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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4 交人,我一刻不留 文 / 雲上芽

    凌思琪急得手舞足蹈,指著遠處的白影不停的嚷嚷,「你快點,快,快,快呀,大哥加油……」

    「小姐你讓我耳根清淨才能專心開車喔。」司機皺眉,被她喊得一個頭兩個大。

    「總之快,別跟丟了……啊——它轉彎了。」凌思琪瞪大眼睛指著白車,突然大叫一聲。

    司機被她一驚一乍的呼喊嚇得不輕,睨了眼凌思琪,打轉方向盤,帶著幾分閒逸的說:「小姐,你這是捉姦啊?還是追夫啊?」

    「我追我嫂子,哎呀,你少說話,快點開。」她不停的催促,視線緊跟白色寶馬。

    「兩口子吵架了?」毫不知情的司機大哥饒有興趣的問著。

    凌思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哪有閒情與司機磨牙,掏出手機倉惶的給凌熠行打電話,眼睛還不忘時不時的瞄著前面的白車。

    電話一接通,她更加緊張的大喊,「哥,嫂子被人綁架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綁架,反正像,此時焦急的不行,也找不到再合適的詞。

    凌熠行一下就慌了,他的第一直覺就是冷沫沫被徐若南抓走了,「你人在哪?」

    「哪?哪?哪?」凌思琪急得心慌意亂,因為車子開的很快,又不穩,根本看不清路牌,「哎呀,我不知道這是哪啊?我在追它……」

    凌熠行也顧不上細問,「一定跟住他,保持電話暢通,我馬上趕到。」

    「哎呀,我知道,你快點來。」

    掛個電話,凌思琪一瞬不瞬的盯著前面的白色寶馬車,她心裡急,急的發慌,不由自主的嚷嚷,「快點,司機大哥你開快點……」

    聽她打電話說有綁架,司機顯然沒有了不久前的閒情,也心急不安起來,「已經很快了……小姐,快報警啊。」

    可是凌思琪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白色寶馬越開越快,距離越來越遠,她瞪著眼睛,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

    她腦子混亂一片,只有一個念頭,追上前面那輛該死的寶馬,「大哥,咱們快點,乾脆超過它,在前面攔截,車碎了我賠。」

    司機嘴角一抽,悻悻然的說:「小姐,你知道那是傳說中的寶馬嗎?而且是限量頂級版,我已經油門踩到底了。」

    眼看著前面的白影越來越遠,凌思琪急得緊握雙拳,滿頭是汗,「那怎麼辦?你這輛破車,我們這樣追下去肯定會被他甩掉的。」

    破車現在不得靠它,司機翻著白眼,聲音也隨著她音量大起來,「報警,報警。」

    凌思琪像一下被電到了,看著大喊的司機打了個哆嗦,她機械的點頭,「好好,報警。」她抖著手按動手機鍵盤,撥通電話,「哥,你在哪裡啊?」

    司機滿頭黑線,確定車上的女人已經完全錯亂了。

    可事已至此,他已做不到袖手旁觀,想不了那麼許多,踩死油門,握緊方向盤,眼睛死死盯著前面的白色寶馬,嘴裡大聲喊,「報警,報警,你哥是警察嗎?我讓你報警,否則追上了咱倆也玩完。」司機和美女制服不了綁匪。

