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諾雅愣了愣,「你是說我扯你頭髮?而不是……」心中頓時如卸千斤。
可大喜之後必大悲。
比起剛才,辰諾雅是更加痛心疾首地猛錘著桌子,「不是你!那就是他了!尼瑪的!以後絕筆不能再喝酒了!不能再喝了!」
司徒苗是看得一頭霧水,是她說得太過分了嗎?不至於吧?
「小c,什麼你,什麼他的?你在說什麼啊?」
辰諾雅再次抓緊司徒的手,眼神悲壯地確認道:「喵喵,你是不是從酒吧把我接回去的?」
「不是呀,你到底想說什麼?」
辰諾雅傻眼,難不成還有第三個人?
「不是在酒吧,那你是在哪裡接我的?」
「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司徒苗甩開辰諾雅的手,雙腿交疊,一手撐著臉,默默等待某人的答案。
就昨天晚上來說,連她也遭到某人的暴力對待,應該也不會是關於酒後亂/性這種荒謬的事吧?
「咳咳!」辰諾雅清了清嗓子,「我說了的話,你不能鄙/視我!」
「好!」
「那個,那個,是這樣的……」辰諾雅糾結地用手指不停的在桌子畫著圈圈,「昨天晚上我喝醉了,然後呢,早上起來的時候忽然想起,我好像,不小心親了一個人……」
「什麼!」司徒苗驚得差點從椅子摔了下來,說話也不自覺結巴起來,「那那那個人人是誰誰誰?」
「我要知道是誰,就不用來問你了!」要知道那人是誰,她還用得著在這裡煩惱半天!
「小c,節哀吧……」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司徒苗只能擠出這幾個字來安慰她。
「節哀毛線!快告訴我!你到底在哪裡接我的!」她寧願相信有第三個人,也不願相信,自己的初/吻給了宋哲羽!
「我想想……」司徒苗開始犯難了。
她該告訴小c,她昨天晚上所有看到的所有情景嗎?
咬了咬唇,說道:「韓幕城家裡。」
彭——
辰諾雅受到驚嚇般彈跳了起來,身後的椅子也因受到衝力而翻倒了下去。
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司徒苗,聲音有些發抖,「喵喵,玩笑不是這麼開的。」
如果是韓騷人,她還是願意是宋哲羽算了!
「我也沒有開玩笑,我確實在韓幕城家裡把你接走的。」
對的,她不算欺騙,只是沒有把事情都講全而已。
「嗯,好,就算是在韓幕城家裡,那麼韓幕城之前,還有沒有人呢?」企圖想讓司徒苗改口。
「沒有!」斬釘截鐵,一點遲疑都沒有。
「哈哈哈哈!喵喵,你說的這個笑話真好笑!」邊說邊報復似的拍著司徒苗的後背。
「好了好了!」她今天怎麼這麼多災多難,先是被搖得頭暈,現在又被拍得肺都要出來了。
但是某人不但手沒停,笑聲也沒停,笑得甚至連眼淚都出來了。
為了避免自己是第一個慘死在這種手段之下的人,司徒苗連忙勸說道:「小c,不就一個吻嘛,你就不用想那麼多了,或許是你自己記錯也說不定啊,再說了,當時你自己都喝得爛醉,也許只是吻了一根柱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