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得鬆開,上官糖卻像毫無察覺似的鑽進被窩,傾身上前,抱住了他。
身體猛地一僵,這個小女人,又想玩什麼把戲?
她的身體軟軟的,小腦袋在他胸前蹭啊蹭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胸口,北汐絕懊惱地發現,自己居然有反映了。
他一向不會輕易讓女人爬上自己的chuang,卻能被這個只見了兩次面的小丫頭輕易撩撥起**。
深吸了一口氣,北汐絕掰開她的手指,打算去浴室滅火。
誰知剛掰開,她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粘了上來,雙手從後面抱住他。
「母后,別走,別丟下我——」
軟軟糯糯的鼻音縈繞在耳邊,她小小的手好死不死居然抱錯了地方,一隻手,居然覆蓋在他男性的關鍵部位。
該死的女人,她絕對是故意的!
北汐絕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真想回頭掐死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女人。
伸手打開檯燈,他掰開她的手,想要看她到底搞什麼鬼。
昏暗的燈光下,她像一隻流浪的貓咪一樣蜷縮在他身邊,纖細的胳膊伸出去,雙眼緊閉,密而長的睫毛像一把刷子不停顫動著,小小的臉上有著痛苦之色。
心某塊地方似乎被觸動了一般,北汐絕鬆開了她的雙手,只見她立刻粘上來,雙手死死抱住他的後腰,小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像小狗一樣蹭了蹭,然後小嘴兒一咧,露出滿足的笑容。
「母后,你好溫暖。」
母后?北汐絕雙眸微微瞇起,她不只一次提到「母后」二字,難道,她是上官皇室的公主?可是,他並沒有聽說上官家有一位叫做上官糖的公主。
小丫頭,你到底是什麼人呢?又怎麼會跟宮玉竹在一起呢?
回答他的,是輕微的鼾聲。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輕輕將她放在□□,自己也鑽進被窩,自始自終,她的小手都死死拽著他的睡袍,像一隻溺水的老鼠,倚靠著茫茫大海中最後一根浮木。
那麼,讓人,心疼。
北汐絕突然有一股衝動,想要去瞭解這個奇奇怪怪的小丫頭。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照射進來,灑在黑色大□□相擁的一男一女。確切的說,是女孩四肢大開,趴在男人的身上。
上官糖的嘴唇微張,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嘴角掛著一絲口水,慢慢往下掉,慢慢掉,掉在了北汐絕的胸膛上。
吸了吸口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上官糖終於幽幽醒了過來。
打了個哈欠,睜眼,雙臂瞬間僵硬在空中。
她的面前,居然出現了一張俊臉,低頭一看,她居然騎在他的身上,衣裳不整。
眨了眨眼,又拍了拍腦袋,確認這不是幻覺,心突然咯登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明明記得睡著了的,怎麼會跑到北汐絕的臥室裡來,而且還將人家壓在身下。
昨晚,該不會上演了什麼霸王硬上弓之類的戲碼吧?
北汐絕的雙眼閉著,似乎還在熟睡之中,上官糖呆呆地盯著他的臉,這個臭傢伙,不生氣不羞辱她的時候,還算是個標準的大帥哥。
小心翼翼從他身上翻下來,由於太緊張了,屁股懸空,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