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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可憐的二房錢素芹 文 / 秦鑒 非包月作品

    二房錢素芹的父親是隴州城裡有名的銀匠,按說憑著祖輩傳承的這門精湛手藝,應該有個很殷實的家庭,就因為家裡有些積蓄,吃穿不愁,錢銀匠就吸食上了鴉片,沒幾年就家徒四壁了。

    有一年李家給兒子娶媳婦,就在錢銀匠的鋪子裡訂了些首飾,並提前預付了錢款,誰知錢銀匠卻把人家的錢吸食了鴉片,到期無法給人家交貨,李家本來就不太富裕,怎肯白白損失這麼多錢呢,錢銀匠無奈,就讓閨女進李府當丫頭頂債。

    錢素芹十五歲頂債進了李府,給大小姐李玉婷當起了貼身丫環,議定為期三年,錢家給閨女早就訂下了婆家,大小姐出閣嫁人,錢素芹也就期滿回家。可誰也沒想到,她與大小姐卻一同遭了難,婆家一看,還未過門的兒媳被強暴壞了名聲,就急忙到錢家提出退親,錢銀匠自從吸食上鴉片,就整天為煙癮發愁呢,他哪裡有錢退還人家彩禮錢呢,最後還是太太替錢銀匠還清了人家的彩禮錢。

    錢素芹嫁到秦府高門樓,給少爺做了二房,不光摘掉了錢銀匠的愁帽,而且他還時常找女兒來要錢。

    錢素芹一個二房小老婆,她上有太太,前有少奶奶玉婷,秦府的錢哪輪得上她插手,可她眼看著父親煙癮犯得雙眼流淚,鼻涕口水都收不住,渾身瑟瑟顫抖的可憐樣,她又不忍心不管,沒奈何就只能去低聲下氣求告太太要錢。

    「府裡的艱難你不是不知道,而今連嘴都摀不住了,我哪裡還能養得起一個大煙鬼呀,以後別再讓你爹到府裡來了,老娘這秦府高門樓,哪是誰都能隨便進出的地方,丟人顯眼!」太太訓斥了一番兒子的小老婆之後,極不情願地給了她一百塊錢鈔票。

    凡是對毒品上了癮的人,根本就沒有了做人的尊嚴,更顧不上啥臉面了,不論女兒錢素芹再怎麼懇求他戒掉煙癮,再怎麼哭求他別再來了,可錢銀匠只要一犯煙癮就啥也不顧了,他渾身像被無數蟲子嘶咬著似地痛苦難忍,他急急忙忙就往秦府高門樓裡跑,女兒不給錢,他就不走,要不就往地上一睡,耍起了死狗。

    二房錢素芹實在被父親逼得沒辦法,她就低聲下氣求告少奶奶李玉婷要錢,少奶奶跟著她到了後院,進了上房,看著睡在地上耍死狗的錢銀匠,便對二房屋裡的倆個女僕發火道;「你倆個是死人呀,看著他睡地上也不管,有你們這麼做下人的嗎?還不趕緊把他拉起來!」

    倆個女僕氣乎乎就去拉少爺的小老丈人,錢銀匠一看少奶奶來了,知道有了指望,可不給錢就是不起來,他滾來滾去還不讓女僕動,少奶奶本事再大,再有心計,可給這種人根本就使不上,她趕緊掏了一百塊錢鈔票塞給素芹,轉身出上房,回前院去了。

    有次錢銀匠又來要錢,正好少爺在家,二房錢素芹一進前院上房,就「噗通」跪少爺腳下嗚嗚哭著求告要錢,少爺趕緊拉起這個娶進門都半年多了,還沒碰過一次的小老婆,跟著她就進了後院上房,這次錢銀匠給閨女留了點臉面,沒往地上睡,他正坐椅子上喝茶呢。

