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仕彬吃了一驚,可是等他反應過來後,頓時也覺得腦袋昏沉沉的,一股想要陷入昏迷的趨勢迅速襲來。
「有**!」楊羽說完這句話後噗通的就摔倒地上去了。隨後凌雪煙也倒了下去。
「中計了!」赫東城臉紅紅的,因為他吃的最多,導致**在他體內存的也越多,此時很想忍著不昏迷,可是那沉沉的睡意襲來時,終於也無法控制的昏倒了過去。
陳仕彬迷糊的雙眼好像看到了有著許多馬匹正在往自己這邊奔來,只是他還沒看清馬上是什麼人呢,也昏倒了。
李振東帶著十數人策馬奔騰而來,在楊羽四人昏倒的地方兩丈遠處停下。看到已經昏倒了的凌雪煙三人,隨即笑瞇瞇的對著正在裝昏的楊羽道:「楊兄弟果然守信用。第一時間更新」
楊羽爬了起身,嘿嘿笑了兩聲,對著馬車抬了抬下巴道:「箱子在馬車裡,你們可以將馬車趕走了,只留下四匹馬給我們就行。」
李振東嗯了一聲,從馬鞍處拿下了一個包袱,丟給楊羽道:「這裡是九十萬兩,你清點一下。」
楊羽接住,打開了包袱隨意看了一下後笑道:「跟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希望咱們還能有下一次的合作呀!」
李振東哈哈笑道:「希望如此,那我們就後會有期了。」
楊羽笑道:「你不看一下箱子裡是否有白玉觀音嗎?」
「不用看了,我相信楊兄弟的為人。第一時間更新」李振東說著,對那些屬下們揮了揮手,然後與楊羽拱了拱手,十幾人護送著馬車揚長而去。
看著李振東十幾人離開,楊羽拿著包袱掛到了他乘騎的馬鞍上,隨後對凌雪煙三人說道:「好了,人都走了,可以起來了。」
昏迷了的凌雪煙三人聽到楊羽如此說,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後居然都爬了起來了,哪裡有半點昏迷的意思,顯然剛才他們都是裝的,食物裡也根本就沒有什麼**。這一切都只是在演戲而已。
「箱子就這樣交給他們了,我們能有把握再要回來嗎?」陳仕彬有些擔憂的問道。
凌雪煙與赫東城倆人也是臉色有些憂慮的看著楊羽。
楊羽微微笑了一笑,臉上帶著自信的神采,說道:「放心好了,箱子我們一定會將它送到雁門關的。」
陳仕彬點點頭,相信了楊羽這些話,隨即笑道:「若是計劃順利,我們不僅完成了任務,還得到了這麼一百萬兩銀票,這一趟鏢走的真是雙贏的局面了。」
一提起銀票,凌雪煙急忙就跑到了楊羽的坐騎前,一把拿下了包袱抱在懷裡道:「銀票得由我來收藏,等任務完成了咱們再分了。」
楊羽苦笑道:「為何不是現在分了?幹嘛還要等到任務完成了再分?」
凌雪煙哼聲道:「若是萬一你不賣力了,箱子要不回來了呢?到時我們震遠鏢局就得關門大吉了,我得拿著這筆錢帶著我爹爹躲避仇殺,隱居起來呀!」
楊羽鬱悶著臉道:「你是說要是箱子要不回來了,這錢就不跟我們分了?」
「陳叔我會分,赫叔我也會分,唯獨沒你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凌雪煙噘嘴說道。
「為啥沒我的份?這太不公平了吧?」楊羽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了,這什麼人呀這是,一個個都有的分了,幹嘛就要除了自己呀!
