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奪不回來呢?」陳仕彬問出了這麼個很關鍵的問題。
楊羽臉上充滿自信的神采,悠然笑道:「相信我,箱子一定會送達雁門關的。」
看著楊羽這副自信的樣子,陳仕彬三人不由得選擇了信任。因為一路下來都是楊羽在操縱的,若非有他,恐怕老早就被人給奪走了,哪裡還有現在的局面。
凌雪煙忽然想到了爹爹為何這麼信任楊羽,莫非爹爹老早就看出來了楊羽定非常人?有著這麼一個靈活的腦筋,所以才會對他這個剛入鏢局的人就充滿了信任。
陳仕彬微微笑了笑,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楊羽道:「什麼都不做,就當是遊山玩水一樣就行了,只是我們得在旅途中偶爾散播一些關於箱子下落的消息,好讓江湖中人都知道了如今箱子在誰的手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陳仕彬歎息道:「這樣的話,那麼這凌煙閣豈不是成為了眾矢之的!」
楊羽冷笑道:「那是當然的,這段時間為什麼許多人都不敢明裡搶奪我們的箱子,那也是因為他們怕行蹤敗露,怕遭到江湖武林人的一致敵對,所以這凌煙閣也才肯付出這百萬兩銀票從我們手中悄然奪走,好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回去,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只是給我們充當了押鏢的打手而已!」
「是他們沒有想到你這個人這麼奸詐無恥。」凌雪煙在一旁冷不丁的打擊道。
楊羽鬱悶的瞥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繼續說道:「我們只做好我們作壁上觀的準備就好,等到他們爭奪得死去活來之時,再一舉將箱子奪回來,然後就散播一些消息說是哪個勢力的人奪走了什麼的,再悄然將箱子送往雁門關,這樣就真的是功德圓滿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好計謀。」陳仕彬讚歎了一聲,說道:「那唯一所令人擔心的就是千萬別出現萬一的錯漏了,否則最後也將是功敗垂成!」
楊羽點點頭:「凡是也有萬一,我們要將這萬一一點一點的杜絕。」
陳仕彬倆人輕輕點頭。只有凌雪煙在一旁悶悶不樂的抱著她那裝著百萬銀票的包袱。
楊羽看了一眼天色,隨即說道:「好了,我們也該啟程了,別讓李振東他們跑離我們太遠了,我們得跟在他們後面看戲。第一時間更新」
「嗯。」陳仕彬點點頭,起身往馬匹處走去。
四人隨意收拾了一番,騎上了坐騎,沿著李振東一行人離開的方向而去。
不過四人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只當是遊山玩水一樣的前行而已。
令楊羽非常鬱悶的是,凌雪煙就像是跟他慪氣似的,楊羽一說話,她就唱反調,不時的冷嘲熱諷。就為了楊羽當時對她
發火說的那一句話。
這女人家還真是夠小氣的了!楊羽無奈,只好任由她去了,她說什麼就權當沒聽見。
趙輝跟李楠倆人驅趕著馬車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時分才在白桑關小鎮附近被人劫道了。
那是一群黑衣蒙面人,手上都拿著鋒利的兵器,趙輝倆人見到如此陣仗時,都急忙停下了馬車,任由那些人將馬車搜了個遍。態度無比的恭敬,絲毫沒有反抗之意。否則憑他們兩人那三腳貓功夫不得被人殺了才怪。
那夥人見到馬車上裝著的石頭後頓時明白了他們被人所騙了,追著這馬車跑了一天多的路程卻搶來了無用的石頭。
這夥人很是生氣,但是他們也不是那種嗜殺的人,並沒有為難趙輝跟李楠倆人就離開了,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趙輝跟李楠倆人這一趟鏢的任務也在被劫道之後算是完成了,調轉了馬車往南陽方向回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關於箱子去向的消息緩緩的流傳了出去。說是箱子已經被凌煙閣給搶了。也有人不信,費盡心思的找到了楊羽四人的所在,結果他們在看到四人空手上路時,也都相信了那個傳聞。
李振東很納悶,不明白這個消息怎麼會傳出去的,按理說楊羽是不可能會說出去的呀,那為什麼其他人會知道?
