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搖頭繼續道:「這就是你的本事?你要是把她抓了,只會讓樸英傑的心離你更遠,他怎麼會這麼及時出現你想過沒有?不要讓金英昊的行為擾亂你,要兩手準備,還有,對自己的行為要檢點收斂,不要再出現酒會上的事,學會動腦子!要不是你不知道動動腦筋,也不會在馬爾代夫被驅逐,這些你都想過沒有,爸爸總感覺,這不是湊巧,而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我知道,也在派人調查,可是現在我就想讓她死……」
「行了,現在不是你想讓她怎麼著就能怎麼著,別忘了,你將來的幸福和我們黃家的產業,還有金老爺子那手中的股份!你不要以小失大!」男人眼中的慍色讓女子住了口。
她氣惱地甩一下手氣急敗壞地坐在沙發中,思索了一下,雖眼中透著十分不願,可還是默默地點點頭,問道,「媽媽那邊運作的怎麼樣了?」
「林太太還是很欣賞你的,我們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爸爸媽媽這樣做全都是為了你的幸福,你現在不要再生事,否則我們功虧一簣。圍」
……
「這些王八蛋對一個弱女子下這麼重的手。」樸英傑憤憤地道,邊給葉菲兒抹創傷藥,邊罵道,葉菲兒胳膊和後肩膀被打,青腫的厲害,「他們為什麼要傷害你。羿」
樸英傑給葉菲兒的感覺永遠都是溫而,就算生氣也沒聽到他說過髒話,這乍一聽他說粗話嚇一跳,對他之前的成見也有所減弱,她搖搖頭,「不知道,謝謝你救我。」
樸英傑把她擁在懷中,聲音泛著顫,「菲兒,我恨自己,出現的太晚了,讓你受了傷。」他說著注視著葉菲兒的眼睛,「能不能你以後做什麼告訴我一聲,我不想你有什麼閃失,你看不出來嗎?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毫不猶豫地願意陪你。」
葉菲兒沉思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樸英傑一見心中興奮,繼續說道,「我知道之前所做讓你反感,你放心,今後無論再做什麼,我一定讓你知道,你說的對戀人間就應該相互坦誠,不過,你也一樣,不能讓我總擔心。」他柔柔的話語泛著啞。
葉菲兒心中感動,聽他這樣說,對他先前的惱怒再減輕幾分,不由也輕輕擁住他,樸英傑感覺到她的動作,馬上付於行動,嘴唇快速地吻上了她的唇。冰釋前嫌讓兩人就像小別是勝新婚般,忘我激吻在一起。
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互相注視著對方,就像怕對方下一秒會消失般。樸英傑又低下頭向葉菲兒粉嫩櫻唇要覆上,葉菲兒忙用手輕輕擋住他,問道:「你怎麼也來海市了。」
她知道自己來海市除了門清凡再無他人知道,竟然這麼巧就碰到了樸英傑,她自被樸英傑相救,這個問題就在腦海中縈繞,只是要不是他救自己,成果不堪設想才一直沒問,這會兒覺得時機正好。
樸英傑心中一怔,笑了笑認真地答道:「這說明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他說著看著葉菲兒的眼睛,真誠地答道:「開玩笑了,其實,我來海市是到黃姍妮家來替父親探望黃伯父的,他在國外做了手術,現在剛好回海市休養,你也知道我們兩家是故交,你不會生氣吧?」他小心地看著葉菲兒的臉說道。
葉菲兒倏然一笑,說道,「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嗎?你應該來!」
她嘴上說著,心裡還是聽到黃姍妮這個名字就厭惡至極,她相信樸英傑現在說的是真話,因為任何一個男人對前女友的事兒在現女友面前都應該有所忌諱和隱瞞,可樸英傑對黃姍妮曾是他女友這事兒,到是從來沒有隱瞞過。
現在他直言相告,而且他說是替父親,說明他本人並不願意出現在黃家。自己遇險這樣事兒看來他定然不知道,心中對兩人之前矛盾和不快一掃而光。
她頭靠在了樸英傑的胸前,樸英傑摟緊她似無意地繼續說道:「我聽朋友說,海市『度小月』的擔仔面味道很不錯,朋友又極力推薦,我便來了,沒想到在這兒看到你被人襲擊,現在想想我真的很後怕,如果我不來吃麵,真不敢想你會發生什麼事兒。那樣我會恨死自己的。」他說著吻著葉菲兒的面頰把她摟緊。
葉菲兒不再去想別的,只想緊緊靠在這個堅實的懷中,讓自已心片刻的依靠。
第二天,葉菲兒帶著樸英傑到了一處墓地,把花放在墓碑上一位美麗女人像前,強忍悲痛,喃喃道:「媽媽,女兒……來看您了。」便泣不成聲。
樸英傑上前擁住她的肩,「菲兒,別難過了,伯母在天上也是希望你快快樂樂的。」
葉菲兒點點頭,「媽媽的忌日到了,我回海市祭奠她,沒想到被人差點劫持。」