凌雪煙哼哼說道:「這主意是你出的,箱子若是要不回來了責任當然歸你,不扣了你的份那怎麼行。」
楊羽一腦門子的黑線,隨即突然嘿嘿笑了起來,摸著自己的懷中說道:「還好!這十萬兩定金幸好沒交你手上呀!否則我真是虧大發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凌雪煙一怔,待反應過來後,頓時呲牙咧嘴的丟掉了包袱,張牙舞爪的向楊羽撲了過去嬌喝道:「陳叔赫叔趕緊幫手,可別讓他私藏了。」
「好勒。」陳仕彬與赫東城居然嘿嘿笑著應了一聲,立即將楊羽給圍住了。
「不帶這樣的吧你們?」楊羽大叫著就想躲開凌雪煙,結果才剛橫跨一步就被赫東城給堵住去路了。
凌雪煙衝上,一把就抓住了楊羽的衣領,活像個土匪強盜似的,伸手就摸進了楊羽的衣服裡面。
楊羽死死的捂著不讓她得手,可是陳仕彬已經上前來了,抓住了楊羽的雙手將他的手給扳到了身後去。
沒有理會楊羽的掙扎與大叫大吼,凌雪煙將他懷中所有的銀票都拿了出來,然後哈哈大笑著得意道:「看你還私藏不,這下子你一點錢都沒有了,該好好給咱辦事了吧?」
楊羽欲哭無淚的看著猶如強盜的三人,無語說道:「你們這是要吃死我呀你們!好歹主意是我出的,錢也是我賺回來的,怎麼說也得先給我幾萬兩來個獎勵啥的吧?」
「你想都別想,在箱子沒有要回來之前你別想有銀子會給你。」凌雪煙得意的將手中的銀票在楊羽面前晃了晃,然後轉身朝那丟掉的包袱走去。
「等一下。」楊羽連忙掙脫了陳仕彬的束縛朝凌雪煙跑了過去,因為剛才凌雪煙在她面前搖晃時,楊羽看到了那些銀票中夾雜的一片白色手帕,那是雯最後留給他的手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凌雪湮沒理會他,急忙撿回了包袱,將手中的銀票都塞到了包袱裡。
「把手帕還給我。」楊羽跑到她跟前伸手問道。
「手帕?什麼手帕?」凌雪煙一怔,低頭看去時這才看到
那些銀票中的那片手帕。
「這手帕?」凌雪煙從中拿了出來仔細瞧了起來。
楊羽想去搶回來,可是又怕把手帕搶爛了,只好繼續伸著手道:「先把手帕還我,可別弄髒了。」
凌雪煙看著楊羽這緊張的表情,沒有立即將手帕還給他,反而饒有興趣的攤開了手帕看了起來。第一時間更新
陳仕彬與赫東城兩人也圍了過來了,都低頭看著凌雪煙手中那片手帕。
明月知我心,君不聞。
夜夜淚灑巾,君不問
今朝君別去,妾不捨。
何時君復返,妾孤盼。
凌雪煙口中唸唸有詞的將手帕上的那首詩詞念了出來,念完後又看到了落款下面的一個雯字。
「這雯是誰?難道是你的意中人送你的嗎?」凌雪煙好奇的看著楊羽問道。
「你管我,趕緊還給我。」楊羽伸著的手一直都沒有放下來過。
「你得先告訴我,否則我就不還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凌雪煙嘿嘿奸笑著說道。
楊羽臉色一沉,微怒說道:「我說了還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別當我是開玩笑。」
凌雪煙一怔,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楊羽有這生氣的一面呢,這手帕對他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陳仕彬看到楊羽這副模樣,對著凌雪煙道:「還給他吧,別傷了和氣。」
「有什麼了不起的,瞧你那德性。」凌雪煙也有些生氣了,為楊羽對她說的這番話而生氣,隨即將手帕往楊羽丟了過去,拿著包袱走到一邊去了。
楊羽緊張的連忙接住了手帕,小心翼翼的疊好之後才放進了懷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陳仕彬左右看了幾眼楊羽跟凌雪煙倆人,隨後哈哈笑道:「來,咱們都坐下商量商量這後續的計劃怎麼實行。」說著已經往旁邊草堆上坐了下去了。
赫東城上前拉著楊羽的手臂笑道:「都坐下先,你得好好跟我講解講解這接下來的計劃,否則我大老粗的真是想不明白呀!」
倆人的用意楊羽怎會看不出來,無非就是想緩解剛才的氣氛罷了。
楊羽點點頭,跟著赫東城坐到了陳仕彬旁邊去。
「過來呀,你在那裡杵著幹嘛?」陳仕彬對著凌雪煙招手道。
凌雪煙沉悶著臉,悶悶不樂的走了過來了,眼睛連看一下楊羽都不看。
楊羽沒有理會她,對著陳仕彬與赫東城說道:「這凌煙閣總部在山西太原,李振東一定會將箱子運送回去的,箱子裡我也早已放入了子母飛蟲,隨時都能夠知曉箱子的去向,所以我們只要跟在後面就行了,省得我們自己來押運老是被人襲擊。」
陳仕彬點點頭,問道:「這其實還不是你真正答應跟他合作的原因吧?」
楊羽微微一笑,讚許的對陳仕彬點了一下腦袋道:「陳大哥果然聰明!這你也想到了。」
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經歷,我猜到了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陳仕彬問。
楊羽道:「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這趟鏢很可能送不到接頭人手中去的。」
「為什麼?」陳仕彬這下子就有些納悶了。連赫東城與凌雪煙也是一樣,都不明白楊羽這話裡究竟是什麼意思。
「因為根本就沒有接頭人。」楊羽嚴肅的說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這托鏢之人的目的根本不是要我們送往雁門關去,而是希望我們的鏢在半路就被人給劫走了,然後引發江湖動盪,他們故意將那箱子裡面的白玉觀音的秘密公諸於天下,好讓江湖武林中人紛紛搶奪,這就造成了江湖的混亂。」
「你是說,這托鏢的幕後之人是想讓整個江湖武林互相殘殺?」陳仕彬蹙眉問道。
楊羽嗯了一聲道:「很顯然是有這麼個可能,他們不將白玉觀音托給那些實力雄厚的鏢局,反而托給了我們震遠鏢局,這驅羊引狼之心很是明顯呀!」
「那我們到底是要將箱子送到雁門關,還是就這樣任由箱子被人搶來搶去?」赫東城問。
楊羽笑道:「送當然得送去的,不過得先讓他們狗咬狗一段時間先,到時我們再將箱子奪回來,然後送去,至於到了雁門關有沒有人接鏢,那都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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