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總裁擒獲大牌嬌妻

正文 72 算計別人還是自己 文 / 雲上芽

    清晨,驕陽初上,凌熠行昏昏沉沉的醒來。

    頭有些疼,兩指用力按了按太陽穴,視線漸漸清晰的時候,看到白白的牆壁,酒店式的擺設……

    為什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猛然起身,驚愕的發現自己全身*?

    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了上來,眸光下意識掃向旁邊,看到不著半褸的溫茹。

    這樣的情景,就如同昨晚激情纏綿後清晨醒來的男女。

    凌熠行倒吸一口氣,意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瞳仁微縮,迅速下床穿衣服。

    最後的記憶就是他喝了那杯紅酒,那酒應該是被下了藥。

    果然那個余思誠接近他另有目的。

    「熠行……」

    溫茹佯裝醒來,坐起身,揪著被子羞澀的擋在胸前,很無辜的看著凌熠行。

    她楚楚的等待,期盼凌熠行對這一幕認可,期盼他說出對自己負責的話。

    可是,他泰然而沉默,一刻都不想多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好衣服,套上外套,邁開大步往門口走。這樣的算計讓人作嘔,凌熠行不會給她時間再搞一次惡作劇。

    溫茹顧不上那麼多,裸著身子衝下床,死死的抱住凌熠行的腰身,「熠行,你別生氣,我不會糾纏的,只是……偶爾給我一點點溫暖就夠了。」把凌熠行弄上床的機會可不是隨時都有的,好不容易得到決不能失去,先讓她靠近就好。

    語無倫次的要求,讓凌熠行啼笑皆非。

    一句話將目的暴露的體無完膚,俗氣的招式、軟要挾,凌熠行會吃這套?天真到這種程度也可以了。

    沒有人能夠威脅得了凌熠行。

    一夜的昏迷,沒有任何記憶,應該是迷藥,既然都被迷暈了,還能做什麼?

    為了不碰到溫茹的身體,凌熠行將雙手背到身後,「放開。」冷冰冰的厲聲命令。

    「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放開。」

    製造這樣的事件就是為了拉近兩人的關係,只是,男人承認妥協還好。偏偏這人是凌熠行,是一個精明強悍的男人,若非甘之如飴,豈是霸王硬上弓可以得到的,此時除了死纏爛打、軟磨硬泡溫茹無計可施。

    凌熠行再次倒吸一口氣,眸光凜冽的別開,「凌熠行不是傻瓜,做沒做過那種事我會不知道?」

    他不是初出茅廬,*之事怎會一點痕跡都沒有?

    這一切都是溫茹為了接近他,而處心積慮安排的。

    被戳穿的危機感籠罩著溫茹,強忍著因心虛而產生的膽怯,抱著男人腰身的手臂更緊,生怕他不翼而飛,「熠行,我不會和冷沫沫爭的,我會一直等你來,一個月兩三次就好。」她愛著這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讓自己卑微,再卑微,無極限的卑微。

    冷沫沫三個字鑽入耳膜,凌熠行突然身體一僵,緊繃的厲害。

    想著溫茹耍的這些惡劣的把戲,可能會讓冷沫沫傷心,剛剛的無所謂出現裂縫,一股無名之火雲湧,焦躁厭煩。

    這樣齷齪無恥的話都說的出來,凌熠行覺得溫茹很可悲,更可恨。

    忍無可忍,他已近粗魯的扯下她的鉗制甩到一邊。

    「遇到冷沫沫之前的女人,也不會是你。」撂下狠話,凌熠行憤憤的大步走出房間,留下溫茹一個人癱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不知道是因為沒穿衣服,還是凌熠行的話太深冷,溫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不要熠行,不要離開我。」她撕心裂肺的低吼,要留住凌熠行的語言少的可憐。

    他們是同學,認識五年了,凌熠行從來沒有和她發生過什麼,不能愛上她,就是片刻的好感衝動都沒有。

    而她也知道凌熠行從來沒有向對待冷沫沫一樣認真的和任何一個女人交往過。

    言下之意,無關愛情的親近,男女交纏只是發洩*她都不配,就算是一夜情凌熠行都不會選擇她。

    終於,眼淚湧上來,順著臉頰滑落,無聲的低泣。

    房門再一次被推開,余思誠走了進來,看著萎縮在地上全身*的女人,他蹙著眉,滿臉的晦澀。

    溫茹和凌熠行的談話他在門外都聽到了,他們也認識好多年了,為何她的眼裡從來沒有他?

    溫茹看到一雙黑色的皮鞋,她天真的以為凌熠行回心轉意,霎間停止泣聲,欣喜若狂的抬頭,當看到是余思誠時,臉色變得異常陰沉,帶著恨意的眸光似要殺死他一般,「為什麼換掉我的藥?」

    凌熠行一整晚都毫無知覺的睡,只有下了迷藥才會那樣,那她準備的興奮劑呢?