    少爺往椅子上一坐,就對這個小老丈人笑道;「錢銀匠,我今兒個給你把話說清楚,以後你要錢別到府裡來要,你直接到警察局來找我,我這個做女婿的咋說也不能白打發你,素芹她哪有錢,你總這麼難為她,你讓她以後還咋能抬得起頭呢,你要是以後再這麼逼素芹,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你這個老丈人!」

    說罷,掏了五百塊錢鈔票遞給了二房素芹,錢素芹感激涕淋地接過錢,一分不剩又全遞給了父親,錢銀匠裝好錢,對少爺點頭哈腰地笑笑,就出上房走了。

    少爺望著羞臊得坐椅子上低頭抽泣的素芹不禁心生憐憫,他暗自慶幸道;多虧自己只吸了一次鴉片還沒上癮,就被舅舅抓住教訓了一頓,從此再也沒碰過鴉片,否則,這陣就跟錢銀匠一個熊樣了!

    他再看看這位自從娶進門還未仔細看過的二房素芹,這才發現,她儘管皮膚不是很白,可五官卻出奇地端正,眼睛雖然不是很大,但卻亮晶晶的很討人喜歡,他對倆個女僕揮了揮手,她倆知趣地笑著退出了上房。

    少爺滿含憐憫地問;「素芹,你今年多大了?」

    她對他笑了一下說;「少爺,我十八了!」

    少爺自感愧疚地苦笑著說;「哦,你比玉婷小一歲,咱倆同歲,唉!自你進門玉婷盯得緊,我也沒進過你屋,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氣呀?」

    「素芹不敢生少爺的氣,素芹只求少爺別下眼看我跟玉婷姐,我跟玉婷姐就感激不盡了!」素芹眼圈一紅,雙眼裡汪滿了淚水。

    「素芹,你咋會這麼想呢?我可從沒下眼看過你倆,你這話又從何說起呢?」少爺詫異地說,雖然他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但他在這方面是很注意的,還維恐傷了她倆的自尊心呢。

    素芹低頭抽泣著哭道;「少爺,我倆在結婚前都吃了二姐送的清淨身子的藥,我倆是乾淨的,你就別嫌棄我倆了,聽玉婷姐說,你一直嫌我倆贓,不願理我倆,這半年多你連動一下我倆都不情願呢!」

    「噢!這是玉婷給你說的嗎?」素芹的話使少爺很氣憤,玉婷還說跟素芹是一條籐上的兩個苦瓜呢,都是騙人的鬼話!

    自從玉婷被太太叫去罵了一頓後,她白天硬逼著自己喝二姐送來的藥,夜裡便主動挑逗自己,玉婷在炕上對自己所做的事、所說的話,使他亢奮不已,她知道自己那豐碩的胸脯和凸凹有致的曲線身姿對男人來說有多大的誘惑力,她在燈下不光赤條條展示給他看,還硬拉過他的手讓他摸、讓他揣、讓他吃,在他亢奮地不能自控、又無法挺舉時,她便按太太所說的那樣,用嘴硬使他那桿槍挺舉了起來,她像個經驗豐富熟諳此道的老女人似地,急忙叉開腿騎他身上,動手將他那桿長槍按進了她的體內,自己動了起來,她邊運動,嘴裡邊歡叫,他眼瞅著她那隨身體的運動不停搖晃的豐碩**,不

    禁亢奮不已,當他終於一洩如注地完成了這魚水之歡後,她便從他身上翻滾下來,緊緊抱住他,依偎在他懷裡激動地哭了……

    從此後,她就夜夜纏著自己要個沒完,既使白天,她高興了也關起門來不管不顧,自己只要一有到後院的意思,她立刻就能知道,總是想法設法不讓自己到後院來,還反過來對素芹這麼說。

