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夜笙也不再看魔紫寒,嘴角一抹邪意的笑意,高俊的鼻樑上的深邃眼眸裡多了些深情又多了些戲謔「怎麼,對我的決定不滿意麼?」恭夜笙淡淡笑道
「是我的榮幸」魔紫寒強裝笑意明明是恥辱,莫大的恥辱,好像在青樓裡鶯歌燕舞的女子。不,比不上,就是妓女,可是那又怎樣,她魔紫寒承受的屈辱這點又算得了什麼
誰讓自己答應他,那就是無條件服從,魔紫寒心裡默默的想著,冰水襲來的刺骨涼意已漸漸控制住她體內的餘毒流竄,任督二脈也漸漸復通,看來我低估他了
魔紫寒望著恭夜笙的後背,白皙的皮膚,強健而不失妖魅,就是這樣的他,為什麼自己會莫名的想依靠他呢,不可以,這個世界上男女關係只有相互利用,不是麼
夜更深了,風自大門跨步進了來,匆忙間又從窗口跨步出了去,只留下一臉迷疑的清涼和一連串鈴聲。浴桶裡出水芙蓉的女人靜靜的望著還有那男人安靜走出寢宮裡留下的背影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這一天」太錦殿裡一個妖嬈火辣的女子發出令人髮指而又狂妄的聲音,帶著冷漠帶著說不出的恨意,柳葉眉下一雙俏麗的丹鳳眼看著唄捆綁在鏈子上的男人
「如月,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是情非得已啊!」丞相胡傭有氣無力的解釋,渾身佈滿傷痕的他早已血腥淋淋,枯長的頭髮散亂在肩,狼狽不堪
「是麼,那你下旨賜死我父親是情非得已?你利用我騙取我父親手裡貪贓枉法的證據是情非得已?你故意裝醉毀了我妹妹清白的又是情非得已?你的解釋也太冠冕堂皇了」
瑾如月發瘋的嘶吼像是要吞掉她,眼裡的狠戾之色嚇壞了太監宮女「太后息怒」一群丫鬟太監慌忙跪在地上,滿頭大汗順著臉頰流進了脖子,歷年來主子發怒跟著太監宮女遭殃的為數不少,免不了牽扯
瑾如月倒也明理「不管你們的事,全部下去,傳5名錦衣衛和五匹汗血寶馬候在外」瑾如月臉上絲毫不變色沒有笑意,沒有人能猜到接下來她會做什麼,但是能猜到的就只有五馬分屍
丞相胡傭在一旁瑟瑟發抖,有一句話說得好,越善良的人狠起來越禽獸不如,這句話一點也不假,瑾如月本是一個純善如水的溫柔的女子,但是身上的傷疤她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當日他逼她說出父親一派清官下落,身上留下的鐵火烙印猙獰的傷口,改變了原本簡單快樂單純的她「
「如月,看在我們一場情分上,忘掉那些吧,都過去了」祈求的眼神望著瑾如月,現在的他怕是連街上的乞丐都不如「呵,這是你說過去就過去?淪為階下囚的感覺好不好呢?」淡淡的嘲笑和提醒卻比刀割還要痛
胡傭不再祈求,靜靜的閉上眼睛,好像在等死一樣,可是就在這時突然聽見「啪」5個纖細的手指印烙在了面目猙獰的臉上,自古以來都是女子為次位,身手打男人那是何等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