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諾雅笑聲和手上的動作驟然停止,恍然道:「好像說得也有道理,或許真的,親的就是一根柱子也說不準。」
得到解脫的司徒苗連忙附和道:「所以說,不用這麼緊張兮兮的嘛!」
「可是,不對啊!」辰諾雅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繼續說道:「我印象中,被親的物體很柔軟,不是硬邦邦的!天啊!看來真的是親了韓騷人!」
說完,默默的把椅子扶正,默默的把臉摀住,默默的被無數的黑線包圍。
看到辰諾雅這麼沒精打采,司徒苗眼裡閃過一絲內疚,戳了戳某人的手臂,說道:「其實,現在都只是你的推測啊,對不對!等明天你回去上學的時候,得到確認我們再想辦法吧?」
辰諾雅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幽幽地說道:「那你說怎麼確認?我可不要去問他!」
「恩這樣!照你昨晚的暴力程度來說,如果你真的有親到他的話,我估計他嘴角有破損,明天,你就以這個標準去看!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嫌疑人,只要其中一個嘴角有破損,就是哪個被我強了的?」
「是的,是的,不然你現在想這麼多也是徒增煩惱而已。」
「好吧看來只有等明天了!真煩!唉~喝酒害己啊!」
「小c,我有件事想要問問你。」
「嗯,你說吧,我聽著。」軟趴趴地趴在桌上,整個人都沒了動力。
司徒苗很小心地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得罪人?聖鄞裡的所有女生和一部分男生算不算?」
「呃不是指這種啦!」辰諾雅在聖鄞受排擠,她知道。
但是如果是聖鄞的人的話,那麼一開始就把酒吧地址發給她就好了,何必又暴/露她們的柯公子住址。
給她打電話和發短信的人,很明顯就是要她去攔截辰諾雅和柯以源的獨處機會。
「那是?」辰諾雅迷茫的望著司徒苗,得罪人還有分的嗎?
「你知道為什麼我能知道你在哪裡嗎?」
辰諾雅搖搖頭,「這個我也好奇,你怎麼知道的?」
「那是有個女生給我打了通電話,還好我去的及時,不然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
「嗯?可是不對啊!你不是說是在韓騷人家裡把我接走的?」司徒苗這話,不是前後矛盾嗎?
既然是在韓騷人家裡把她接走的,那女生的那通電話應該是告訴她韓騷人家裡的地址吧?
「對啊對啊!呵呵。」眼底的慌張,稍縱即逝,「就是因為在酒吧門口看到韓幕城,我又怕他不肯把你交給我,所以我才跟在他後面等待時機把你接出來。」
「原來是這樣,真是辛苦你了,喵喵。」
看來通知韓騷人這個騷/貨的人一定就是宋哲羽這個混/蛋!
靠!明天一定非得找他算賬不可!
見辰諾雅相信了自己的話,司徒苗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好險,差點說漏嘴了。
「但是那也不能說是我得罪人啊?也許她是好心的呢?」辰諾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