    「難道少爺不是這麼想的嗎?少爺不理我也就罷了,可玉婷姐是少奶奶呢,你不該這麼對她!」她自己被所謂的玉婷姐騙了,蒙在鼓裡,還替人家求情呢。

    「素芹,你進裡屋去,我現在就要你!」少爺說著起身就關上了上房門,並插上了門閂。

    他進了裡屋一把抱住站在炕頭正解衣扣的素芹,在她臉上親吻著,手伸進她的衣內,一把握住她那盈滿的**摸捏著,正要把她抱上炕,突然,上房門被拍打得山響,惠惠死命地喊;「少爺,少奶奶叫你有急事呢,趕緊呀!」

    「滾!你狗日的找死呀!」少爺掃興地怒罵了一聲,回頭又抱住素芹親吻著她的臉。

    「少爺,警察局來人叫你有急事呢,你趕緊呀,人家在前院上房等著呢!」惠惠邊拍打著門邊喊。

    「少爺,你趕緊去吧,夜裡我等著少爺,去幹正事去!」素芹強忍住這難得的機會,推開少爺,將敞開的衣襟扣住,硬將他推出了裡屋。

    少爺拉開門,怒沖沖剛想給惠惠一耳光,惠惠早有防備,轉身就跑前院去了。

    進了前院上房,卻不見警察局的人,少爺瞪著坐椅子上的少奶奶斥問道;「人呢,誰叫我,有啥急事,你給老子說!」

    少奶奶沒說話,紅杏也沒說話,就連後院二房屋裡的那倆個女僕都沒說話,惠惠卻醋意十足地說;「人家等不住你,走了!」

    「走你娘的個逼了!」少爺罵著摔手就給了惠惠一耳光。

    紅杏捂著嘴哧哧偷笑著溜出上房走了,後院那倆個女僕也趕緊溜出去了,惠惠捂著臉望著少奶奶,她想讓她替自己說話,她認為是少奶奶派自己去叫少爺的,少奶奶應該替自己做主,少奶奶卻揮了揮手讓她出去,她滿腹委屈地嘟著嘴走了。

    「嘻嘻嘻……我的個天爺呀,看把你凶的,不就沒睡成個女人麼,是你的就跑不了,素芹讓你睡的時間長著呢,錯過今兒個難道她還能飛了不成,看把你厲害的,我啥時候讓你餓著了,要不是警察局真來人叫你有急事,我還巴不得你跟素芹好呢,我李玉婷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好好好,既然你這麼猴急猴急地,那我就陪你好好耍耍,就當是給少爺賠罪呢!」少奶奶說著起身就閂上了上房門。

    少爺從少奶奶懷裡掙脫出來問;「你不是說警察局來人叫我有急事哩嗎?」

    「警察局這麼多年沒你,人家還不照樣過來了,再說還能有啥事比你這事更急呢,不先解決了你這事,你還不殺了我呀,我膽小怕得要命呢嘻嘻嘻……」少奶奶將他的頭按在自己高挺的胸脯上,被他吸吮著**,快意十足地哼哼著心想;我就不信把你個強熊毛娃娃還降服不住了,等一陣不讓你求饒才怪呢……

    少爺與二房素芹之間一直被少奶奶想法設法阻隔著,使他總也近不了素芹的身,少奶奶每天三次要去給太太請安問好,這是少奶奶每天的功課,風雨無阻,從沒間斷過,少爺自己就從不做這些虛套套,他心裡仍在記恨著太太呢!

    每當這時,只要少爺在家,惠惠就會緊緊盯著少爺,只要少爺一有到後院去的念頭,惠惠就會想法設法阻撓他,既便挨罵、挨打也不能讓她放棄監視少爺的差使。

    紅杏從不到後院去叫少爺,也從不在他回府時到東院門口去攔截他,既使少奶奶派她去,她也會找借口推掉,她從不做這種惹少爺與二房素芹心存懷恨的蠢事,惠惠反倒很喜歡做這事,她心存妒忌,對二房素芹監視得比少奶奶還緊。

    惠惠不敢惹少奶奶玉婷,可她卻從不把二房素芹放在眼裡,這樣,少奶奶就將監視後院二房的事全交給了她,她很高興少奶奶派自己這差使,她做得盡職盡力,使少爺連一點機會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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