    凌熠行已經將車開上路,也正要打電話給凌思琪,這廂他聽到喊聲,急迫的問:「你們在哪條路上?」

    「我不知道。」凌思琪拿著電話急得快哭了。

    「問司機,問他,在什麼位置?」凌熠行焦急的也是大聲喊。

    司機已經聽到了,立刻說:「匯通西路,匯通西路,在橋上。」

    「橋上,橋上……」凌思琪腦袋一片空白,耳邊全是司機和凌熠行的大喊聲,自己說了什麼根本已經不通過大腦。

    「車牌號?他開的什麼車?」

    「白色寶馬,車號ax2325。」

    此刻成了司機和凌熠行的隔空對話,凌思琪抖著手拿著電話,全身緊繃,唯一的動作就是死死的盯著前面疾馳的白影。

    「我馬上到,沫沫絕對不能被他抓走。」

    冷沫沫的手機關機了,那一刻,凌熠行的心特別慌,他根本不敢想徐若南會對冷沫沫做什麼。

    「他到底是誰啊?」凌思琪突然大喊。

    「先別問了,總之不是好人,千萬不能讓他把沫沫抓走。」凌熠行心慌的強調,不斷的重複「不能讓他抓走沫沫。」

    或許是自我安慰,或許是提醒凌思琪,總之他現在腦子裡就這麼一個執念。

    他的車飛馳電掣,紅黃綠燈在凌熠行眼前化為烏有,轉彎、路口他沒有絲毫的減速,油門一路踩到底……

    徐若南開著白色寶馬快速行駛,他的心無法平靜,因為冷沫沫沒有一刻的安靜,「徐若南,你停車,快停車。」

    「徐若南,我永遠不會喜歡你,你放棄吧,別白費力氣了,讓我下車。」

    女人不停的說著決絕的話,她也特別生氣,更是厭煩徐若南這種沒完沒了的糾纏,「你要把我帶到哪裡?我死都不會理你的。」

    男人一言不發,車速卻越來越快,狂躁在他心裡翻滾,理智一點點消失……

    突然,他不經意間注視到後面的計程車,那輛車好像一直跟在後面。

    於是,徐若南開始繞路,一圈、兩圈……確定計程車是跟著他的,男人氣紅的眼眸微微瞇起,扯動嘴角,低咒一聲「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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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他猛踩油門,意圖甩掉後面的車。

    冷沫沫前傾的身體由於猛然的慣性往後倒,單薄的身子重重撞在椅背上……車子開始大幅度逛蕩,急轉的旋動讓冷沫沫止不住的眩暈,她喊不出來,也罵不出來,暈的一陣陣乾嘔,感覺胃裡翻江倒海,腦漿渾沌不堪。

    「大哥,快啊,他加速了。」凌思琪不停的大叫,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車速越來越慢。

    忽然卡嚓一聲,計程車杵停在路中央……「怎麼了?大哥你別停車啊?」凌思琪更加焦急,聲音提高了八個分貝。

    司機無奈的吁出一口氣,「沒油了。」還好他及時察覺滑行了一段路,否則極速行駛之下,後果不堪設想。

    「?」凌思琪嘴巴張的老大,目瞪口呆,大腦一片空白,傻在當場。

    看著那輛白影轉瞬間消失不見的時候,本就焦急慌亂神經緊繃的凌思琪難以接受突然沒油這個事實,手足無措放聲大哭,「啊——啊——嗚嗚——」

    冷不防,司機嚇的半死,瞪著眼睛,瞅著哭得不成人樣的女孩,心中竟產生了愧疚,「別哭了,我就說報警吧。」

    「嗚嗚——嗚嗚——你怎麼不早說,現在馬後炮什麼都晚了。」

    「……」他是早就說了,可是,嗨算了,司機看她傷心的樣子也不計較了,「你快給你哥打電話啊。」

    凌思琪恍然回神,用力毆打自己的腦袋,笨死了笨死了。

    她眼含淚花,視線模糊的看著手機,抖著手按動鍵盤,電話尚未接通,後面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響聲……凌思琪本能的抬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那輛熟悉的悍馬!

    她毫不猶豫衝下計程車,踮起腳揮舞手臂,哽咽著大喊,「哥,哥,哥,我在這裡……。」

    凌熠行一個急剎,悍馬停在凌思琪面前。

    他下降車窗,看著凌思琪滿臉淚水,眼睛通紅,一股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人呢?你怎麼在這兒?」

    凌思琪伸出手臂指著計程車,抽嚥著說,「它沒油了。」她急急跺腳,「哥,現在怎麼辦啊?」

    「上車。」

    凌熠行和凌思琪繼續疾馳往前開……這裡離市區很遠,車輛少得可憐,幾乎空空如也,他們又跑了一段路,連一輛白色的車的沒看到。

    隨著疾馳時間的拉長,凌熠行知道追到的希望越來越渺茫,千防萬防還是把心愛的女人給丟了,男人懊悔的無法言語,他根本不敢想發了瘋的徐若南會把沫沫怎麼樣。

    他的太陽穴突突的跳,眸光深沉茫然的望向公路,不安雲湧……

    凌思琪意識到人跟丟了,眼淚汪汪的看著一言不發的凌熠行,他渾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氣,整張臉寫滿了擔憂,「哥,怎麼辦?不如報警。」