看著馬車,李振東很快就以為是馬車出的鬼了,他想起了楊羽四人的馬車被他所奪,而現在他們是沒有馬車的,那麼唯一能夠解釋這個問題的也只有這輛車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呀!李振東懊惱不已,當時怎麼會沒想到這個問題呢。如今武林都將矛頭對準了他們了,這該如何是好。
咬了咬牙,李振東對屬下喝道:「飛鴿傳書,請求支援。」
其屬下嗯了一聲,迅速從包袱裡拿出了紙墨,將如今的地點,還有事情的經過都簡略寫了一些,然後從鳥籠裡抓出了一隻鴿子,將卷紙塞進了鴿子腳下的竹筒裡後,才將鴿子給放飛了。
「從現在起,我們不走官道,挑一些小道前行,也不進城鎮,務必要將白玉觀音送到總部。」李振東表情嚴肅的對眾人交待道。
那些屬下們只有聽令的份,並且對此也都沒有什麼異議。隨後一行人偏離了官道,抄小路去了。
艷陽天,碧空無雲,原本是炎熱的天,卻有著微風吹拂著。第一時間更新
楊羽四人策馬緩緩前行著,欣賞著道路兩旁的景色,一路有說有笑,好不輕鬆。
「這沒有了箱子的感覺真好!沒有是非,沒有爭鬥。」楊羽輕笑著對三人道。
陳仕彬笑了笑,說道:「可惜前面的人一定不輕鬆呀,有的他
他們忙的了。」
「他們那是活該,以為有錢就能使得鬼推磨了。」赫東城說道。
楊羽點頭笑著,眼睛一瞥,看向了凌雪煙。
話說這凌雪煙這脾氣來的還真是夠怪的了,楊羽一路下來不理她,她居然也不理楊羽,就這麼相互沉悶著,偶爾說話也不是跟楊羽說的,就算說的也都是一些冷嘲熱諷的話語。
楊羽將馬放慢了一些,故意的與凌雪煙並行。
咳咳楊羽咳嗽了兩聲,轉臉笑著對凌雪煙道:「我說大小姐,您這都三天了還沒消氣呀?」
「我消什麼氣?」凌雪煙瞪著眼睛問,語氣那叫一個不客氣。
楊羽苦笑道:「不就是對你小小的發了一下子火麼,至於嘛?」
凌雪煙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雙手叉腰怒道:「本小姐會跟你這種人慪氣嗎?你有什麼資格讓本小姐跟你慪氣?」
「你看你看,還說不是跟我慪氣,你咋就這麼點度量呢!」楊羽指著她的臉如此說道。
凌雪煙怒,握著抽馬的鞭子頓時一下子就抽了過來了,還憤憤的罵道:「好你個死邋遢,你敢說我小氣?」
楊羽連忙躲開鞭子,急忙策馬跑了出去嘿嘿笑道:「你是本來就小氣行嗎?」
「別跑。第一時間更新」凌雪煙怒氣沖沖的揮著鞭子追了上去,還一邊追一邊怒道:「再跑就扣十萬兩。」
陳仕彬與赫東城苦笑的看著倆人打鬧,也並沒有去勸阻的意思。
「啥?」楊羽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拉住韁繩了,馬也停了下來。
十萬兩呀!那怎麼行?要是這樣扣的話,不稍幾次就都扣完了。
楊羽剛剛停下,凌雪煙就衝了上來,揚起的鞭子頓時就朝他抽了下去。
由於楊羽剛剛停下轉身,他也沒想到凌雪煙這一鞭子真個抽下來了,猝不及防之下這一鞭子剛好就抽中了他肩膀上了。
啪的一聲響,楊羽的肩膀頓時溢出了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楊羽痛哼一聲,呲牙咧嘴的捂著肩膀。
凌雪煙還想再抽一鞭子楊羽的,結果見到他這麼副模樣時再一看他的肩膀。凌雪煙頓時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來楊羽肩膀受傷的呢!這一鞭子下去剛好就抽中了他的傷口了!
凌雪煙急忙丟掉了鞭子,策馬上前訕笑道:「不好意思!忘了你肩膀受傷了!」
楊羽鬱悶道:「就算不受傷,你還真是下的了手呀!」
凌雪煙訕笑幾聲,連忙從懷裡拿出了金瘡藥:「我先幫你包紮!」
兩人下了馬,楊羽連忙撕開了肩膀的衣服,看著血流泉湧的傷口一陣無語。凌雪煙拿著金瘡藥灑到了傷口上,再撕開了楊羽的衣服用來包紮。這個過程楊羽都裝的痛徹心扉的樣子,那是故意裝給凌雪煙看的。
凌雪煙看著楊羽這個樣子時那個不好意思呀!臉都快埋到胸口上了。
陳仕彬倆人已經追了上來了,看到楊羽這個模樣都是無奈的搖著頭。
「自古最毒婦人心呀!下手比男人都狠!」楊羽一邊接受著凌雪煙的包紮,一邊抱怨著說道。
凌雪煙聽著是又怒又氣,可是都將人家給抽了一鞭子了,這下再發火好像有些過不去了,所以凌雪煙只好忍下了。
「女人最小氣呀!打傷人了還要扣銀錢呀!」楊羽又在抱怨道。
凌雪煙大怒,打了一拳他胸口怒道:「你再說一句話我就真個扣完你。」
楊羽立即閉嘴,臉上瞬間帶上了憨厚的笑容。讓一旁看著的赫東城倆人不斷的歎氣著。
凌雪煙將傷口包紮好後,惱怒的瞪了楊羽一眼就翻身上了她的坐騎先走了。
楊羽連忙從包袱裡拿出了一套衣衫,將身上的換了下來。
「真想不明白,難道你們兩個天生就是冤家嗎?」陳仕彬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
他這話裡藏著的意思楊羽怎能不明白,就連赫東城都聽懂了。
「冤家冤家,最後成了一家呀!哈哈哈」赫東城哈哈笑道。
「你們兩個真是為老不尊!」楊羽翻了個白眼。騎上了馬揚長而去。
看著楊羽遠去的背影,赫東城嘿嘿笑著道:「我看這倆娃有戲哦,你怎麼看?」
「瞎操那個心幹啥,船到橋頭自然直唄。」陳仕彬笑著,也追了上去了。
「我這是瞎操心嗎?這是你先說的行麼!」赫東城嘀咕著連忙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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