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顧煙雨喝下那杯酒,露露起身望了眼遠處的陸少廷,漫出一絲笑意,向唐少使了個眼色,尋借口先一步溜走。
宴會散場,邱少扶著暈乎乎的煙雨離開,卻在門口處被陸少廷截住,「放下她。」
少年摟著溫香軟玉,很是捨不得,「總長,我今晚包了她……」
邱處在車內見此情形,著實冒了身冷汗,驚慌地立馬帶人上前架走了自己兒子,一步三鞠躬地賠了不是。要知道就是他邱家三代加起來,也是斷不敢同陸總長爭女人的,眼下就算是自己剛娶過門的老婆,只要他喜歡,也只能洗刷乾淨了陪著笑臉送到被窩裡去。
顧煙雨落在他懷中,又猛然推開他,獨個搖搖晃晃地走向路邊,陸少廷追上前摟住她,「我送你回去。」
「走開!我一個人盡可夫的舞女,又怎敢髒了總長的車,我顧煙雨再不濟,幾毛錢的黃包車也是叫得起的。」
「不管你是誰,在這裡,都必須聽我的!」陸少廷一把將她橫抱起,眾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將她扛回了樓上臥房。
「你放我下來!無賴!臭流氓!」
他鬆了鬆領口,把她扔進鵝絨被裡,「無賴?我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流氓是什麼樣子!」
墨綠軍裝被脫下扔在一旁,怕弄疼她,他解下了褲帶手錶,傾身壓上。細如白瓷的肌膚就在眼前,酒意上湧,加之長久的克制,令他感受到溫軟身體時,血脈噴張。雙唇相觸,身下的人由頑抗到順從,咬碎了他的襯衣,結實的背部也被撓出血痕,而他就像匹野狼,在暗夜裡對著獵物,眼泛幽暗綠光。
頭埋在她烏黑的發間,吮吸沉醉,手解下佳人胸前盤扣,揉入骨髓。
嫩白雪脯隱現,露出蕾絲邊角,舞女們穿的小衣,是歐洲宮廷最流行的款式,夢幻般的蕾絲包裹著女人們最誘人的部位,只需輕輕解下背後勾鏈,便可享受一場饕餮盛宴。
可事實證明男人們總是缺乏這種耐性,習慣……簡單暴力。高衩旗袍被他粗魯地撕開,大掌徑直探入小衣,享受這柔膩觸感。煙雨悶哼一聲,勾起了小腿,脖頸後仰,**的姿態令陸少廷越發著迷。
這一切都來得太過突然,全不似她平日的淡漠性格,啃噬著香肩的同時,陸少廷似乎覺察出了哪裡不對,驀地捧起她的臉頰,「顧煙雨,我是誰?」
她眼波迷離,笑的輕浮,「你是……戴將軍?不,你沒有鬍子……邱少爺,你就別逗煙雨了,弄的我好癢,好熱……」
陸少廷面色霎時陰沉,極力抑制住慾火,起身為其掖好被角。
原來,她並非對他真心,只是酒精作祟,這樣的歡愉,他不屑偷享。連歡好的對象是誰都不知道,竟也能熱情如廝,顧煙雨,你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
他靠在沙發上,燃起一支煙,忍不住看向鬧夠了,漸漸睡去的絕美側臉,微微皺眉,為讓她睡的安穩,又默默將煙頭掐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