    為什麼?余思誠想說,因為他不想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發生關係。

    可是他什麼都沒說,沉默著幫她拿來浴袍遞過去。

    初見溫茹,就很有好感,也有慾念,半年前的一次朋友聚會,藉著酒勁他把溫茹弄上了床,*宣洩,男性生理得到滿足,也讓余思誠再也忘不了這個女人。

    用力扯過余思誠手裡的浴袍迅速套上,「記者呢?都到哪去了?」幾乎是嘶吼著質問,她憤怒極了。

    他根本沒聯繫,哪個男人會為自己喜歡的女人安排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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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溫茹一心喜歡剛剛離開的那個男人,余思誠想知道凌熠行對她是什麼感情,將興奮劑換成迷藥,藥量不多但足以睡上一夜。

    他的目的達到了,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而凌熠行也意料之中的在清晨醒來。

    他想知道的了然了,凌熠行對她完全的漠視,從始至終都是溫茹一個人單戀。

    這讓余思誠很開心,但是看到溫茹那樣難過傷心,他的心又在痛。

    「我沒聯繫。」相較於溫茹近似歇斯底里的抓狂暴怒,余思誠顯得特別冷靜淡然。

    聽到這樣的答案,溫茹氣結,狂躁,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

    知道昨晚凌熠行為渡假村的項目要和政府方面會談,她想到了余思誠,拜託他幫忙,沒想到最後是同伴出賣了自己。

    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恐怕以後凌熠行會把她當作蒼蠅一樣厭惡。

    真是痛恨自己為什麼那麼笨?竟然有眼無珠對余思誠堅信不疑,溫茹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愚蠢的白癡。

    憤恨之下,她揮動拳頭瘋了一般捶打余思誠,「混蛋,混蛋,你是混蛋,為什麼出賣我?」

    自己喜歡的女人愛著另一個男人,他的心很疼。

    或許身體的疼痛可以分散心疼,余思誠站著始終沒動由著她打,她的心情他可以理解,愛著人,卻不被人愛的感覺很難受。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人面獸心,豬狗不如,混蛋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你這種人活著就是禍害。」她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一直罵,一心想罵死這個男人。

    到底罵了什麼?該罵什麼?不該罵什麼?已經不知道。

    嘴上罵著,手也沒停,她不停的捶,後來用腳踹……

    驀然,揮去的雙手被鉗制住,溫茹一怔,尚未從狂躁中回神,唇已經被吻住,所有要罵的話全被吞噬……

    呼吸被封住,大腦更加渾沌,毫無抵抗的任由余思誠掠奪。

    為了另一個男人,她對他發瘋發狂,恨不得他現在就死,余思誠心中五味雜糧,一陣陣的泛酸。

    不知多久,她的唇被咬的好疼,刺動神弦,清醒回神,「嗚……」女人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反抗,又捶又打,又抓又撓。

    起先余思誠只是想讓她冷靜,想不出更好的阻止方式,又對眼前女人的痛苦十分憐惜,也因為她如此愛慕凌熠行而酸楚,情不自禁的用吻來讓她平靜下來。

    沒想到溫茹神經清醒反倒變本加厲,余思誠很不爽。本就吻的焦渴難耐,慾火濃烈,他再也不想忍耐,毫不客氣的拽掉女人身上的浴袍,裡面是*裸的軀體,一絲不掛。

    怦然,慾火狂燒。

    她能得心應手的捶打是因為他允許,男女力量懸殊,他現在不允許了,女人的所有反抗都化為烏有。

    余思誠將溫茹單臂甩到床上,這是剛剛她和凌熠行一絲不掛躺過的地方,他也要享受一下這樣的待遇。

    急促的褪去自己的衣服,發狂的猛獸一般撲上來。

    要發生什麼溫茹一清二楚,竭力的捶打推搡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拚命的撕扯只像給大象撓癢,所以她只能罵,不停的罵,「余思誠,你是混蛋,王八蛋。」

    「好,我今天就如了你的願,做個混蛋。」余思誠附和著她的語氣回復。

    一手扣住雙腕,一手禁錮腰肢,雙腿壓著她的腿根,女人插翅難飛。

    「我不會原諒你的,我要殺了你。」他們不是第一次發生關係,那次是因為喝醉了,可是現在兩人都清醒,讓她怎麼接受?

    「好,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

    沒有溫柔的前奏,沒有*的撫觸,只剩近似粗野的擄掠,如秋風掃落葉般強悍……

    「啊——余思誠你是畜生。」啐罵成了女人唯一的反抗。

    而余思誠不再說話,全身的力量都付諸於行動……

    哪個男人不想在床上給心愛的女人溫柔愛撫,共同攀登到極致的頂峰,而被怒氣酸楚包圍的余思誠就另當別論了。

    這一次的*糾纏了許久,只是,沒有溫存卻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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