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靈機一動,朝著陸威的大腿間用力一踢,陸威一聲大叫,整個包房都鬧開了,趁他鬆手的時機,本打算逃出去,但是轉念一想,肖肖還在他的手上,她又往桌子邊跑去。
「抓住她!」陸威下令,包房的其他人都朝她圍過來。
她順手拿了一個空酒瓶,使勁在桌子上一敲,拿著玻璃的碎片對著向她圍過來的人說:「誰若碰我,就一起死得了。」
現在的她已經是孤立無援了,7、8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把她放在眼裡,雖說她手裡有一點武器,但是就憑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果不其然,不費吹灰之力她就被制服了,幾個大男人拉手的,拉腳的,幾下就把她定在原地,她使出渾身的力氣掙扎,幾個男人都有點招架不住。
她幾乎是發瘋一樣的大叫:「別碰我,放開!」。
一邊還使勁渾身解數的掙扎,手動不了就動腿,腿動不了就動嘴,一隻抓住她肩膀的手被她狠狠的咬在嘴裡,她的眼神裡死都不放開的堅定。
隨著男人的一聲慘叫,她看見男人伸手拿了桌上的酒瓶,只聽見一聲玻璃撞擊的聲音,然後腦袋上方就傳來一陣刺痛,有溫熱的液體從眼前流過,在她閉上眼的最後一刻,她似乎看到了包房的門被撞開,幾個高大的身影映著門外的亮光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她再也支撐不住了,緩緩的閉上眼睛倒了下去,是有人來救她們了麼?
楊岳樊第一個衝進包房,顧不得倒下的人,他順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就進的一個男人頭上砸去,所有包房裡的男人都朝著進來的人身上竄,郝澤和張喧易也迅速加入這場激烈的戰爭,包房裡的公主被嚇得四處逃離,趕快打開門跑了出去。
安凱翊一眼便看見了躺在地上的她,他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她旁邊的男人,然後冷漠的緩緩朝他們走進,只見男人蹲在她的身邊試圖使勁的掰開她的嘴,因為她的嘴裡還死死的咬著那個男人的一根手指。
見他走近,那名男子已經明顯感到了他身上的怒意,嚇得不停的往身後的沙發上靠,但是因為一根手指還在蘇菲嘴裡,他只得拖著蘇菲的身體艱難的一直往後挪。
安凱翊注視著他的眼睛,一步一步的跟著他移動,他的眼神冰冷恐怖,就像一直發怒的獵豹,眼前的人嚇得渾身哆嗦,知道他的身後已經沒有退路,他靠在牆邊,身體不自覺的發抖,想求饒,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緩緩的蹲下身子,把蘇菲手裡的玻璃碎片拿開,然後再抬眸看她嘴裡的手指,那個人的手上有明顯的血跡,他看向地上的蘇菲,因為剛才的拖動鮮血已經在地上有了一條長長的印記。
他頓時升起無盡的怒意,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子,眼裡的冰冷讓他不寒而慄,身上的霸氣更是讓他惶恐不安。
「既然這樣,那就別要了。」他冷冷的開口說著,隨即便不知從他哪裡抽出一把瑞士軍刀,使勁一劃。
男子一聲劃破長空的慘叫,他的手腕就脫離骨節和蘇菲嘴裡的手指掉落在地上,他只動了一下刀子,卻在他的手上留下兩個傷口,速度精準,力度狠毒。
一根手指還咬在蘇菲的嘴裡,安凱翊伸手想拿出那跟手指,卻發現她死死的咬著就是不肯鬆口,他微微皺眉,果真是一個固執的人。
「求求你了,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男子捂著受傷的手,鮮血一直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喘著粗氣開口求饒。
安凱翊依舊面無表情,對他的祈求視若無睹,緩緩的站起身子,從包裡拿出手絹擦著刀上的血漬,淡淡的開口道:「做了這樣的事情,總該血債血償的。」
另外一邊張喧易等人已經解決了其他的人,只見包房裡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大片,楊岳樊從內間抱著暈倒的林肖肖出來,安凱翊轉身抱起地上的蘇菲,看著她慘白的臉口中還有半截手指,胸口處忽然傳來微微的煩悶,但因為身後的郝澤叫喚,他忙著答應,卻草草的忽略了。
幾人出來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和主管經理等人已經站了很久了,知道是安二少等人在屋子裡,一直不敢進去,都等在門外。
「這裡麻煩你們善後了,一切損失算在我賬上。」張喧易向經理說著便清開一條道讓安凱翊和楊岳樊抱著蘇菲和林肖肖離開,郝澤則小跑著先去開車。
門口的經理小聲的應著,沒人敢阻攔幾人的道路。
張喧易走了幾步又像想起什麼似的轉過身說:「裡面那幾人,都給我送派出所,理由是……」他抬起頭想了一下隨即又壞笑著補充道:「迷*奸未遂!記住!是迷*奸,不是強j!」
身後的人恭敬的應著,他滿意的笑笑小跑著追上走掉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