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婉約處得到滿足後,次日清早,遠航便跑回了宜蘭房內。宜蘭剛剛起床,見到他赤著上身跑了回來,包紮的青布早已不見了蹤影,氣地嘟起嘴,埋怨道:「你只顧自己快活,豈不知包紮一次多麼繁瑣,卻被你撕扯掉了。」
遠航難為情地憨笑著,說道:「天氣炎熱,不包紮也可,又無外人前來。」
「那如何使得,真若來了,露出馬腳可是大禍。」嘴上埋怨,卻起身再尋青布為他包紮。
剛剛包紮好,唐凌便在門前稟告道:「少爺,孫柯將軍前來探望。」
「啊?」遠航一驚,這麼早便來,好在自己跑回來得早,看向宜蘭,低聲說道:「還是你心細,不然真要露了馬腳。」
躺在床上,繼續裝病。唐凌引著孫柯等人進來屋內,宜蘭上前施禮,眾將軍回禮後進內屋看望遠航。
「大人,傷勢如何了?」孫柯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遠航關切問道。
「孫將軍呀,無大事,休養幾日便可。」遠航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孫柯歎口氣,責怪自己,說道:「都是末將之錯,不該使大人獨自護送,才出了此等事情。」
「孫將軍嚴重了,只是本官無用,護不得四皇子。」遠航惋惜說道。
「兩位皇子反叛,怎抵大人重要,只要大人無事便可。」孫柯也不怕人多口雜,直接說了出來。繼而說道:「昨日回城聽聞大人受傷,便欲前來,只是才歸,軍事頗多,只能今日前來,還望大人莫怪呀。」
眾位將軍齊聲說道,紛紛抱拳施禮。
「眾位將軍客氣了,能來便是給足了本官面子,本官多謝眾位將軍了。」遠航咧嘴笑了一下,客氣說道。
「相公。」離秋從門外走了進來,對諸位將軍施禮,尋了一圈,問道:「為何不見我義兄前來?」
「呃,這……」眾位將軍有的不知她義兄何人,有得知道,面上一緊。孫柯起身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頓了下來。
「離秋啊,忘記告知你了,離莫將軍委以重任,留守固州了。」遠航在床上急忙說道。
「啊,是,是。」孫柯急忙點頭,眾將軍附和說道。
「相公,那義兄是陞官了嗎?」離秋聽後有些失落,聽聞諸位將軍前來看望相公,特意趕來與義兄相見。諸位將軍皆歸卻沒有見到離莫,轉回身問向遠航。
「嗯,是的,待他回益州,你便見得了。」遠航不忍將離莫死去的消息告訴她,只得說謊隱瞞,自己卻難過起來,眼淚要湧了出來,說道:「你先退下,我與諸位將軍有話要說。」
「噢。」離秋為遠航施禮,轉身與各位將軍施禮後退了出去,宜蘭陪著她去了婉約房內。
「離莫死訊切不可讓她知道。」遠航囑咐屋內將軍,眾將軍連連點頭,齊聲應道。
送走諸位將軍,唐員外與陳老爹又來探望,遠航剛起身活動一下,又得躺回床內。益州所屬各個郡,縣官員不知如何得到消息,紛紛趕來。這日倒不如昨日清閒,一日之中倒有十之七八躺於床上,直到日頭落下,才算安寧,遠航也已累得腰酸背痛。
「宜蘭啊,快來幫相公我捶捶腰,躺了一天,酸痛死了。」遠航趴在床上,哎呦哎呦地咧嘴喊著。
宜蘭輕笑,走過來說道:「誰讓你官做得大,眾人皆來探望。今日府內收了許多禮品,離秋倒是樂了許久,好與不好的都拿了去。」說完坐下來為他輕輕捶起了腰。
遠航皺起眉頭,想起離秋,若她知道離莫死訊,怕是要難過上許久。轉頭說道:「今夜我去離秋屋內,稍後你使下人們待在屋內,不許出來。」
宜蘭用力打了他腰間一下,疼的遠航叫了起來,嬌斥道:「真是貪心,便不知道照顧身體。」
「啊?」遠航一愣,才明白過來,原來宜蘭以為自己又有需求,急忙解釋道:「你想錯了,我是去安慰下她。」
「哼,哪個不需要你安慰,只怕明夜便去了青荷姐姐房內吧。」宜蘭居然起了醋意,轉過身去不再為他捶打。
「你又理解錯了……」遠航解釋得蒼白無力,只得將實情告訴了宜蘭,驚的宜蘭小嘴半張,忍了忍沒有說出話來。
「今日離秋興致而來,只為見她義兄一面,我謊說離莫留在固州,先瞞她一時吧。」遠航歎口氣,趴在床上。
「相公,你理應前去她那裡,我這便使下人閃開道路。」宜蘭明白真相,反倒催促起遠航來。
