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沒有客人的允許,我們不能隨便把客人的房間號告訴他人。」前台小姐禮貌地說道。
「你們的職業操守真讓人稱讚。」葉菲兒笑著讚道,「是這樣,黃姍妮是我的好朋友,我們有十年不見了,她回國了我想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希望你們能配合我一下。不信?我能準確地說出她的行蹤,她是昨天晚上十點鐘到的,今天下午三點出去的,我說的對吧!我能知道的這麼祥細你就應該知道我們的關係非同一般。我之所以沒問我朋友她住的房間號,就是為了給她來個出其不意。」
前台女服務生聽了這位漂亮小姐溫言軟語的話,半信半疑,說道,「請稍等,我打電話問一下黃小姐。」
「謝謝你,只是你電話一打,我給我朋友的驚喜也就泡湯了。」葉菲兒說著用手按住了電話,衝前台那個男服務生笑笑,「是不是啊,帥哥!」
「她住在908房間。」男服務生沒等女服務生再說話,就笑著對葉菲兒答道牙。
「謝謝帥哥!你真帥」
葉菲兒到了908房前,左右看了一下才敲門,然後用手遮住了門上的「貓眼」酢。
開門的黃姍妮一見她面露驚色,「你來……」『幹什麼』三字還沒出口葉菲兒用力一推門就擠了進去。
「你要幹什麼?」她的行為讓黃姍妮很是惱怒,她嚷道,很快她便恢復了傲慢的神色,鎮定地雙臂抱肩嘲笑道,「葉菲兒,哦,不,確切地說我應該叫你那煜,是不是呀。只是我沒想到十一年前的你和十一年後的你依然這樣讓人不恥,gon引男人的手段還是這麼賤!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呢?」
「啪」地一聲響亮,伴隨著黃姍妮的話,她左臉頰上重重地挨了葉菲兒一耳光,這力道太大,讓她一個趔趄撞在一旁的沙發扶手上,她發出「啊!」的一聲尖叫,「賤人,你敢打我!」她圓睜雙眼罵著,掙扎著就要起來,還沒容她站起身,又是清脆的『啪』的一聲,她右臉頰也挨了葉菲兒一巴掌。
黃姍妮頭一暈,眼前直晃,又是一聲大叫跌坐在地上,她瘋了般叫罵著就要掙扎起來,葉菲兒沒等她站起來抬腳就揣到她的右臉上,要不是知道她懷孕了,她會狠狠地衝著她肚子揣。
「你再動一下,看我能不能把你這漂亮的臉蛋踢爆了。」葉菲兒無事人似的雲淡風清地說著,可臉上的凜然表情,雙目冷的就似兩把冰刀要在她的身上挖幾個冰窟窿,讓黃姍妮瞬間懼色陡增。
她見葉菲兒鄙夷地看著她,那架勢大有她一動就把她至於死地的派頭,黃姍妮還真就不敢動了,嘴上卻不服軟,「你滾開……我要報警了,我可是持護照的,是外賓,我要讓你進監獄。」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脆亮,右臉上又是一耳光,黃姍妮臉右臉比左臉立刻高出許多。
她徹底氣瘋了,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打,她大叫著發瘋般隨手抓著身邊能抓到的東西扔向葉菲兒,葉菲兒閃身躲過枕頭、拖鞋等東西,一步就跨到了她身邊,手上拿著桌上那個插著一朵玫瑰花的花瓶,她把花一丟就拎起了那瓶子。
冷笑聲聲,看著地坐在地上的黃姍妮,聲音緩慢卻是冷意實足,「我是葉菲兒,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怕,你儘管使出你的招術,看看是你的威脅厲害,還是這瓶子厲害。你肯定不會認為我是在威脅你,因為你心裡明白怎樣害的我,心虛,是不是?」
「野……野蠻的瘋子……」黃姍妮大眼著眼睛看著葉菲兒的氣勢下軟了下來,她哆嗦著看著葉菲兒。
「黃姍妮,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因為你不只是欠打是該死,我打的都遲了,遲了十一年,真夠久的。」葉菲兒語氣平靜了,就像和好友敘舊,「第一巴掌是為你十一年前陷害我所打,第二巴掌是為你母親辱罵我所打,第三巴掌是為現在你辱罵我所打。本來我還有無數巴掌要打,就算打死你也不足惜,可我不打了,我是不會為你這種人去毀了我大好人生!因為我知道有人會替我打的,我相信!」葉菲兒最後的三個字一字一頓而出,讓黃姍妮身子顫抖的厲害。
葉菲兒離開黃姍妮的房間,對門外聽到動靜的服務生說道:「屋裡我朋友喝醉了,有點失態,現在已經沒事兒了,請不要打擾!」
葉菲兒不知道她剛進電梯下樓,另一部電梯門一開,金英昊走了出來。
金英昊在黃姍妮門前敲了半天門,黃姍妮才不情願地打開門,金英昊看著黃姍妮紅腫的臉,樣子很是狼狽,屋內更是狼藉一片,他稍愣了片刻,才陰惻惻地笑了,「你這是又誘惑了誰的丈夫?」
