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傭有些錯愕,但他知道,瑾如月對他的恨可遠不止這一巴掌,他害她家破人亡,一陣冷風吹過「母后,就這一巴掌?」來人一陣風的時間便做到了龍椅上,深邃漆暗的眸子看不清眼神,只是輕蔑的別過臉伴著微風吹拂起我的髮絲在空中搖擺,像極了不可侵犯的仙子
「笙兒,你怎麼來了?」瑾如月望向恭夜笙
「我當然要來,讓母后一人對付他豈不是太便宜了他」沒有任何語氣,但越是這樣就越恐怖,因為在死寂來臨之前他通常都是淡淡的語氣,經常讓人認為下一秒可能已經沒事,可是卻恰恰恐怖駭人
「也是,笙兒,母后正好有些累了,你就照顧照顧他,我看著就行了」瑾如月倒也不在乎,任過去的感情有多深那麼現在的傷害仇恨就有多重,正如魔紫寒一樣
「好」恭夜笙抱著胸前那把鋒利的寶劍,發出淡淡的銀色,那把寶劍是外公留給他的,外公告訴過他,這把寶劍只有親手報仇的時候才可以打開他,所以這些年來他從未動過
一抹寒慄的劍光乍眼卻只見一隻胳膊流血滿地,胡傭的眼睛拚命是緊閉,緊縮的眉頭擠出狠狠的一條縫隙「啊……有能耐給個痛快」胡傭吃力的說道,滿地的鮮血一點點流出,斷臂上還滴答著血液,鮮紅,刺眼,乍人
「哼,就你也配」恭夜笙冷哼了一句,瑾如月卻在一旁看傻了眼,這些年來,她雖知道他狠,但卻未想到這般嗜血,額頭上滿佈著汗水,彎彎的柳葉眉漸漸隆起
金碧輝煌的宮殿裡,魔紫寒靜靜的躺在床上,不同的是雖是金碧輝煌但又古香古色,雕欄玉璧又透著些許的冷魅氣息,這不是他賜她的宮殿,這是他自己的寢室,從今以後這個寢室是她的牢籠,是報仇的條件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並沒有那麼多的氣憤與仇恨「果兒,幫我煮些調養身子的品」魔紫寒看著果兒
「姐姐要吃什麼呢?」果兒睜著大眼睛看著魔紫寒「你看著弄吧」轉身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日漸潰爛的臉,心裡不禁想到,這兒噁心的臉他也能忍受,自己都受不了
到底有什麼辦法能止住這日漸潰爛的臉呢,魔紫寒望著鏡中的人發呆,就在這時卻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以毒攻毒」循聲望去偌大的寢宮卻沒有任何人,可是聲音又是從哪裡出來的呢,此人的功力一定很是深厚
「你是誰,快快現身」魔紫寒不改往日的凌厲,瞪著眼睛搜尋目標,「不用管我是誰,這裡有一包藥,信我就每晚這個時候塗上,過七七四十九天,你的臉可以恢復」說完只見空中扔下一包厚重的藥,聲音就已經消失很遠
「我憑什麼相信你」魔紫寒大聲問道,可是回答的卻是一片寂靜,這人到底會是誰呢,能進出皇上的寢宮一定不一般,可是要調查,就憑她現在有什麼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