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吞口水,想不到這個臭色狼的身材居然這麼好。
喂,清醒點!你是有任務來著!
「喂,簽字!」
上官糖手一拍,將其中一張紙拍在北汐絕的身邊。
他擦拭的動作一滯,抬起頭,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心裡再次感慨老天爺的不公平,這麼沒品的臭男人應該配一副癩蛤蟆的長相才行啊,結果成了青蛙沒做成,倒成了王子的模樣。
骨節分明的手指捻起那張薄薄的紙,隨意瀏覽著。
「不准隨便進入對方的臥室。」
「不准對對方動手動腳。」
「不准干涉對方自由。」
……
薄唇一勾,而後取過她手中的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上官糖一愣,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爽快,懷疑地看了半天。
「還有這張。一式兩份,各自保管一份。」
北汐絕攤了攤手,同樣爽快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目光卻若有似無地掠過她平坦的胸前。
「我說過我會長的!」
不知道哪裡來的怒氣,上官糖衝口而出,被人嘲笑「旺仔小饅頭」可是女人的恥辱啊,雖然她只有十八歲。
「是嗎?我很期待。」
上官糖跺了跺腳,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回到臥室,上官糖盤腿坐在□□,心裡想著這一個月絕對不能被北汐絕佔到丁點兒便宜。一想到才見了兩次面,就被強了四次,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裡,因為不久前晚宴上的相互啃咬而變得紅腫。
嘩——血氣上湧!她居然主動他,天啦,她一定是瘋掉了!
上官糖直挺挺躺倒在床,用粉色的枕頭蒙住自己的小腦袋,強迫自己不去想他。
「少爺。」
「嗯。」
北汐絕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一疊資料,半晌,他扔掉了那疊資料,雙手交疊枕在腦後靠在旋轉椅上。
「幫我查一下一個叫做上官糖的十八歲女孩,尤其是她與上官家族的關係。」
他想起那個小丫頭無意之中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頓了一頓,北汐絕瞥了一眼那疊資料,眸中精光一閃。
「馬爾代夫那邊,繼續派人盯著。」
「是,少爺。」
宮玉竹麼?十九年不見,這回,你又有什麼陰謀呢?
風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北汐絕躺在□□,將睡未睡之際,門口突然有了一聲響動。
暗黑的夜色中,犀利的雙眸驀地睜開,身體卻沒有動。
門被人從外扭開了,輕微的幾聲腳步聲,然後門再次被關上。
北汐絕有些疑惑,來人根本毫無殺氣而言,正想轉過身看個究竟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來到了窗前,掀開了被子。
「誰?!」
迅速地伸出手鉗制住對方的脖頸,心裡已經,好細,不像是男人的脖頸。
「母后,我要跟你睡。」
北汐絕一愣,是她?
手不由得鬆開,上官糖卻像毫無察覺似的鑽進被窩,傾身上前,抱住了他。
身體猛地一僵,這個小女人,又想玩什麼把戲?