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抱好溫暖,童可可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把慕以行晾在了一邊哭笑不得,都說他喜怒無常,在他看來童可可才是喜怒無常。
慕以行橫抱起她,將她送上樓去,輕輕把她放到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她還皺著眉頭,粉嫩的唇微微嘟著,心情還不好嗎?還在懷疑他的心嗎?
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慕以行輕聲說:「可可,遇見你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這樣的。」
他起身,默默在床前看了她許久才離開。
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已經從陳叔那裡瞭解過了,他知道夏澤西,但是並不知道安雪晴也參與了這件事,這麼多年不見,安雪晴變成了什麼樣的人他已經不知道了。
所以一開始,他只想過要教訓夏澤西,對女人,尤其是對曾經的女人,他還真沒有想過下手。
但現在看來,他的小可愛,似乎有點不放心他呢。
慕以行微微揚唇,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情居然很好?童可可很明顯吃醋了,她吃醋的樣子好可愛,他居然很變態的希望看到她為他吃醋的樣子?
為她蓋好被子關好門慕以行就回了自己房間,他還要忙一會兒才能休息。
再晚一點的時候,蕭巖宇拎著一瓶紅酒優哉游哉就來了。
「你們慕少呢?」蕭巖宇問陳叔。
陳叔指了指樓上書房回答了他。
蕭巖宇奇怪的問:「這麼晚還在書房待著?那你們少奶奶呢?」
陳叔如實說:「童小姐已經休息了,慕少還在書房忙,您直接上樓找他就可以了。」兩個人親如兄弟的關係,陳叔就不需要先嚮慕以行通報了。
蕭巖宇拎著紅酒直徑上樓去了書房找慕以行,他大大咧咧隨便敲了門就進去,「以行,陪我喝點酒。」
慕以行合上手裡的件,睨向他,「你很閒嗎?」
換做別的人,被慕以行這麼輕描淡寫卻暗藏銳利的目光一瞟,早就嚇得腿軟爬走了,也就只有蕭巖宇,跟沒事人似的,坐下來,淡定的從慕以行的櫃子裡拿出兩個酒杯,啟開紅酒瓶,倒出了酒,醇厚的酒味頓時散開來。
今天蕭巖宇似乎有點煩惱,他抿了一口紅酒,重重一歎氣,說:「我不是閒,我是煩啊。」
慕以行揚起眉,「真是稀奇,從沒見你煩過什麼。」
蕭巖宇眉頭深鎖,開始訴苦:「你這個大少爺,每天睜開眼就擁有了全世界,你當然沒有煩惱了,你是知道我家裡的那堆事的,有個惡毒的後媽,還有個坑兒子的老爹,想盡辦法要我娶光泰百貨的千金小姐,你說,兩個沒見過面也不瞭解的人,怎麼能結婚?怎麼可以?」
他越說越激動,又狠狠喝了一口酒。
慕以行才不管他的煩惱,「娶了她不是沒好處,光泰實力很強,你們家族企業日漸式微,沒有一個有力的盟友,只怕不出十年就完了。」
「那又怎麼樣,跟我沒關係,繼承人又不是我。」蕭巖宇嘟囔,他家裡的關係比較複雜,鬥爭也很激烈,他已經死心了。
「怎麼不一樣?你再不受寵,也是原配生下的種,相信你家族的其他有話語權的人都只認可你,如果你娶了光泰的千金,對你以後爭奪大權是很有幫助的。」慕以行冷靜地為他分析情況。
「我說了,我不要跟陌生人結婚。」
「跟她多約會幾次就不是陌生人了。」慕以行慢悠悠的喝酒。
「你出的都是餿主意。」蕭巖宇抱怨他,「你現在可好了,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老爺子又滿意,真是事事如意啊,老天到底有多眷顧你,最好的都給了你。」
真是令人羨慕嫉妒恨的傢伙!
聽好友提到童可可,慕以行會心的勾了勾唇。
蕭巖宇受不了的白了白眼,「好啦,知道你心裡肯定得意的很,不說這些煩人的事了,我今天來主要還想問問,夏澤西和安雪晴怎麼走到一起了?」
慕以行臉色頓時一沉,冷清的說:「很奇怪嗎?夏澤西一直都有和她聯繫,她回國後兩個人走得近一點也不稀奇。」
「我看夏澤西肯定喜歡安雪晴,他這個人我最瞭解了,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你要小心看好你家那位,別著了他的道兒!」蕭巖宇好心提醒。
說到這個,慕以行哼了哼,「已經差點著他的道兒,你的提醒太晚了。」
蕭巖宇忙說:「怎麼回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先隨便給他點顏色看看好了,讓他知道,我的人……不是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慕以行隨意的晃動著酒杯,嘴角微微一扯,一股森寒之意湧出來,蕭巖宇知道慕以行動真格了,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知道,慕以行所謂的給點顏色看,已經能夠讓人承受不住了。
夏澤西簡直蠢死,居然惹上慕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