    凌熠行突然將車停在路邊,凌思琪的話提醒了他。

    「馬上調取這個路段的監控錄像,快,半個小時之內必須找到那輛寶馬。」那一刻,凌熠行覺得半個小時是他能等待的最大極限。

    「是,我馬上去辦。」李沐回答。

    「……」掛斷電話凌熠行一直靜默著。

    他深沉的有點嚇人,凌思琪也不敢多問,她咬了咬嘴唇,堅定的說:「哥,我們就在這裡等消息,無論那輛車開去哪裡了,我保證他經過這條路。」她看到的,她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凌熠行澀然的說出這個字,他想說,等有多痛苦多難熬,妹子你知道嗎?

    冷沫沫被徐若南帶到了一棟別墅,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從沒來過。

    車停下,冷沫沫迅速打開車門衝出去,不是逃,也不是指罵徐若南,她暈車已經特別難受,扶著別墅的圍牆一陣乾嘔。

    在車上的時候,徐若南就知道她可能是暈車了,可為了甩掉後面的車,他毫不猶豫的飛馳。

    看著冷沫沫眩暈的幾乎站不穩,徐若南本能的伸手扶住冷沫沫晃動的身體,「你沒事吧?」他幾分關心的問。

    冷沫沫扶著牆壁的手用盡全力支撐身體平衡,另一隻手臂撥開徐若南,「走開。」她的聲音毫無氣力,顯得整個人特別虛弱。

    此刻,與冷沫沫單獨相處的徐若南心情轉好,他心裡莫名的感覺這個女人現在是屬於他的了,就算她像一尊石雕一樣冰冷靜默,男人也好開心。

    「走吧,進去讓阿姨熬些清淡的湯,你喝下胃裡應該會舒服很多。」他自以為是的拽著冷沫沫的手臂往屋裡走。

    「放手,放手,我不會留在這裡,讓我離開。」雖然聲音虛軟無力,可是她的意念堅決。

    徐若南蹙眉,臉孔不悅的一沉,冷眼看向臉色蒼白的女人,「你覺得你可能走得掉嗎?」

    冷沫沫眸光茫然的環顧四周,陌生的地方,寂靜的慎人,她肩膀不由自主的一抖。

    她想將心裡的恐慌掩飾起來,倒吸一口氣,佯裝鎮定的說:「走不掉,我也不會進去。」

    聽到她倔強的話,男人薄怒,「不進去,你想凍死嗎?」

    她本就很厭煩這個人,對他的行為更是深惡痛絕,加上暈車非常的難受,冷沫沫忍不住提高聲音嚷著,「我就是凍死,也不會和你呆在同一屋簷下。」

    徐若南再次被眼前如玫瑰一般的女人刺痛心房,他怒了,二話不說俯身將冷沫沫抗在肩

    上,「啊——放我下來,徐若南,讓我離開,我不要和你呆在一起……」他根本不理會女人的掙扎和語言,大步走進別墅。

    門口兩個穿黑西裝的人迎上來,徐若南沒理會,扛著女人大跨步往裡面走。

    進了屋有一個貌似女傭的阿姨,滿臉的驚愕的看著徐若南,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把她給我關起來。」當徐若南放下肩頭扛著的女人,兩個黑衣人才認出是前幾天他們一直找的女人冷沫沫。

    冷沫沫的手腕被徐若南緊緊的鉗制著,逃不開,可是她仍然竭力的掙扎,「放開,徐若南你放開,你抓了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

    徐若南有點不耐煩,聽著她絕情的話,怒火燒得更旺。

    他不知道該怎麼讓女人安靜下來,更是對這樣不順從的冷沫沫無措,「聾了?把她關起來。」他對著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爆吼。

