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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剛強?」我看了一眼那個人,發現居然是盤古的人,當然何果贇和淦述強也蹲在角落裡,不知道在幹什麼?
「是我。」他點了點頭,我突然發現他一臉正緊的時候我居然看著不習慣了「你怎麼來這裡了?」他問道。
「那你們呢?」我很習慣的反問了出來。這是在學校養成的一個好習慣每當我們老師拖堂問我們問題的時候,什麼哎呀最後一題了誰能回答出來我就下課,可是每當有同學回答出來了他又開始繼續講解了,久而久之我發現我也習慣了這樣的反問法。作為保全自己不被欺騙的屏障。
「我們?」那個鄭剛強樸茨一下笑了出來「我們來這裡是理所應當的,不過小鬼你問的問題很多啊!」
「別和他廢話了。」遠處那個叫何果贇的小鬼說道「讓他走就行了,都救了他一命。」
「別這麼說嘛!我就覺得這小子有前途,估計長大了就是我們的種子生產基地了。」鄭剛強開了一個自認為只有他懂而我不懂的低俗玩笑。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只能順從的抓了抓後腦門回到「叔叔什麼是種子啊!」
「他娘的又是個色狼。」我話說到一半那邊的淦述強插口說道「你要是純潔的話你還問什麼是種子啊!」
聽到這裡我不禁汗顏,不過心裡想到媽的都這麼大了你還真以為有白癡存的像是一張紙啊!我心裡這邊想著那邊何果贇也開口了,他冷冷說道「你還真以為這傢伙的老爹是農業大戶啊!不過你要那麼多種子幹嘛?有病啊!」
何果贇一說完,我們三個人的目光都轉了過去「看什麼。」何果贇給了每個人一個爆瞪,似乎在說不用看老子就是這麼純潔。
「好了好了,不說笑了。」鄭剛強擺了擺手「蕭篤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我看他也不像是開玩笑就把我從聽到胡宵的聲音到,我來到這裡發生意外遇到盛況他們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等等,那個胡宵是誰?」聽我說完,鄭剛強又問了起來。
我想著既然事情到了我已經無法理解的地步是不是說出來會好一點,然後把胡宵的事情也全都說了出來。說完的時候我順帶的問了一下「你們知道那種女人和木偶的意思嘛?」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聽到我的問題後,他們幾個對視了一會兒。那個叫淦述強的點了點頭「還是我來說吧!」他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沒錯,你的朋友的確沒有死。但是對於另一個世界你知道多少?」
「二次元?」
「不對是死人的世界。」淦述強簡短的說道「我們這個世界上有靈魂一說,但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在死亡的時候靈魂出竅,但是就是因為有些人在死亡的時候離奇的把體內的靈魂排除,所以這個世界上就有了這一種區別於生物的種類,雖然你可能聽不懂,但是那一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它保存了我們這個世界每一個活人的性息,裡面的結構和我們這個世界一樣,而唯一可以通往那裡的就是那個繪有女人和木偶的叫做圖騰東西。」
「哦」我回了一聲雖然很多東西聽不懂,但是大致可以明白一點「那麼那個圖騰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這個我們恐怕也不好說,不過據說是被一些我們眼睛看不見的東西給雕刻上去的,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你家的傢俱上莫名其妙的出現一種那樣的東西,那麼你就知道你家或許要出事了。」淦述強攤開手說道「其實我說的這些你未必能懂,你也會覺得太過於迷信。可是有些東西確實是存在的。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是一樣的,有房子、有街道、有劇院,只不過沒有了這邊的喧鬧,只有無盡的黑夜。」
聽到這裡我基本上就不想去聽了,估計又是騙小孩的把戲,果然想從這些人嘴巴裡掏出話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不愧是成年人說假話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好像你死過一次吧!記得很早的時候我也有過這種幼稚的想法,死者的世界是怎麼樣的呢?會不會真的有鬼,通常我問別人的時候別人的回答和他差不多,只不過解釋的沒有他專業罷了,這種偽科學在現在的社會似乎行不太通啊!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和他扯這些沒用的東西,所以我開口說道「我們能不能。」
可是淦述強似乎還沒有說話,他打斷了我的話繼而說道「你的朋友在那個世界。」
本來按道理說我覺得他前面說的全是廢話,但是他卻突然插掉我的話補上了一句,那麼表達的意思在明顯不過的就是「我說的全是實話。」因為一個想要敷衍你的人,只要讓你知道他在敷衍你你就會知難而退,這一點和「呵呵」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是淦述強並沒有這樣,他卻是看著我一字一段的再次強調到「在那個世界。」
聽著淦述強的話,我猛然想到了家中老人所說的東西「修河的下面有一條地下河,那條地下河是通往那個世界的大門,死亡的人如果進入了那裡,他的靈魂將永遠不會回來。」我打了一個寒顫,因為這本該是一句劃分為迷信的無稽之談,可是現在在我看來卻是那麼的真實,修河下面的地下河、另一個世界、大門。難不成那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而胡宵只是被暫時的帶走了?
