼你不把它雕刻在山體之中呢?而且一個雕像你放在這裡有意義嘛?還是?難道說。這些墓穴都是出自於同一個設計者?
不可能,不可能。我死命的晃了晃腦袋。這幾個墓穴的年代和地區都有不大不小的差別,會有什麼人可以橫跨一個這樣的年代?
我定了定神,看到胖子他已經從棺材的兩側的走道繞了過去,而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我招手呢。
「怎麼了?」我走過去問道。
「你看這裡,居然有壁畫。」胖子有點激動的說道「這就是方壺仙山,是長生的終點。」
「壁畫?仙山?」我汗顏「我們之前不是看過了麼?這裡只是一片空白的。」而等我轉身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沒錯確實是壁畫一片宏偉的壁畫,是一副單純的山水圖,裡面像是一個故事又如同一個畫卷在我的面前鋪散開,帶著濃郁的古代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