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不公平吧?「哎,凌總,這個問題要好好理論一下,好像我比你早哦?」秦越略帶不屑,真是嫌棄這不講理的男人,明明他先認識冷沫沫的好不好?
劍鋒似的眉輕佻,語出驚人,「秦始皇還早呢,不是死了。」這種問題和早晚有關係嗎?
「不是……哎呀,真是氣人。」看著凌熠行丟下那句足以讓他氣炸肺的話走人,秦越也只能對著車尾伸出中指,以解胸中悶氣。
「呵呵。」旁邊傳來肖一諾嘲諷的輕笑。
還嫌氣他不夠,這女人在助威的笑什麼?
他乾脆不說話,雙手抱臂環在胸前,目不轉睛的看著肖一諾,等待她說出笑的名堂。
然後,隨著她戲謔的輕語刷過耳膜,秦越幾乎氣結身亡,「你姓的是秦始皇的秦?好巧喔。」
這女人!
惹他是要付出代價的,知道否?秦越上前一步,俯身,俊臉靠了過來,與她近在咫尺。
抬眸,他的瞳仁裡只有她的影,片刻,肖一諾的臉紅了個徹底,心悸動著。
正在四目交纏之際,後面傳來打擾的聲音,「哎呦,兩位這是干神馬啊?」jim調侃的問。
還在為和肖一諾的親近暗喜,來個不長眼的傢伙,好吧,剛剛灌進腹中的悶氣正好出一出。
「干神馬,關你的事?」秦越直起腰桿,毫不客氣的反問。
對方捂著嘴嘲笑,「vincent,你好浪漫哦,明目張膽的談情說愛,就不怕你的粉絲看見,傷心。」
「那又關你的事?」再來一個毫不客套的反問。
明顯氣不太順!
「嗨,我這不是來恭喜你拿了『鳳凰』嗎,結果不好意思,看到兩位青天白日的親熱。」jim越說越過分。
肖一諾有些忍不住了,她什麼時候和他親熱?簡直是誣陷,義憤填膺上前一步,為自己抱不平的話到了嘴邊,整個身子被秦越拽進肩彎中,「對啊,我們晴天白日的怎麼了?你晴天白日的車……」
「停,停,停,別說,我錯了,我馬上走行了吧,你們倆繼續。」話落jim幾乎是倉惶而逃,這裡人來人往的,讓哪個耳賊的媒體或是粉絲聽到,舊事重提,可就慘了。
那次一時衝動,讓他身敗名裂,天知道他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身,經歷了三年的時間呢。
她用盡力氣將秦越撞開,美目瞪著他,抗議他剛剛對她的輕佻,老是對她動手動腳的……喔,還有動嘴,太可惡了。
而這邪惡的傢伙每次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讓她又氣又恨。
「和這種死皮賴臉的人交鋒,就要一擊即中要害,就算你用盡全身力氣咒罵他,他眼睛都不會眨一眨。」jim走後,秦越教育她,對她的憤怒視若無睹。
「一丘之貉!」說完,肖一諾腳跟一轉走人,一如既往的維持著高傲。
哎呀,肖一諾,有種!真是什麼將帶什麼兵。
剛要趕上去和她理論個沒完沒了,一大群粉絲蜂擁而來,將秦越團團圍困,「vincent,合個影吧!」
「vincent,恭喜你拿了鳳凰之火,真是眾望所歸!」
「vincent,我們愛你!」
「好,好……」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先離開,因為他根本衝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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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行回到別墅已經是中午,長期在這裡守屋的傭人張嫂小跑似的過來,聲音低低的說:「少爺。」話落,無奈的眼神看向抱膝坐在沙發裡的冷沫沫,呆呆的不發一言。
從日上三竿起床,匆匆跑下來詢問她,知道少爺去參加時尚風潮節開幕式已經走了,就沮喪的一直坐在那裡,嘟著嘴悶悶不樂。
時而嘴裡咕噥著疑似自言自語,時而還極度懊悔的毆打自己的腦袋,張嫂試圖和她說了兩次話,她都無精打采的敷聲,弄的張嫂也無措了,只好默默溜邊。
「沒你的事了。」他吩咐了一句,便跨步朝她走來。
他坐在她旁邊,雙手捧著扭過她鬱悶的小臉,幽深的看著,似在審視。
想當初多麼期盼時尚風潮節,可是卻在當日睡過頭錯過,她真是懊惱的快要死掉了,眉宇低垂著,噘著嘴。
看她那樣子凌熠行就忍不住想笑,輕輕的扶著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慰哄著,「別難過了,我讓李沐錄了像,你可以在家慢慢看,想看幾遍都行。」
一聽到有錄像可以讓她看到時尚風潮的開幕式,美目頓時瞪得大大的,驚喜而又感激的握住他的手問:「真的?」
「真的。」他篤定的回答。
旋即雨過天晴,展開手臂抱住他的脖頸,興奮的在他俊臉上親了一下,「哈哈,太好啦!」
他不滿足的一指點點自己的唇,揉著笑說:「親這裡。」
沫沫抿著薄唇,眨眨魅瞳四下巡視了一圈,確定周圍沒有人,才放心的將小嘴湊過來,啄上他的唇。
哈!看什麼?在家裡親熱怎麼跟做賊似的,大手直接撫上她的後頸,*辣的將這個吻延續……
吻著吻著,兩副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才分開一個上午,他就好想她,手臂伸到她腿彎處,將冷沫沫抱起,三步變
變兩步,兩步變一步,上樓。
知道要發生什麼,可是現在是白天?她抱著保守的思想意圖阻止,「熠行……先吃飯吧。」中午飯還沒吃。
他家姑娘又在這個時候,和他提吃的問題,不過這次「先吃你。」斬釘截鐵的回答。
「……」她還能說什麼呢!
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這樣想念,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牽腸掛肚,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這樣癡狂,凌熠行斷定她就是一副嫵媚的小妖,徹底把他迷惑,墜落在溫柔鄉中……
從他們進了二樓的臥室,幾乎整個下午,他都糾纏不休,嘗盡甜果,佔盡香玉,一次一次的不肯放過……
沫沫早已筋疲力盡,昏昏欲睡,他還是不停的在她耳邊喚著催情曖昧的話,似有無窮無盡的興趣和精力。
不知道是第幾次,見她真的極盡虛弱,大汗淋漓浸濕枕巾,他才緊緊的抱住她,緩緩的閉上眼睛,陪她一同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