通過宜蘭掩護,藉著天黑,遠航貓腰竄到了離秋房內。離秋正在房內擺弄那些禮品,這些東西都是由青荷負責,自己喜歡的便軟磨硬泡地拿了回來。遠航忽然到來,倒將她嚇了一跳。
「相公!」離秋起身急忙關上房門,返回來問道:「你怎跑這裡來了。」
「還說,昨日你擾了我的好事,便這樣算了嗎?」遠航只想來陪陪她,卻見她在燭燈下越發動人,身材也比初嫁過來豐盈了很多。忍不住色心又起,壞笑著迎了上來。
離秋被他一說,臉色紅了起來。昨日一口氣跑回自己房間,坐在床上還氣喘連連,想著相公在姐姐房中,不免心跳加快,異樣起來。如今遠航再提昨日之事,自然使她難堪。低頭切聲說道:「我又未曾向那面想,又不是有意壞你好事。」
「有意無意終是壞了我的好事,說吧,如何補償我。」遠航已經走到她面前,未等她向後退去,一把將她摟
進了懷裡。
「啊,相公……」離秋一驚,被遠航摟在懷內一動不動,遠航倒是奇怪,問道:「為何這次不做掙扎?」
「你,你不是要我補償嘛。」離秋乖巧地縮在懷中,溫順的猶如小貓一樣。
遠航被她胸前玉峰頂的癢癢,攔腰抱起,向內屋走去。離秋緊閉雙眼,期待這一刻的到來。
「你知道嗎?只有與你行事之時,最為安寧。」遠航解開離秋外衫,趴在她身上悄然說道。
「為何?」離秋一直閉著眼睛,嬌羞問道。
「因為除了你,沒人壞我好事。」遠航一面說一面繼續褪她的褻衣。
「你……」離秋猛然睜開眼睛,伸手抓住自己褻衣,用力護著。
「哈哈,與你說笑呢,我的離秋最為乖巧。」遠航笑著掰開她的雙手,隔著褻衣一口含了上去。
「啊。」只一下離秋便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嚶嚀一聲,反手摟住遠航脖頸,呢喃起來。
遠航心中暗笑,這丫頭就這點好,什麼都大方,不像她們那樣扭捏。一面繼續嘴上攻擊,一面伸手解開衣帶,鬆開嘴,順手將褻衣丟到地上,再次一口吞了下去。
遠航有意要教訓一下她,上下其手,左右挑撥,足足一刻鐘的時間,離秋已是香汗淋漓,不停地求饒。
「相公……饒命。」離秋長髮散開,被汗水浸濕緊貼在臉頰上,不停地晃動腦袋,急促喘氣,哀聲求饒。
遠航壓在她身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鼻尖,不懷好意地笑道:「還沒開始,你便求饒,稍後可怎辦?」
「不……不行了,你快下來。」離秋死得心都有了,渾身無力,酸麻入心,卻又翻不動他。
「以後聽相公的話嗎?」遠航將手伸向她的大腿內側,嘴巴貼近她耳邊說道。
離秋渾身一顫,急道:「聽,聽話。相公讓我如何,我便如何。」
「這便對了,那現在相公想要個胖小子,你給不給?」遠航心裡樂翻了天,難得這樣欺負她,可得抓住機會。
「給,我給。」離秋身體不停顫抖,被遠航給害慘了。
「好勒,我的寶貝離秋要給相公生胖小子了。」遠航壞笑著,分開她的雙腿,下面濕潤一片,無須用力,已經直搗黃龍。
「啊……」離秋大叫一聲,一陣顫動,緊緊抱住了遠航。
「舒服嗎?」遠航進去後卻不動了,趴在她身上問道。
「……」離秋不說話,只是用力搖著頭,將腿盤在遠航腰間,扭動起來。
「哎呀,你個小饞貓,還敢挑釁。」遠航伸手拍打她一下,雙手攀上玉峰,用力揉搓起來。
離秋已被他逗的不能自已了,忘記了羞澀,極力配合著遠航,倒讓他心滿意足,一番折騰後,一頭栽倒在離秋懷中。
離秋全身已經濕透,緊緊摟著遠航,興奮地閉上眼睛,自語說道:「相公,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遠航無力抬起頭,望著她苦笑一下,說道:「還什麼不行,我都完事了。」
「啊……好累。」離秋處於半游離狀態,伸手亂摸,摸到被子向上拉了拉,便不再出聲,片刻後傳來了均勻地呼吸聲。
遠航到是沒有睡過去,一隻胳膊支在床上,拄著腦袋望向離秋。看她睡的如此香甜,憐惜的為她撥去粘在臉頰上的長髮,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她,才下地熄了燭火,鑽進被子裡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