她對樸英傑這樣說著,心中其實還是一團霧水,昨天和樸英傑分開後,她在酒店想了一晚上,也不知道那些人的出歷,為什麼對自己動手?自十一年前離開海市再也沒回來,這一回來就發生這樣的事兒?疑問太多,她不想過多詢問樸英傑。
昨晚,那騏到酒店找她,把那家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
她才知
道,那曜輝為什麼突然中風。那家的金飾公司有百年歷史了「那一生」金飾公司被人突然收購,留學的他聽到消息見到那曜輝時,他已經中風說不清話,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向總經理錢茂瞭解情況,卻找不到了錢茂的人了。
一個老員工私下悄悄告訴他,錢茂擁有「那一生」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家只剩下那騏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現在的大股東是一個來自泰國的上市公司。
葉菲兒想這事會不會和自己一到海市就被打劫有關呢?可又覺得沒有可聯繫的必然條件,卻又
又感覺決不是偶然。
她眼睛盯著母親遺像上美麗的面容,心在向一起抽著。眼風快速地瞥一眼緊挨著母親墓地的另一塊無像的墓碑,和樸英傑繞過離去。
葉菲兒和樸英傑剛剛離開,門清凡額頭上貼著紗布就出現在墓碑前,他到了葉菲兒母親墓前送上一束花,走向緊挨著的另一墓碑前,碑上沒有遺像只寫有「那煜之墓」。
他緊抿著的薄唇不由向上彎了彎,眼前又浮現出一位清秀如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女身影,伸手摸一下無遺像的墓碑,啞聲說道:「真好!」
車上,坐在副駕駛上的助手小旗吊著一隻胳膊向後座上的門清凡說道,「老闆,你身體要不要去醫院再檢查一下,襲擊葉小姐的人我已經交給這邊的兄弟去查了,你不用擔心,很快會有消息。」
門清凡點點頭,面無表情地問道,「你胳膊怎麼樣?」說著閉上眼靠在座位上,用手輕摸一下額上的傷,有紗布相隔,他還是感到了痛。
「已經接上了,過兩天就沒事了。」小旗回道。
門清凡眉頭緊鎖著,疲倦地又沉聲問道:「小賈的傷勢怎麼樣。」
「腿斷了,沒有生命危險。」
門清凡點點頭,「去機場。」
……
葉菲兒和樸英傑一回到內地,她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給門清凡說自己的所遇,奇怪的是門清凡總是不接電話,她不解,她想起來好像在去海市之前門清凡說有事情跟她說,因為那騏的出現,他要說的什麼事兒,到現在都不知道。
門清凡不接電話讓她心情很糟,一個人在畫室寫字畫畫。
南琅十幾天沒有葉菲兒的消息了,打電話手機關機,當一打通葉菲兒的電話,便風風火火地到了她家。
可一見葉菲兒的樣子,嚇她一跳,憔悴又疲憊,客廳中、畫室裡到處扔滿了一張張的字畫,「你這又是開書畫展的節奏啊!」
南琅輕聲笑道,邊一張一張把地上的字畫揀起來,「歇歇吧,看你一臉的倦色,不會是寫字畫畫累的吧。」
葉菲兒手上的筆一頓收了筆,沏了養顏茶和南琅一起坐到了飄窗前,冬日的餘暉透過玻璃暖暖地斜灑進來,七彩光芒一片,一室的暖意包圍著兩人。
兩人靠在窗前,慢慢喝著茶,享受著這落日的餘暉,「我叫外賣吧。」南琅輕聲說道。
葉菲兒點點頭,她輕輕活動一下受傷的胳膊,南琅來她這兒,從來都是南琅打下手,她做飯菜,葉菲兒一直認為外面的飯菜不衛生也不健康,所以都是自己做飯,久而久之燒的一手的好菜。
南琅看著葉菲兒的臉色,輕聲問道:「出什麼事了嗎?能和我說嗎?兩個人承擔總好過一個人,就算不能承擔,傾訴一下也會好受。」
她說著輕輕喝著琉璃杯中淺紅色的養顏茶,那紅色的液體順著玻璃杯壁慢慢暈染,像是慢慢綻放的花,「就算醉,我也陪你,我不想你心中裝太多的事情,把自己壓的喘不過氣來,那樣……我也感到心中好重……好重。」
南琅的聲音有了絲絲的顫聲,她忙大口喝了口茶來掩飾自己的失常,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讓她也感觸頗深。她想到了顧悅和索一一,以前四個人在一起打打鬧鬧的,總感覺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如今一個『走』了,一個出國了,只剩下她們兩個,可葉菲兒心事太重,不會輕易對他人傾訴,她又不想讓她背負太多。
「我見到索一一了。」葉菲兒目光聚焦在窗外的一點上默默地說道。
「她回國了?」南琅驚喜道,聲貝都高了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