「你的這些話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我沉默了很久,還是決定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一會兒。
「這個不是你能知道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那個朋友回不來了,因為他變成了。」
「好了。」鄭剛強打斷了淦述強的說從後面走了過來「蕭篤,你的年紀還小,有些東西我們和你爸
爸爸都不希望你參合進來,所以在這裡我鄭重的告訴你,為了你的爸爸請你的好奇心不要那麼隨意了。」鄭剛強蹲下來第一次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對我說道。
本來我想說「去你娘的,你算個屁啊!」但是一聽到他這樣的語氣,我馬上就沒有了脾氣,只能點了點頭「好吧!」
「成,何果贇你過來帶我們這位種子管理人員離開這裡。」
「離開?我們來的地方都回不去了。」
「那就從我們來的地方回去,現在這艘船已經不是我們要找的船了,我們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裡會停著一艘這樣的船。」鄭剛強說道。
「那你們怎麼會來的?」
「65年的時候我們的船翻在了這裡,但是船上倖存的人員卻發現了這裡竟然還停留著一艘船,當年我們在這船上發現了一些東西,但是我們的人發了信號後卻都消失無蹤了,就連屍骨都找不到,所以時隔這麼多年我們回來了,我們要找的不是停留下對面的那艘廢棄的船,而是這一艘因為我們知道這船上一定有些什麼東西?」
「怪不得。」我說到這麼一來事情就清楚了「可是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我納悶到。
「從你家的後院。」鄭剛強拍了拍我的腦袋「你的老爹告訴我們你們家那棟宅子的山下有一個溶洞下有一條地下河,地下河可以通往這裡,所以我們運載了一艘汽艇,連夜從那邊開了過來。」
「汽艇?在地下河裡面開那個玩意兒?你們不怕出事嘛?」
「嘿嘿,怕不怕現在由不得你了。」鄭剛強說著從腰間解下一串鑰匙,丟給何果贇「小子那玩意兒歸你了,你趕緊帶他離開這裡吧!」
「知道了。」何果贇接過鑰匙,從地上背起背包,對我使了一個眼神「我們走吧!」
就這樣我本以為我可以安然回到家中,然後一切平安無事,最多的話被老爹毒打一頓,或許鄭剛強他們會為我開脫說什麼你兒子其實還是很懂事的懂得念及朋友之情,之類的云云,可是這一切也只是我所幻想的不切實際的東西,因為在這艘船上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接下來我隨著何果贇一路從這個房間走到了一個大型的儲物室,這個儲物室應該是存放一些東西的,但是現在卻沒有了一點蹤跡,只留下地面上一連串的腳印「有人來過?」我蹲下來摸了摸地面,卻發現這些腳印上還是有不少的灰層的,也就是說這些印記並不是這一段時間發生的?
「我們也不知道那些腳印是什麼東西的,其實你仔細看一下就知道那不是人類的腳印,因為那東西有六個指甲。看樣子是一種四腳著地的東西。」
「四腳著地的也沒有六個指甲的吧!」我說道。
「好了好了,不要在乎這些了,我們先上到夾板上去,等會兒就做汽艇離開,到時候會有人接應我們。」何果贇說的自己好像是一個刺殺某國政客的刺客樣的,就連接應這個詞都用上了。他一邊說一邊拉了拉一條從上面垂下來的繩梯。
「嗯。」我點了點頭心想這回終於可以出去了,便率先攀上了繩梯爬了上去。
就這樣何果贇在下面拉扯著繩子,我在上面一點一點的攀爬著,很久就爬了上去,只不過等到我想要站出去想要呼吸河道上的新鮮的空氣的時候,我卻突然發現我身處的地方是一個四方形的屋子,屋子裡擺滿了一些石製的水缸,那些水缸上覆滿了青苔和這個乾燥滿是灰層的廳室顯得格格不入。
「怎麼回事?」這時何果贇也從下面爬了上來,可是等他穩好了身形定睛向四周看去的時候馬上就愣住了,久久不發一言,而看著他的表情我也似乎明白了,他們下來的地方並不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