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有點應接不暇啊。」尹寒姍出口說著,說道最後深深的吐了口氣。
玉瑾本想只是隨便問問,壓根沒有想到主子會回答,聞言詫異的看了看尹寒姍,嚥了口唾沫,說道「主子,莫擔心,愁壞了身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尹寒姍聞言沒有做聲,靜靜站著,又聽見玉瑾說道「主子,其實你可以什麼事都讓張宮主幫你的。」
還是沒有做聲,手伸進袖兜裡,摸著那塊黑色玉牌,冰冰涼涼的,但是觸感很是舒服,就像那個男人一樣,永遠的紫衣,永遠的梔子花香,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在他的跟前自己彷彿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年代,在他跟前自己可以完全可以做回一個女孩子該有的。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覺得那個男人好呢,難道自己的心……?想著伸手按住自己的胸部,用力的搖了搖頭。
玉瑾被尹寒姍的動作搞的雲裡霧裡的,主子這是怎麼了,自己說錯話了嗎?
「時候不早了,早點睡,明天還要殺人呢。」尹寒姍冷冷的聲音傳來。
等玉瑾反應過來,尹寒姍已經走遠。
翌日清晨,大街小巷貼滿了告示:「國之長公主曰:敵國奸細潛進我國,擾亂我國,致使我國大亂,甚至投毒冒充瘟疫,首腦正在加速抓獲中,現已抓獲奸細一百多人有餘。今日午時三刻將斬首示眾,以儆傚尤!」
經過丐幫眾兄弟的刻意宣傳,消息很快傳了開來。
北郊一所農院裡
「主子,不好了,我們昨日消失的那些人已經被抓了。」一個高大如牛的男子,衝進小茅屋連口氣都沒有換,急急的說到。
「什麼。」那人聽見男子的話,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男子忍不住渾身一哆嗦,顫顫巍巍的跪了下去。哆哆嗦嗦的說道「回,回,回主子。」
「媽的,結巴什麼,還不好好說。」男人本來就很火大,聽見這傢伙一結巴頓時火氣蹭蹭的冒上來。
「回……回……回……」那人不罵還行,這一罵,那男子更加結巴了。
「媽的,滾。」那人看到這樣子,大手一揮,那個那男子就橫著飛了起來,一頭撞向了門板,只聽『彭』的一聲,鮮血四濺。
那人也沒有回頭看上一眼,直接飛躍出去,直蹦菜市口,他要自己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屋裡發生的一切都沒有逃過外面一直觀察的一雙眼睛裡。讓那雙眼睛的主人鬱悶的是,他竟然從頭到尾沒有看清那人的長相,沒有辦法,那人一直用黑色斗篷蒙著臉,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菜市口忠心,眼看著太陽就要懸掛中間了,侵犯沒有見侵犯,監斬官沒有見監斬官。
眼看馬上就到午時三刻了,人們都回頭看著那條畢竟之路。希望再次看到那公主儀仗的威嚴。
這時候敲鑼聲響起,眾人紛紛讓路,猶如那天的儀仗,今天更盛的是全副武裝的虎威軍,有幾千人左右,齊刷刷護在尹寒姍所坐轎攆的兩旁,而虎威大將軍曲歌佑騎馬伴在左右,後面跟著獄卒拉著將近兩百個手套枷鎖的人,這些就是尹寒姍命令所抓的人。獄卒後面又跟著上千虎威軍。
隊伍浩大,排出了幾條街。
而一處街頭拐角處,那個黑色斗篷的人,眼睛發紅的看著那一個個身帶腳鐐和枷鎖的人,拳頭握的磕碰磕碰的只想,可見他到底有多隱忍,一個黃毛丫頭而已,盡然如此有心計,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想到這裡,眼神陰森的轉向尹寒姍。
而這時正下轎攆的尹寒姍,感覺後腦勺刺痛,然後就感覺到了殺氣,很強的殺氣,猛地轉頭看向殺氣的來源地,哪裡已經是空空的,秀眉一挑,哼,來了嗎?等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