黃姍妮委屈地邊用冰塊冷敷著臉頰,邊恨聲道,「你要是朋友就應該為我出氣。」
「我?」金英昊故意一副吃驚的樣子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臉,扯著嘴角笑了,「這種事兒想到我了?不是樸英傑了?」他說著又充滿了好奇地問道:「光天化日之下的青城,誰的膽子這麼大?我真是好奇。」他說著一臉的幸災樂禍的樣兒,「告訴我這個膽大的人,讓我佩服
一下。」
黃姍妮瞪了他一眼,冷敷著自己的臉轉動著眼珠想了一下,才說道:「你和桑瑛合夥害顧悅的事兒被葉菲兒知道了,她硬是說我不該把顧悅介紹給你們,沒要我的命已經算是萬幸了。」她說著委屈地眼淚汪汪,「她當然不敢打你了,只能選擇弱者,我這也是為你挨打,你得幫我!」
金英昊聽完先是默然了片刻,他想到了葉菲兒打自己的情況,接著他大笑起來,指著黃姍妮說道:「我就喜歡你這點,就算被打也要其他人陪打。」他說著不理黃姍妮的怒色,湊近她道:「為你出氣也可以,我要看是為誰,如果是為你所言的肚子中的孩子我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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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的話讓黃姍妮一驚,她忙跳的離金英昊有一段距離,說道:「你胡說,是英傑的,不可能是你的。」
金英昊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他再次逼近黃姍妮,「明人面前何必裝傻,你也就是騙樸英傑,況且他也不是那麼好騙的。」
他說收起了笑容冷哼一聲,「嫁給我,不比英傑差吧,我可是正經八板的金氏家族財產的繼承人,你這種虛榮的女子要的不就是這個嗎,樸英傑給不了你,這點,你不是不知道吧?」
黃姍妮立刻反唇相譏,「繼承人?真是自欺欺人?誰不知道這只是明面上的,真正的決策權在金老爺子手中,據我所知,金老爺子的遺囑早就改了,他手中的股份給誰,你或是樸英傑誰才會是繼承人。
你這樣絞盡心思地倒騰名字畫,不就是為了討好老爺子嗎嗎?大肆攏絡其他的小股東,還有要娶我,還不是為的我們手中的股份,因為你早就知道你這個金氏財產繼承人的座位已經不穩了,隨時都有可能讓你從上面摔下來。你同樸英傑一樣了,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只是就怕你忙前忙後的要白忙了,我看得出來,老爺子還是看重樸英傑。」
金英昊臉上到是不惱不怒,冷哼一聲走到黃姍妮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不急不緩地說道:「你能比我好到哪兒呢?你借自己懷了樸英傑的孩子,不就是讓他娶你嗎?你之前對我的示好,這麼快就忘了,你東食西宿的手段用的真是讓人稱讚,你算計錯了,我有十分的把握這孩子是我的,是不是你心裡其實比我還明白。
我也告訴你,你妄想借這個孩子成為樸太太,就算搬出金家老爺也成功不了,因為樸英傑不會認這個孩子,他的心思全在葉菲兒身上,我娶你是救你,即保存了你的顏面清白,也不在乎這孩子是不是我的,你只有感謝我的份,否則金家是不會允許一個不清不白不知廉恥的女人進家門的,你即不能東食了西宿也會泡湯。」
金英昊的威脅把黃姍妮的心攪的又慌又懼,她面上卻是堅強,她甩開金英昊的手,急忿地說道:「你別做夢了,我肚子中根本沒有孩子,你得逞不了了!」
金英昊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他再次到了黃姍妮面前輕撫著她紅腫卻不失漂亮的臉蛋兒,黃姍妮掙扎著剛想離開他,他用力一拉,把她箍緊在胸前,「這還不簡單,我讓你肚子中有孩子的本事大著呢。」他在黃姍妮耳邊低沉地聲音說道,這聲音帶著魅人的磁性,讓黃姍妮停止了掙扎,「這才乖,你跑不掉的,因為,我們是一路人。」
「悲鄙!」黃姍妮罵道,身體在他的懷中扭動掙扎著,卻更刺激了金英昊,他抱緊她一連串的吻落在黃姍妮頸部、鎖骨,一路向下,「小妖精,你的傷就讓我來換種方式慰藉,你抗拒不了我的魅力,那就享受吧!」
金英昊邊吻黃姍妮邊在耳邊呢喃,就像一個溫柔的情人在說著讓心上人心跳的情話,溫溫的呼吸,魅人的聲音,還有讓黃姍妮真不能抗拒的吻和fu摸,她身體不可控地戰票了,在金英昊的纏綿中,渾身酥軟,急促的呼吸中充滿了渴望,任由金英昊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