    「是,是」兩個男人各鉗制住冷沫沫的一隻手臂,將她往裡面拖,「放開,放開我,我不要留在這裡。」

    她不停的掙扎,很不配合,兩個男人本能的加大手勁掐著冷沫沫,「啊——」女人痛呼一聲。

    徐若南驟然轉身,瞪著猩紅的眼睛,大罵,「你他媽的輕點,她是我老婆,弄傷她我讓你們全家進棺材。」

    「……」拖也不是,拽也不是,抱就更不敢了,兩人乾脆一頭一腳將冷沫沫小小只抬著走。

    冷沫沫一直在喊,不停的喊,被關在房間裡還是喊……徐若南聽的心裡煩躁,乾脆到外面涼亭裡坐著。

    他不停的抽煙,靠在涼亭的石柱上喝酒,兩個黑衣人站在不遠處看著。

    直到天黑了,整個別墅變得特別安靜,徐若南淺醉,勾著手指叫來手下人,低沉的問:「她怎麼樣了?」

    「她應該是喊累睡著了。」那人如實匯報。

    「……」徐若南手輕輕一揮,那男人又退回不遠處。

    他仰頭靠在石柱上,望著萬里星空,原本想好的不再和她發怒,不對她凶,可是怎麼就忍不住呢?此刻的冷沫沫應該把他當蒼蠅一樣厭惡吧?

    恍然,男人竟不尋常的笑了,只要冷沫沫在這裡,在他身邊,無論她是喜歡還是討厭,徐若南就是覺得舒服開心。

    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往屋裡走,突然很想看看深愛了十年的女人。

    這時,一陣急促粗魯的敲門聲響起,徐若南一驚……他本能的感覺凌熠行找了來。

    想到他會找來,可是沒想到這麼快。

    旋即就聽到門外男人焦急不遜的聲音,「徐若南,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把沫沫交出來。」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給旁邊黑衣人一個眼色,那人會意,迅速跑上樓……

    另外一個黑衣人去開門。

    徐若南輕輕扯動嘴角,臉上掛著一絲醉意,慢步走進正廳。

    門剛晃動了一下,凌熠行上前一腳毫不客氣的踹開,大步衝進正廳,莫嚴緊隨其後,兄弟有事他一定不能旁觀。

    其實,他是碰巧打電話,或許是因為職業的關係,莫嚴想著問問冷沫沫的治療情況,結果知道這件事就馬上趕到。

    徐若南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醉眼惺忪挑眉看著凌熠行,佯裝無事的說:「凌少,這麼有空光臨寒舍?」他本能的掃了眼和凌熠行同來的其他人,最後面的三個人穿著警服。

    以凌熠行在a城的勢力,應該沒有他辦不到的事吧?看到警察徐若南也不覺得驚訝。

    總算逮到開寶馬車的混蛋,凌思琪忍耐多時了,害她丟了冷沫沫,害她哭的稀里嘩啦的混球,未等凌熠行言語,她第一個衝到前面,手指著徐若南大聲怒斥,「你裝什麼裝,把冷沫沫交出來。」

    「……」哪來得毛丫頭?

    凌熠行心急如焚,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浪費時間,精銳的眸光本能的掃射別墅四周,當然,不會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他乾脆大步往裡面走,意圖搜人,只有立刻見到冷沫沫才能安心。

    徐若南迅速起身擋在欲要闖入的凌熠行面前,「這是徐宅。」

    「那又怎麼樣?交人,我一刻不留。」凌熠行深沉冷驁毫不退讓。

    兩人對視鋒芒,僵持不下……

    莫嚴在旁邊摩拳擦掌,他在想,救人要緊,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把障礙物干倒,「熠行,別和他廢話,先打了再說。」

    此時,站在後面的凌思琪想給他點贊,這痞子男還有點長處。

    看著闖入者要動手,兩個黑衣人走到徐若南身後,一副迎接挑戰的陣勢……

    陣前火花迸射,眼看就要打起來,出乎意料,後面穿著警服的一個男人不知何時已走上前來。

    他沉穩淡定的甩出一張紙在擋路的徐若南面前,例行公事的說:「徐先生,我們懷疑你蓄謀綁架,這是搜查令,請你配合警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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