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不愛你。」
十指死死握緊,她握緊,他也握緊,只是彼此都看不見彼此此刻的緊張,還有崩潰。
「呵,上官糖,你以為你說不愛我了,我就會這麼算了嗎?」
上官糖眉毛一挑,聽出了他話裡的弦外之音:「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馬上就會知道!」
話音一落,他幾乎已經咬牙切齒,手一伸,已經將她抱了起來,三兩步就走到了床邊。
「你!」
一個漂亮的弧線劃過,上官糖的身體被甩在了空中,又掉落在鬆軟的大□□,她心裡一驚,急忙雙臂後撐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北汐絕是誰,她早該料到的,跟他共處一室本來就是個錯誤,她簡直高估了他的君子風度。
她手腳並用往前爬去,前方卻是床頭,她走投無路,轉身,狠狠地瞪著床邊的男人。
「北汐絕,如果不想我恨你,就出去!」
她提高了分貝,北汐絕身形一晃,手握緊又鬆開,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是她初見他時經常能在他臉上看到的表情,是那種無所謂的玩世不恭。
「上官糖,四年前,我就說過,你別想試圖逃走,因為,你鬥不過我。」
這一刻,上官糖真寧願四年前,那絕望的縱身一躍,她年輕的生命已經結束,那麼,就不必有今天的繼續糾纏,這樣的日子,她不知道何時才能有個結果。
她累了。
不喜歡她的沉默無言,北汐絕臉色一抿,探手上前,抓住她無處可逃的小巧腳踝,使了力氣往自己身邊拉。
上官糖劇烈反抗著,雙手死死拽住床單,卻毫無作用,床單被掀了起來,她的身體被他拖著往後,又突然被他翻轉過來,整個人被一具灼==熱的身軀壓得喘不過起來。
「呲啦——」
突然的寒意□□,上官糖打了一個寒顫,睡衣的胸前已經被他撕開,露出兩抹形狀美好的柔==軟。
上官糖又羞又怒,他憑什麼這麼對待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折磨?
雪白的柔==軟失去了束縛,出現在北汐絕眼前,他眼神很快暗了幾分,天知道他這段時間忍得有多麼痛苦,每次遠遠看見她,卻又不能靠近,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將她好好擁在懷裡**一番,讓她知道他有多麼痛苦。
可是,她不知道呵,她不知道呵,甚至,她還說,她不愛他了?!
笑話,沒有他北汐絕的允許,她不准不愛他!
理智總是容易被嫉恨衝散,北汐絕的手輕易握==住了她的一方柔==軟,重重**著。
「嗯!」
上官糖悶哼一聲,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最近這幾天,胸部總是奇奇怪怪有些痛,被他這麼一握,疼痛加倍,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不過,這番模樣表情,看在北汐絕眼裡,又是另一番解釋了。難道,她就這麼厭惡他的碰觸?
「怎麼?別人可以碰?我就不可以?」
事實證明,再睿智的男人,遇上了自己對付不了的女人,都是會口不擇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